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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瑞送了王旭就忙着去和少伟碰头,少伟把何须从湖南带了过来,按照他的安排,少伟把人送到了酱油厂的“研发室”。

“何教授,您终于来了。”陈瑞说着伸手去握手。

何教授没有理他,把头转往一边。少伟要上前说什么,陈瑞制止他。

陈瑞看看何教授笑嘻嘻地说:“何教授,我知道让您和嫂子孩子分开您很不情愿,让您从繁华的大城市来我们这个山旮旯您也会有落差,但是,跟着我们干,我们不会亏待嫂子和孩子,这点黎老师是了解的。只要嫂子开口,我们一定想办法办到,就算办不到创造条件也要办到。以后,我们成功了,赚大钱了,世界各地,嫂子想去哪就去哪,孩子想去哪就去哪,您想去哪就去哪。只要这新品研发成功,我们就送您到嫂子和孩子身边。”

何教授听到孩子,不禁问到:“此话当真?”

“我陈瑞说到做到,从来不失信于人!”

“好,你给我一个半月时间我一定按照你们的要求研制出纯度高的新型液体毒品,到时候你得让我到我老婆孩子身边。”

“完全没问题。实验室已经为您准备好了,对外我们这里是酱油厂的研发室,研发一些加入科技的酱油,对内,您就负责新品的研发。”

陈瑞带着何教授到实验室,黎老师和他的学生们正在制作蓝丸。

陈瑞敲敲玻璃窗,黎老师抬头看到何师兄,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师兄!”黎老师出来脱去口罩说。

“黎晖,是你把我弄来的吧?”

“师兄,这不是想和你切磋切磋吗?再说了,我们出来打拼不都是为了家人过得好吗?”

何须听懂了黎晖的言外之意,便不再说话。

“黎老师,何教授初来乍到的,有很多不习惯之处,你就带着何教授了解了解环境。”陈瑞出来打圆场,既是圆场也是命令。

“好的,瑞总。”

“何教授,黎老师跟我们合作一直都很愉快,有什么不懂的您就问他。”陈瑞简单的一句话,道明了何教授和黎老师的服从关系。

何教授没有说话。

“瑞总,你可能对我师兄不太了解,他可是从不服从任何人的。”

“黎老师,你在我这里也算老人了,大家知根知底的,这个研发室你得帮我管起来。有什么需要找华叔,他会帮你安排的。”

陈瑞想想又转头搂着何教授说:“何教授,你和黎老师是师兄弟,你们强强联手,没有我们做不到的事,没有我们赚不到的钱。以后还是二位就放开手脚干,山川的未来是你们的。”

何教授没有说话,眼睛瞅着黎晖,满是怨恨和不服。

安顿了何教授,陈瑞和少伟去少伟家喝酒。

“还是你这里最舒服。”

“还能有酒店舒服?”

“家始终是家,酒店比不了。”陈瑞说着去少伟酒架上拿酒。

“瑞哥,你哪不是没酒,为什么要来我家喝我的珍藏。”少伟从他手里抢过酒,换了一瓶打开,倒了两杯递给他一杯。

“不想去办公室也不想回酒店。”陈瑞接过酒喝了一口。

“怎么了?还跟罗大小姐吵架呢?”

“嗯。想想就来气。”

“你得了,又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张欣欣不就是腿上缝了几针嘛。”

“腿上缝针对张欣欣来说算是很大的事了。有时候真想把她送进监狱。”

“你可别干傻事,留着她还有用呢。”

“我知道,我有数。”

“你啊,还是找个台阶下吧,小女生,哄哄就行了。”说着少伟从沙发上拿起一包东西丢给他:“喏,帮你买的,拿去哄你的高中生。”

陈瑞接过来打开一看,是一条连衣裙,粉红的颜色,领子上有黑色的蝴蝶结,他拿到的时候想到了张欣欣:“这裙子送张欣欣倒是不错。”

“哥,瑞哥,你倒是冷静些。”

“对了,何教授媳妇和女儿你都安排妥了没?”

“放心,都安排妥了,不会有什么意外,反正这个套路你我都玩得明明白白的。”

“现在我们把工厂搬到酱油厂,何教授也来了,这个节骨眼上可不能再出什么事了。”

“还能有什么事,毛爱莲也死了,不会有什么事了。”

“警察还在调查,这事不知道最后怎么定论。”

“不知道怎么定论我们就帮他们定论嘛。”

“除了意外,不能有别的死因了。反正那条路上每年都要死伤不少人。”

“嗯,我让阿森去办。”两人碰了碰杯,干了。

经过警察的调查,基本认定这是一起意外,常飞把相关文件送到王兴民办公室。

“就这么结案了?”

“是的。”

“轮胎痕迹、监控、周围人的口供都查了?”

“能查的都查了,都没什么问题,尤其是胎痕,矿山那条路十六道弯很险峻,货车小车、晚上玩赛车飞车的人太多了,大大小小上上下下的新旧轮胎痕迹夹杂,基本很难查。监控更别提了,只有进山前两公里的路口有我们的监控,如果不走那条路,也查不到。”

“天瑞的人查了没?”

“都查了,陈瑞、华卫国甚至罗子夕和罗浩都查了,都没有什么问题。”

“华卫国的儿子呢?”

“也查了,他那段时间不在山川,去了湖南,说是旅游去了。”

“车呢?”

“车也验了,除了自身的划痕擦痕,没有和其他车碰撞留下的痕迹。”

“毛爱莲喝酒没?”

“没有,我们对尸体进行了尸检,没有酒精和毒品残留。”

“这么说真是意外?”

“目前的证据是,矿山那边山路实在太危险了,志忠平均一个季度一起车祸,也不足为奇了。”

“钱呢?”

“附近村民捡了很多,能找回的都找回了,费了不少警力,您猜多少钱?”

“几百?”

常飞伸出一个巴掌说:“五百万呢。您说这做铜矿真那么赚钱?”

“不好说,钱都通知家属来领吧!”

“这毛爱莲可只有一个儿子,高一,年纪轻轻就继承这么大一笔财产,后半辈子可以什么都不用做,享乐就行了。我要是也能继承这么大笔钱,我还干什么公安啊!”

“得了啊,你,别异想天开了,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常飞出去以后,王兴民陷入了沉思,自从陈瑞回来以后山川有些不太平,他的种种行为表现出的就像是一个一心想往上爬的人,商人嘛,总要有些手段,他见过他几次面,对他没什么好感,但是王旭喜欢跟他在一起玩,平心而论,他对王旭也算不错的,毕竟是救过王旭。出于一个老警察的自觉和警惕性,他总觉得这次陈瑞回来对王旭的好有些过分,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毛爱莲的案子以意外结案了。陈瑞如同种劫后重生,他和少伟在他办公室庆祝。

少伟递给他一杯威士忌。

“你啊,要不是阿森想办法处理了你那些轮胎痕迹,今天你也不能坐在这里云淡风轻地喝酒。还有罗氏父女的口供对你也有很大的帮助。”

“我知道。一切都是你们的功劳!”陈瑞碰碰杯,看着少伟说。

“幸好你没碰她的车,不然蹭一块漆都有暴露的危险。”

“这说明佛祖还是眷恋我的,舍不得我死。”陈瑞说着放下酒杯,双手合十说:“谢谢佛祖!我佛慈悲!”

“照我说你得找个寺庙添点香油钱了。”

“寺庙?”

“我听说荡芽山的山顶上有一个寺庙,改天我们去烧烧香?”

“什么人?”

“山老大!”

“他们最近搞什么名堂打听到了没?”

“他们在研制新型毒品,但是一直没见面世。”

“工厂在哪里?”

“这个没打听到。不过我会继续打听。要不要去会会?”

“等毛爱莲的葬礼和追悼会结束之后,我们俩上山会会他。”

“那烧香呢?”

“我记得毛爱莲出事的村子叫达朵吧,那里好像有一个清代的古寺,烧香拜佛我还是信自己山头的佛!”

“我让小伍安排安排。”

“你顺便让阿森出面接触一下毛家的人,看看葬礼和追悼会怎么安排。”

“嗯,我去安排。”

两人碰碰杯。少伟提到烧香,像是点醒了他,他这次能劫后重生,躲过警察的调查,全靠佛祖保佑,他是该去寺里烧香拜佛了,他是一个坚定的唯我主义者,这些宗教的东西他从来不信,可是老魏信,每次出发老魏都要烧香拜拜。久而久之,他身边的人也就跟着信了。

“我走这段时间,灵儿怎么样?”

“她?她很好,我也很久没她的消息了。”

“不会出什么事吧?”

“没事,她搬到沈鑫家住了,沈鑫对她可好了,听说还给她补过了一个生日,亲手做了一个生日蛋糕。”

“灵儿生日?”

“你看,你都忘记了吧?”

“真是给忙忘了。”

“我也给忙忘了。沈鑫对她真的挺好的,你就安安心心赚钱吧!”陈瑞端着酒杯要跟少伟干杯,少伟没理他,自顾自地喝起来。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白月光,他有张欣欣,少伟有灵儿,他们身在江湖,却爱而不得,彼此懂,却心照不宣。少伟是比他幸运地,至少少伟和灵儿是互相爱着对方,可是张欣欣却只爱着王旭。张欣欣把他当作哥哥一样对待,他是知道到,他不排斥这样的相处,只要能让他对她好就行了。如果可以一直陪在她身边,他宁可做她一辈子的哥哥。

张欣欣拆线的日子到了,陈瑞一早把车停在王旭家院子中间,上次送王旭跟保安打过照面,陈瑞一早去跟保安打了个招呼,发了一只烟,寒暄几句,保安大哥就把道闸打开放他进去。他想把车开得离王旭家单元楼更近一点,这样张欣欣就不用走太多路。

等了许久,王旭和张欣欣哼着歌从楼梯上下来。

他靠着车门对两人招手。

“瑞总,你不送罗子夕来我家楼下等着干什么?”王旭问。

“今天拆线是吧?我来送你们去医院啊。”陈瑞手里把玩着车钥匙说。

“你真是闲的。”王旭一边拉门一边示意张欣欣上车。

“我又不是病人,我自己打车就行了,你们两个男的陪我拆线算怎么回事啊。”张欣欣说。

陈瑞过来扶着张欣欣的肩说:“欣欣,你就听哥的,好好坐着,我今天给你们当一天司机。”

王旭看陈瑞扶着张欣欣的肩,过去把陈瑞手拉开说:“张欣欣。不要喊得那么亲切。”

“她是我妹子当然要喊得亲切一点了。对吧,妹子。”说着看着张欣欣。

“当然。”张欣欣说完看着王旭。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王旭急了。

张欣欣和陈瑞笑了。

“上车吧,这位同学。”陈瑞说。张欣欣钻进车的后排。

“那还差不多!”王旭说着也坐进了后排。

三人来到医院,换了一个医生,张欣欣把病历本递给医生,医生很大声地说:“哦,拆线是吧?跟我进来,你们两个就在外面等着。”

张欣欣跟着进去拆线,王旭和陈瑞在外面过道站着。

“对不起!”陈瑞说。

“什么对不起?”王旭一脸懵。

“张欣欣受伤的事。”

“与你无关的。”

“我知道是罗子夕把她推下去的。”

王旭一脸震惊:“你知道?”

“嗯,我去接罗子夕在学校门口听说了。”

“所以你才来医院找我们?所以今天你才来送我们?”

“嗯,实在对不起。”陈瑞的这句对不起不是替罗子夕说的,而是替他自己说的,他一直认为只要当初他把罗子夕送进监狱,张欣欣就不会受伤。

“没事,罗子夕那人吧,从小就这样,睚眦必报的,小心眼特别多,真不是我说他的不好,我跟她一起长大,她什么德行我比谁都清楚,她针对张欣欣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她可能还会做更过份的事。”陈瑞原本是想说罗子夕教唆强奸一事,但他想想改口了。

“你得管好她啊,不过她真没人能管得下来,她爸妈都管不住她。哎,也是为难你了!”王旭说着拍拍陈瑞。

张欣欣拆完线,拿着单子出来。

“这是什么?”王旭问。

“医生让去缴费拿药。”张欣欣说。

陈瑞一把抢过单子说:“我去吧!”

张欣欣对王旭说:“你去拿回来我自己交。”

“没事,让他去交吧!”王旭知道,如果不让陈瑞交费,他会一直不心安的。他作为罗子夕的男朋友,这样的担当是应该的。换做张欣欣让别人受伤,自己作为家属也会想尽一切办法去弥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