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面沉如水,将刀随手一扔,那刀在空中划过一道冰冷的弧线,而后稳稳地落在侍卫手中。
乾隆冷声道:“永琪,罚俸半年,禁足三个月,记住,云儿是朕的底线,谁也碰不得,庆妃不属于你的东西,以后不要惦记,罚你抄宫规百遍,禁足一月。”
说罢,甚至都不等庆妃开口,乾隆当着众人的面,抱着萧云大步离去。
众人望着他们的背影,心中各有所思,那画面仿佛一幅震撼人心的画卷,让人久久不能平静。
乾隆将萧云抱回了养心殿内,一回到房间里,乾隆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毫不犹豫地伸出手,轻轻抓住萧云身上的衣衫。
那衣衫在他的手中仿佛脆弱的花瓣,随着他微微用力,便开始撕裂开来。
萧云瞬间感觉到乾隆情绪有些异常,直到只剩下一件中衣,乾隆才紧紧地将萧云抱在怀里,仿佛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他的怀抱温暖而有力,如同一个坚固的港湾,让萧云感到无比安心。
乾隆的声音微微颤抖着:“云儿,朕真的很怕,怕你受伤,怕你离朕而去,都是朕不好,朕不该给你挑这件衣服,以后咱不穿了,只穿利落方便的常服,不穿这种长裙了。”
萧云深知,乾隆内心深处潜藏的愧疚之情再次被自己成功地引发了出来,毕竟,眼前发生的这件事确实纯属一场意料之外的变故。
只见萧云神色一凛,厉声喝道:“弘历,你给我抬起头来,好好看着我的眼睛!”
乾隆闻声,立即乖乖地将目光投向萧云,可怜巴巴地望着她,嘴里还嘟囔着:“云儿,朕已经替你出了气,你还吼朕?”
萧云原本紧绷着脸,但当她看到乾隆如此惹人怜爱的样子时,心头不禁一软,就连说话的语气也跟着缓和了许多:“好啦,我这不没事儿,况且我出门的时候身边带了不少人手,自然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乾隆听后,依旧紧紧地拽住萧云的手不肯松开,一双眼眸之中更是充满了深深的忧虑之色,口中喃喃说道:“可是……可是朕就是害怕会失去你。”
此时的萧云静静地凝视着乾隆,只觉得心中瞬间涌起了一股似水般的柔情蜜意。
她猛地向前凑近了乾隆,刹那间,两人的面庞几乎贴在了一起,彼此之间的距离近得甚至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对方温热的呼吸。
萧云微微仰起下巴,美眸轻闭,朱唇微启,然后轻柔地吻上了乾隆那略显干燥却依然柔软的嘴唇。
那是一个温柔而热烈的吻,犹如春日微风轻拂过湖面所泛起的涟漪一般。
萧云的嘴唇柔软且湿润,恰似清晨时分沾有晶莹露珠的花瓣,散发着迷人的芬芳与清新。
她小心翼翼地触碰着乾隆的嘴唇,动作轻柔得像是生怕惊醒了沉睡中的仙子,又好似在缓缓揭开一个隐藏已久的神秘世界的面纱。
渐渐地,他们的嘴唇开始相互纠缠起来,宛如两朵娇艳欲滴的鲜花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彼此交缠共生。
随着情感的升温,他们的呼吸也变得愈发急促和热烈,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这激烈的喘息声。
每一次的呼吸都是对对方深深渴望的回应,心跳声更是在这片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可闻,如同战鼓般敲响着爱的旋律。
当这个深情的长吻结束后,萧云眼中闪过一丝妩媚与大胆的光芒,只见她娇柔地将乾隆翻身压在了身下。
她朱唇轻启,吐气如兰道:“那我们来做一些快乐的事情吧,让那些令人害怕的烦恼统统都抛诸脑后,好吗?”
话音未落,她的玉手已迫不及待地伸向乾隆身上那件象征着无上权力的龙袍。
刹那间,伴随着衣物撕裂的声响,两人瞬间变得浑身赤裸,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彼此面前。
此时此刻的萧云展现出前所未有的积极主动,她那婀娜多姿的身躯犹如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焰,炽热而诱人;
而乾隆亦被眼前佳人如此火辣的风情所点燃,体内的热血瞬间沸腾到了极点,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无法自拔的疯狂状态之中。
果然不出萧云所料,没过多久,乾隆心中原本充斥着的恐惧和愧疚之情就被这汹涌澎湃的情欲浪潮彻底淹没。
此刻的他们已然完全沉浸在欲望的巅峰之中,仿佛身处在一个只属于他俩的梦幻世界里,周围的一切都不再重要,唯有彼此的存在才是永恒不变的真谛。
景仁宫
乾隆将萧云抱走之后,其他人也都纷纷散去,然而,永琪依旧昏迷不醒,巴特玛又刚刚经历流产之痛,两人此时的身体状况实在不宜移动。
庆妃当机立断,命人将他们安置在了景仁宫中,刘思涵则留了下来,悉心照顾他们。
庆妃原本对永琪寄予厚望,极为看好他,可今日之事,让她惊觉自己错得离谱,所幸,她心中的想法尚未宣之于口,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刘思涵此刻亦是满心懊悔,她这才深刻领悟到父亲所言极是,永琪的确并非良人。
可如今,已然没有了反悔的机会,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前行。
还好,只是挑断了手筋而已,并非全然无法挽回,刘思涵心中暗想,自己必须努力生个儿子,永琪虽已颓势尽显,但孩子依旧存有机会。
永琪悠悠转醒之时,映入眼帘的便是刘思涵守在他身旁,无微不至地陪伴与照料着他。
永琪只觉右手绵软无力,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活力。
刘思涵满含关切地问道:“爷,你醒了,太医说伤口需要静心调养,你切勿多想,以后定会好起来的。”
永琪在这一刻,深深感受到刘思涵对他的一片真情,真的是一往情深,都到了这般地步,她依旧对他不离不弃。
至于巴特玛,罢了,不提也罢,反正孩子已然不在,也无需在她身上再费心思。
永琪苏醒之后,没多久,便与刘思涵一同前往景仁宫主殿,向庆妃娘娘致谢,当日,他们便回到了永和宫。
然而,尴尬的是,竟将巴特玛遗忘在了景仁宫内。
巴特玛孤零零地躺在景仁宫的偏殿之中,心中满是凄凉与哀怨。
她不明白,为何自己的命运如此坎坷,而永琪对她又是如此绝情。
景仁宫的寂静仿佛在默默诉说着她的悲哀,而永和宫的离去则像是给她的命运画上了一个无奈的句号。
那空旷的宫殿,清冷的氛围,让她倍感孤独与无助,仿佛被世界遗忘在了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