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于路明非离场,岛袋君惠几人是不知道的。
而且黑江奈绪子还饶有兴趣,带着一丝调侃的语气说:“君惠,你哪里找来的小帅哥。”
海老源寿美在一旁起哄说:“就是说嘛,可惜了有女朋友了。”
但很显然岛袋君惠并不想提起这事:“哎呀,不是都和你们说了吗,下班的时候遇到的嘛。”
但黑江奈绪子似乎并不打算放过这个话题,她质疑道:“真的?里面会不会还有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岛袋君惠对于黑江奈绪子的调侃显得有些无奈,她并不打算继续讨论关于路明非的话题:“骗你们干嘛,真的是。”
黑江奈绪子注意到了岛袋君惠的态度,意识到她不想继续讨论,于是她明智地选择了不再追问,转而提起了另一个话题:“人鱼岛我最近准备回去一趟,你什么时候回去?”
可岛袋君惠却是没有太大的兴趣:“再说吧。”
不过这时海老源寿美脸上的神情微微一愣,但随之隐藏下去,突然好似想到什么,急忙开口转移话题:“不过那位小帅哥怎么还没回来。”
岛袋君惠倒是没有太在意,只是看着她们都逐渐停手了,也是将自己的物品装回包中:“不知道,不过看你们也吃的差不多了吧,我先去结个账。”
海老源寿美随口说着:“到时候多少钱和我说,发给你。”
但很显然岛袋君惠并没有放在心上,已经起身朝着服务台那边走了过去。
而正巧这是个时候走来一位服务员,见是岛袋君惠的时候,已经认出了她的身份,主动出声道:“26号桌的客人,你好,之前的那位先生离开前,这封信落在前台。”
“他走了?”但很显然岛袋君惠第一时间便想到是谁,只是对于路明非落下东西这件事并没有放在心上,而是说好AA的居然跑单了,心中不由升起一阵恼火,这男的也怪混蛋的,前面逗自己也就算了,这真当自己是小丑啊。
但服务员接下来的回答更是印证了这一点:“是的,与他一块来到那位女士也跟着一块离开了。”
眼看事到如今岛袋君惠只能自认这个倒霉:“行吧,多少钱。”
“之前那位先生已经结过了。”服务员如实回答说着,不过见岛袋君惠已经接过了东西,也是直接转身离开。
只留下真小丑岛袋君惠。
嫩是反应了许久才缓和过来,重新回到了座位前。
不过黑江奈绪子注意到岛袋君惠手中拿着的信封,她的好奇心被勾起,便打趣地问:“你手上拿着的不会是情书吧,老实交代。”
岛袋君惠却是立马否认:“没有,你想什么呢。”
海老源寿美附和道:“那拿出来让我们瞧瞧看。”
岛袋君惠摇了摇头拒绝出声:“这是别人的东西,等我遇到他要还给人家的。”
海老源寿美继续追问:“别人的东西,谁,刚刚的那位小帅哥?”
岛袋君惠倒是也没在隐瞒实话实说:“行了啊,他结账时不小心落下来,店家没有他的联系方式,见我们一起的这才交给我,让我还给他的。”
听到这个解释,海老源寿美和黑江奈绪子的兴趣才逐渐消退,谁叫吃人的嘴短。
不过岛袋君惠虽和路明非在神社门口聊了许久,但也没有对方的联系方式,只能先将信封放到包里再说。
看看之后还能不能遇到,至于现在去追还是算了吧,现在夏日祭参加的人不知道多少,要想在这人山人海当中遇到得多难。
不过现在夏日祭啥的热闹还是得蹭,就是遇不到的话,她记得路明非说过,他们是从东京来的。
也算是有了一个地点。
而且她之前为了防止路明非跑路可是特意拍了她们两人的照片,到时候去东京的警察局报备一下,应该很快就可以找到。
倒是也将这件事抛之脑后。
而回到旅馆内的路明非,静静地靠在阳台的吊椅上,夜风轻拂,带着一丝凉意。他的目光穿过了阳台的栏杆,落在了那轮高悬在夜空中的明月上。月光如水,洒在了他的脸上,也洒在了他的心上。他的思绪随着月光飘得很远,很远。
“哟骚年,大晚上不睡觉感叹人生啊!”隔壁房间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一丝调侃和不羁。
路明非转过头,看向声音的来源,那是酒德麻衣的房间。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他没好气地回应道:“我感叹个毛狗蛋人生,话说你大晚上不睡觉,陪我一块赏月啊。”
酒德麻衣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轻笑,她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手中拿着一瓶啤酒。她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修长,她的动作自如而优雅,就像是夜晚的精灵。
“没兴趣。”她摆了摆手,然后将啤酒抛向了路明非。
路明非急忙起身,稳稳地接住了飞来的啤酒。他听到酒德麻衣的声音在夜色中响起:“陪我喝一杯。”
路明非倒也没有推脱,拉开瓶盖,仰头连饮数口。啤酒的清凉和微苦在他的喉咙中蔓延,让他的精神为之一振。他重新躺回到了吊椅上,感受着夜风的轻抚。
而酒德麻衣更是大胆,直接坐在护栏之上,丝毫不当路明非外人一般,晃动着那两条诱人的大长腿。
但可惜醉翁之意不在酒,路明非始终都未看她一眼,目光一直落在空中明亮的月光之上。
酒德麻衣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倒是不解月光有什么好看:“喂,路明非,你到底在看些什么。”
路明非没有移开视线,他的声音平静而遥远:“夜空啊。”
酒德麻衣有些不满,她直接开怼:“夜空有什么好看的,我这么一个大美人在你面前不看,看月亮。”
路明非轻轻一笑,他的目光依旧锁定在月亮上,解释说着:“听说,夜晚通过烟壳的薄膜,可以看见一座晶莹剔透的天空之城。”
酒德麻衣轻哼一声:“你都多大了,还相信这个。”
“信啊,为什么不信,我觉得这么稀里糊涂的活着不就挺好的,干嘛一定要活的明明白白,不累的慌嘛,你看若是从未得到过,就不在乎失去。”
“你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些消遣人生,你也真够无聊的。”
“是嘛,那还真为难你来听我这些废话文学。”
“不客气。”
听着酒德麻衣说着如此理所应当的话语,路明非嘴角也不由抽了抽,但也没有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