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便不受控制一般,直接倒飞出去砸穿了一根撑柱,连带着在地上翻滚了数十米,这才勉强停了下来。
恺撒只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散架了一般,浑身剧痛无比,眼前一阵发黑,差点昏过去。
可还不等恺撒撑起身子,那头死侍却已经再次抵达他的面前,速度之快,让恺撒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砰!”
又是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响起,恺撒整个人便再次在空中飞了起来。
这次的撞击比之前更加猛烈,恺撒只觉得自己的内脏都要被撞碎了。
剧烈的疼痛瞬间席卷全身,迫使恺撒直接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就如同一条死狗一般倒在水泊当中,一时间说是进气少出气多的状态。
他艰难地喘着粗气,想要挣扎着站起来,但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听使唤。
眼睁睁看着死侍一步一步靠近,伸出他的獠牙试图将自己吞噬。
恺撒却发现自己的言灵对他似乎产生不了任何效果,一手扶着腹部两次受击的部位,一手死死抓着童子切试图站起身子。
可就在这时,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只见死侍的手在距离恺撒还有一公分不到的地方时,突然骨肉分离,极为整齐地掉落在地上。与此同时,几滴鲜血溅出,在空中飞舞,最后洒落到平静的水面上,泛起一圈圈涟漪。
这诡异的一幕并没有结束,紧接着,那死侍身上极为健硕、甚至可以说是恐怖的肌肉之上,竟然出现了数道白线。
那白线犹如幽灵的笔触,悄然蔓延在死侍的躯体上,仿佛有一位无形的外科医生,正用着锋利的手术刀,将其身体精细地分割成了数块。
“皮还真厚。”恺撒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整个人虚脱般地直接靠着断壁缓缓坐了下来。他的胸口急剧起伏着,喉咙一甜,猛的咳出一口鲜血。他费力地撇过头,看向自己的“杰作”,眼神中带着一丝疲惫与庆幸。
但现在并不容忍他松懈半分,急忙用镰鼬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状况。
没想到这变异死侍的体质如此恐怖,仅仅只是只是挨了两拳,而且还是用镰鼬进行格挡了两下,自己依旧感觉像是被一辆大货车来回揉拧过了一般,至少内骨都断了十来根,甚至连内脏都受到了不小的冲击,但好在命是保住了。
可现如今的状况并不容他松懈办法。
那变异死侍虽然解决了,但这里可是死侍的聚集地啊!几乎是在瞬间,那变异死侍倒下的地方,立马便有其余的死侍如潮水般涌了上来。
恺撒极为艰难地依靠着童子切,才勉强站立起身子。他的脸色苍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不断地从额头滚落,但他的目光却依旧冰冷如霜,毫不畏惧地打量着周围的这些“杂碎”
然而,身上的伤势却让他备受折磨,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像是有无数把利刃在身体里搅动,他忍不住接连倒吸了几口冷气。
对于自己如今的身体状态,恺撒又怎么可能不清楚呢?想要在释放这种杀伤性言灵已经不可能了,这意味着他只能选择和这些死侍进行近身肉搏。
然而,这个想法让恺撒自己都觉得有些荒谬。就凭他现在这伤痕累累、几乎无法动弹的身体状态,怕是随便一只死侍上来,都能轻易地将他制服。
想到这里,恺撒有些无奈地笑出了声。曾经的他,自信而强大,从未想过自己会陷入如此绝境。没想到,自己居然有可能会死在这个臭水沟里,真的是龙困浅滩。
目光不由地朝着芬格尔离去的方向望去。
此刻,他已经顾不得自己的安危,只希望他能够逃脱这里,也算不丢自己负责人的脸面。
有些无力地,恺撒松开了手中的童子切。没想到这柄最后能保护他的武器,此刻也仿佛变得无比沉重。
失去了支撑,他的身体更加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会倒下。
眼看着周围那些张牙舞爪的死侍朝着自己迎面扑来,恺撒只能依靠言灵镰鼬的基础能力,竭力进行着简单的躲避。他的动作已远不如之前那般敏捷,每一次移动都显得无比艰难,但他仍在坚持,希望以自己作为死侍口中的血食,试图为芬格尔争取更多的时间。
然而,这样的抵抗终究是有限的,他身上的伤势越来越多,新的伤口不断叠加在旧伤之上,原本就黑色的作战服上,染上了一层诡异的猩红。
就在他艰难躲闪之际,脚不经意间踢到了落在地上的数枚红色果实。恺撒的脑海中瞬间闪过当初死侍吃这些果实的场景。他不禁想到,如果自己也将其吃下,是不是会获得一些力量,比如那强到离谱发体质,从而有可能改变眼下的绝境呢?
可紧接着,另一个问题如阴云般笼罩在他的心头。他会不会如同那些死侍一般,发生可怕的变异?变成与那变异死侍一般,如果会,那倒不如就这么死去,也省得日后去祸害别人。
不论是来自于他的个人,亦或者加图索家族的荣誉,最终只是无奈地将那果实扔在一旁。
没办法面对这种不确定的因素,他可不想去赌,与其变成如同死侍那般的行尸走肉,倒不如选择一死,至少选择一个高傲的方式去死。
但也不知是不是死亡前的走马灯,恺撒竟然看见了萩原千速警官的身影,他有些无语地轻笑出声:“果然你还是对我的胃口。”
但紧接着出现的便是麻生真小姐的身影,看着朝着自己伸出了手,这让已经放弃挣扎的恺撒产生了一丝迟疑,难道自己就这么放弃了吗?
眼看着那些死侍朝着自己迎面扑杀过来,恺撒心想,不如博上自己的一切,哪怕只能将它们扒下一层皮也好。也是整个人的嘴角挂上了癫狂的笑:“既然如此,那你们便随着我一同陪葬!二度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