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应该啊,先不说楚子航就不是这样的人,而且按照他原本的话,不是说今天去夏弥家了吗?
如今夏弥现在还在地铁站内,又能发生什么事。
看着诺诺如今的模样,路明非也不好打听,但也能明显感觉到,她比之前见自己时更气了。
就连车速都比平时快了些许,路明非现在能做的也只有死死抓着自己的安全带。
在这一刻安全带成为了,最令人心安的港湾。
车速很快,两人一路无话,来到一家酒店门口。
路明非从副驾驶位探出头来,看着酒店的名字,有些不理解楚子航为何会来时。
就见诺诺已经气愤的下了车,路明非还想在车上举行坐着,可察觉到那恨不得吃了自己的眼神,只能乖巧的跟在她的身后。
谁叫自己喜欢人家。既然动心了,主动了,哪怕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流眼泪,也怪不了任何人。
跟在诺诺的身后,看着她一副男人出轨,要去捉奸的模样,吓得那些柜台的小姐姐们根本不敢出声。
而诺诺也根据电话里得到的消息,来到这家酒店的605房间门口。
敲了敲门,片刻之后便见到衣衫不整的苏茜。
路明非却是一副见了鬼的模样。
不是,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里面还有他不知发生的事情,不应该啊,总不可能显得无聊来找苏茜吧。
可按照诺诺之前的话,和楚子航有关。
特别是苏茜这副衣衫不整的模样,难道说他们那啥了。
不应该啊。
要是楚子航真的喜欢苏茜的话,那自己是不是干错事了。
可不对啊,要是楚子航真的喜欢苏茜,上辈子怎么也没见他俩在一起。
两人相伴了几年,要碰出爱情的火花,早就碰出来了。
诺诺注意到路明非的眼神,那是二话没说,一腿直接蹬了过来。
可这一腿又怎么可能踢在路明非的身上,他可是马上抵达金丹的修士,人行行走核弹。
要是诺诺踢到的话,凭借那个力度,骨折的也绝对是她自己。
可谁叫路明非喜欢她呢。
惯着呗。
在她踢到自己的刹那,故意朝着后方退去。
“你杵在这里干什么,先把楚子航带回去。”
而诺诺的话却证实了路明非的想法,可察觉到诺诺那恶狠狠的眼神却再次看来。
路明非只能连忙爬起,快步朝着房间里跑去。
看着床铺上赤裸着上半身的楚子航,不由感叹这是兽性大发了呀。
特别是注意到地上还留着一些女性用品,就足以证明他当时得有多猴急。
可这完全违背楚子航的行为逻辑。
一个有保持着绝对理性的人,哪怕是上次他下药都险些失败,要不是为了以防万一,双方都下了药,结果可想而知。
如今又是什么情况。
不过如今也不是想这些都时候,急忙帮他穿好衣服,背在身后,回到了他们预定的房间内。
坐在电脑桌前,吃着炸鸡的芬格尔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手拿着鸡腿,看到路明非背着楚子航回来。
倒是饶有兴趣来到楚子航的床边,打量了几眼道:“路明非,他怎么了,不是说去夏弥家吃饭嘛,咋吃成这样了,食物中毒了?”
“我咋知道。”路明非一阵无语,搞的好像他就在现场似的,一块交流一下长短,还是咋地。
芬格尔也是一阵苦笑。
探查京城尼伯龙根的任务,也随着楚子航出事,临时停止。
等他在苏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三日后。
在这三日里,诺诺好像也因为置气,从而没有再来找过路明非。
这倒是也让他自己逍遥自在,除去自己早晨潜心修炼以外,陪着芬格尔那是打了三天三夜游戏。
梭哈着面条,手拿炸鸡,一副颓废宅男模样。
可惜的是下一刻房门却被从外边打开。
路明非整个人都是懵的,啥情况,为啥还有别人可以开他们房间大门时。
就见诺诺拖着一个大行李箱过来,路明非疑惑的朝着芬格尔询问到:“她为什么会有我们房间的钥匙。”
芬格尔却是非常自豪地说的:“当然是我给的啦,嘿嘿,这样不就方便她来找你。”
“找我,来蹂躏我才差不多。”
“哎呀,打是亲骂是爱,俗话说得很好,不打不相爱。”
“停停停,就此打住,你开谁玩笑不好,你开诺诺的,就不怕她把你扒光,挂在卡塞尔学院门口啊!”
可路明非说着,诺诺那冰冷的声音却是再次传来,“扒他之前,先扒你,挂他之前,先挂你。”
路明非吐槽道:“师姐,是他开你玩笑,又不是我,干嘛一定要带上我呢,我好冤枉啊。”
“可你是故事的男主角,你也有份。”
好家伙,路明非却是再次被诺诺的不讲理刷新世界观,感觉这一世的诺诺好像有些针对自己呀。
明明按照他的说法,自己和诺诺一样都是受害者,凭什么要和加害者同罚。
弄的路明非一时间不知该回些什么。
好在诺诺的注意力却是看向了楚子航的方向,“他还没醒吗?”
芬格尔笑着调侃着:“没呢,睡的和头死猪一样。”
路明非这才出声说道:“我们请医生来看过了,说是身体并无大碍,劳累过度才导致没反应过来而已。”
不过诺诺却不在意,随手摆了摆,将一份果盘摆在桌上,矛头立马指向了路明非,朝着芬格尔质问道:“路明非,这两天出去过没?”
芬格尔立马化作诺诺的忠实小弟:“没有,他除了上厕所的时间以外,我都盯着呢。”
路明非听着,脸色也是肉眼可见黑了下来。
可谓是我陪兄弟打游戏,兄弟跟我玩心机。
“好,非常好,是说芬格尔你为什么一直拉着我打游戏。原来在这等着我,你够可以的。”
芬格尔注意到路明非那杀人的眼神,也是立马坦露出一副唯唯诺诺地模样躲在诺诺身后。
特别是那副无辜的眼神。
好似再说这一切都与他无关,都是陈墨瞳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