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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你了。

来,梁思成先生,先品尝一下。”

大领导引领两人来到餐桌旁。

大领导坐在主位,梁思成也找了个位置坐下,“领导在上,我就不客气了。”

坐定后,梁思成急切地看着大领导。

陈秘书见此情形,立刻拿出酒杯,分别放在大领导和梁思成面前。

大领导拿起筷子,夹起刚刚煎好的五柳鱼送入口中,然后伸手示意梁思成也开始用餐。

梁思成早已迫不及待,立即拿起筷子夹了一片回锅肉放入口中。

此时,满口的猪肉肥而不腻,混合着葱、姜、蒜的香味,让他陶醉不已。

大领导微微一笑,也将筷子上的五柳鱼放进嘴里。

一入口,双眼猛地睁大,感受到一种说不出的清新味道,不禁再夹了一筷,闭目细细品尝这种美食带来的味觉冲击。

“真好吃!简直是美味至极!厨师的技艺太神奇了。”

梁思成立刻附和道:“是啊,简直太好吃了。”

这时,何雨柱正好端着剩余的菜肴走了进来,笑道:“过奖了,过奖了,喜欢吃就多吃点。”

大领导又对何雨柱说道:“你一起吃吧,别光顾着做了,呵呵。”

说完,大领导看了看陈秘书,示意了一下。

陈秘书立刻拿出一只酒杯,为何雨柱斟满酒,迅速把筷子和碗也摆在他面前。

三个人边吃边聊,气氛非常和谐。

与此同时,在阎阜贵家中。

“三大爷,你千万不能不管不顾啊。

我父亲要早日入土为安才行。”

许大茂拉着阎阜贵的衣角哀求道。

阎阜贵却面露难色,答道:“这也没办法啊,你看看不是只有你家里有人去世,易中海的大妈前不久也刚去世了。”

对于许大茂的请求,阎阜贵根本无法接受。

因为如果许大茂提议开全院大会进行捐款,他阎阜贵也得掏钱。

许大茂满脸无助地看着妹妹许凤玲,他实在不知如何是好。

“哥哥,要不找找张强吧,也许他知道该怎么办?”

许凤玲低头看着地上的许富贵 ** ,心里感到有些害怕,只想着赶快处理掉。

许大茂此时也心乱如麻,于是同意了妹妹的建议。

尽管对许富贵的离世有些难过,但他更多的担忧是天气逐渐变热, ** 容易腐烂发臭。

他记得曾经有人说过,如果 ** 发臭,整个房子多年后还能闻到那种难闻的味道。

许大茂害怕万一真是这样,他将来怎么娶媳妇。

他急匆匆地来到张强的房间,焦急地问道:“张强,你说我爸怎么办?总不能一直放家里吧,天气这么热,会臭的。”

张强放下杯子,一脸漠然:“那是你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要是知道怎么处理,还会来问你吗?”

许大茂感觉周围没有一个可靠的人,关键时刻都靠不住。

张强忽然笑了一下,露出一丝同情。

许富贵有这样一个儿子又能怎样。

“按老规矩,正常死亡的人在家放三天,许富贵不属于正常死亡,放一天意思一下就够了。”

“别买那些花圈、烧纸了,这样反而能让许富贵不生气。”

张强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了许大茂。

许富贵已经被处决,够丢人的了,后事不需要大操大办。

许大茂点头同意,觉得张强说得对。

省钱留着娶媳妇更重要。

谁知许凤玲听到 ** 要在家停一天的消息后,立刻闹了起来:“哥哥,我不同意把爸爸放在家里,我会害怕的。”

许凤玲觉得许富贵头上的枪伤黑洞洞的,好像要把她吸进去一样。

“按照老规矩,应该停三天,我们现在只停一天,总不能立即就埋掉吧?”

许大茂心里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但他作为儿子,必须处理好,否则以后会影响到娶媳妇的事情。

许大茂不顾妹妹的反对,开始简单布置房间。

他找出一块白布,撕成几条,挂在了屋外,远远看去还真有点像丧事人家的样子。

张强看到许大茂在后院忙碌,便过来看了看。

他发现许大茂把白布条挂得像招魂幡一样,心里猜测他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这时,张强听到贾家的屋里传来一阵哭声。

自从许富贵 ** 被抬回来,秦淮茹心里一直不安。

她刚流产需要坐小月子,而许家又在家里停尸,实在太不吉利了。

秦淮茹把易中海叫来,非要他说这是件冲撞她的事情。

如果许富贵的 ** 放在这,肯定会对她以后生孩子有影响。

易中海觉得秦淮茹有点无理取闹,但转念一想,万一真的影响了易家的香火,那就追悔莫及了。

想到这里,易中海去了后院的许家。

“许大茂,你父亲不能放在这院子里,赶快找个地方埋掉。”

易中海看了一眼地上的许富贵,总觉得那块白布一动一动的,他打了个寒战,以为自己眼花了。

“大爷,按规矩要停三天,但爸走得不够光彩,我打算只停一天就好。”

许大茂的语气带着几分可怜。

他也希望能尽快处理完,但作为儿子,他又无计可施。

“不行,院子里有产妇,受不了这个。”

易中海不是来商量的,他的话是命令。

作为一大爷,他有这个权威。

许凤玲见有人反对,心里松了一口气。

“哥哥,大爷说得对,我们赶紧找个地方埋了爸爸吧。”

许凤玲走进旁边的屋子,拿出一把铁锹,准备帮忙挖坑。

许大茂犹豫了一下,“但如果直接埋了,别人会说我不孝。”

他坦诚地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让你父亲 ** 发臭才叫不孝,别多想了,赶紧找个地方埋了。”

“你们家也没祖坟,我看西郊那片乱坟岗最合适。”

易中海直接为许富贵找好了埋葬的地方。

十分钟后,在易中海的帮助之下,许富贵 ** 被装上了板车。

“老许啊,好歹认识一场,给你送个草席,到了下面别受冻。”

易中海感叹道。

易中海把家里找来的草席塞进了板车里。

幸好以前收拾旧物时没扔掉,虽然家境不好,却总有用得着的东西。

许大茂领着许凤玲,向易中海道了谢,便跟着板车离去了。

贾家。

“淮茹,我已经把事情处理妥当了,没人能干扰我们有儿子的大计。”

易中海替秦淮茹掖了掖被子,轻声叮嘱:“这身体可贵重,一定不能着凉了。”

“易叔,我觉得许家的霉运影响到了我,心里不舒服,想吃鸡。”

秦淮茹至今鲜有机会受到这般照顾。

眼下趁着这个时机流产,她一定要好好体会一下做贵妇的感觉。

“好吧,一只鸡不算什么,我现在就去买。

只要能为你生一个健壮的男孩,别说吃鸡,吃龙肉也成。”

说罢,易中海轻轻捏了捏秦淮茹的脸,随即出去买鸡了。

夜晚

当许大茂带着妹妹返回时,已经是深夜。

四合院内除了贾家,其余各家都熄了灯。

“哥,那是什么声音?”

许凤玲感到有些惊恐,觉得今天的声响格外响亮。

许大茂瞄了一眼贾家,拉着许凤玲快步走向后院。

“他们家可能来了只老老鼠,别担心。”

他心中恼火不已,事情为何总是在不合适的时候发生?今天难道不是应该安静一些吗?更何况秦淮茹才刚流了产。

那个老不讲理的易中海,根本不知道如何体谅人。

次日清晨,当村民们看见许大茂臂上缠着黑色的孝带,大家都颇感意外。

平时看来,许大茂并不是特别孝顺的人,这样做是不是怕亡灵回来作祟呢?“许大茂,你扮的孝子未免太过明显了吧?”

“确实,你父亲在世时从未见你如此孝敬,去世了就开始装模作样。”

“你是怕老许找你清算吗?”

几名大婶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嘲笑许大茂。

“好了!大家多积些善德,晚上让他来追究你们好了。”

许大茂愤怒地撕下了黑色的布条,脸色铁青。

这时,何雨柱走出房间,见许大茂站在院子 ** ,样子像是受尽煎熬,嘴角挂着一丝冷笑。

“许大茂,怎么不给你爸爸守孝?”

何雨柱注意到许大茂手中的黑色布料,仿佛将父亲握在手中,不正是许大茂吗?“这关你什么事!”

许大茂本来就因为几位大婶的冷言冷语感到尴尬,何雨柱又多管闲事,令他愈发恼火。

“凤玲,赶紧出来,咱们去烧纸。”

许大茂连夜简单地安葬了许富贵,回家后便噩梦连连。

他总觉得父亲站在床边责怪他没有给买棺材。

为此,许大茂准备烧更多冥币,让许富贵做一个富有的亡灵。

就在他正要拉着许凤玲离开时,易中海从贾家走了出来。

“许大茂,你就把你父亲埋在乱坟堆里了?”

易中海手持一件背心,严肃地望着许大茂。

若不是昨夜由他主导,妥善处理了许富贵的事情,恐怕今天所有人都难以安睡。

易中海觉得自己在这四合院中的作用举足轻重。

“处理了,但那张草席根本放不进去,实在不行,连我父亲都觉得寒碜。”

许大茂前晚将破烂不堪的草席铺在土坑里,却被雇来的帮工取笑了。

老父亲辞世,既未制作棺木,连用的草席也是一片狼藉,实在令人心酸。

易中海听此言后,不禁脸面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