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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况今天本着过来解决他和琳达之间的纠缠,如今提到这个他不熟悉的地方,赶紧解释道,“这个不怪我,谢家关于莫十九的事都藏得很深,就连她那个干弟弟也很少出现在人前。”

“你找他干啥?”

“你别管我找他干什么,你帮我将他约出来,此事就成。”琳达边玩弄着手指边说。

于况沉思了一下,“这真不是我不帮你,而是我在京市这么久了,好像都没过几次他们......”

于况想了想,想起那天在军属大院像是在谢家门前,远远看到两个陌生的面孔,难道那就是莫十九的两个干弟弟?

这么说来,他们也在京市?

如此这般,想找他们倒不是什么难事,九尘投资公司虽然荒废了,但他知道莫十九家在哪里,总会找到人的。

考虑到平白无故去约一个人的难度,于况组织了一下语言,说,“我知道她家在哪里,要不我带你直接去她家拜访?”

琳达想起在锦绣花园被堵在路上的情形,而且这次入境,什么违法的管制武器都没带,懒洋洋问了一句,“你能进到他家里?”

“可以,今天我才刚从她家回来。”于况说得信誓旦旦,也不想想之前多少次他都是直接被拒绝在门外。

“原来你还有这样的本事啊?”琳达嘲讽一笑,“呵,还真是有当年的风采。”

于况低着头不说话。

他不想被琳达重复提起当年的事,而且当年离开的时候他也给了她足够的补偿。

这次帮忙,就算是他不告而别的礼物。

“琳达,我是对不起过你,但是欠你的也还过了,以后就不要再提以前的事!要是你还是抓着这件事不放,那我这条命你就拿去吧!”

于况冷漠地看了琳达一眼,用力挣开保镖老大的手,“我于况,也不可能一直为你的过去赎罪!”

于况刚站起来,下一秒又被保镖老大恶狠狠踢中小腿,朝着地板摔下去。

“你!凭什么用这样的语气跟大小姐说话!”保镖老大嗤笑着说。

于况知道这时他和琳达的谈判已经结束,摔下去的瞬间早有准备,一个挺身回踢直冲保镖老大。

两人几个回合下来,最终虽然于况没占上风,但他气势却在,瞪着保镖冷冰冰地说道,“你再敢动手,信不信你们大小姐此行见不到要见的人!”

琳达始料未及,根本没想到刚刚还乖乖跪在那里任自己扇耳光的于况还会还手。

这么多年过去了,这男人动起手来风姿还不减当年。

所以,她刚才也并未出声阻止。

甚至,在于况说出这样威胁的话语时,琳达也并未生气,是了,当初她喜欢的不就是这样的于况,而不是对她卑躬屈膝的男人。

琳达轻蔑笑了笑,扫了一眼于况,眼神也恢复了平常的冷静,“我给你一天的时间,一天之后,我需要和任小羽对话的机会。”

“这个对于于大厂长而言,是小事一桩吧?”

于况想了想,他只要将人带到莫十九的四合院而已,压根不用一天的准备,于是摆了摆手说,“不用等一天,明天我就带你们过去。”

“不过我认识的是莫同志,她白天要上课,明天晚上如何?”

琳达没意见。

谈妥了时间,两人已是相见无语,琳达让人将于况送了回去。

思林皱着眉对琳达说,“大小姐,他真的可靠吗?连任先生的身份都不知道,他真的能让任先生坐下来和我们好好谈吗?”

偏偏在京市,他们没有其他关系!

夏国的关系网,一直是老林在控制的,那老家伙死了之后,这背后的网络就没人知道了。

就像他们在夏国从来没有部署过一样。

单凭这一点,就让琳达很是气愤!

可如今她身中剧毒,还抽不出时间和精力管这个事。

要是于况能为她所用就好了。

琳达转动着茶杯,“不急,你先去查查这个莫十九,还有谢家,他若不行,我们就自己去。”

“反正这一次,我一定要再见到恩人!”

其实琳达想的是,反正京市这边管制武器,而那群九尘集团的人,又不在京市,凭她带过来的这些人,到所谓的莫家还是谢家拜访一下,不是什么难事。

思林没再说什么,转身下去吩咐去了。

另一面,于况坐在琳达安排的小轿车上,看着窗外的景色,神经质地笑了笑,很快这笑就变成了苦笑。

两边脸颊被扇得很重,肿起来刺啦刺啦地疼。

琳达到京市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于况可不信她真的专程过来就为了见一次什么莫十九的干弟弟。

若说来找莫十九,反而更可信一点。

以前在郁城、在奥盟,以他和琳达的接触,琳达绝对是一个无利不起早的主。

难不成莫十九一家在郁城做了什么让琳达都惦记的事?

想到此,于况自嘲地勾了勾唇,他们干了什么都与他无关了,好不容易脱离那里,最后还能清白回到京市,已是不幸中的大幸。

还想那些过去干什么?

让司机将车开到纺织厂附近的卫生院,处理了一下脸上和身上的伤痕,拿着药就往纺织厂走。

在琳达那里耗费了这么长一段时间,街口卖烤鸭的摊口早就收摊不再了。

回到家,桌上留着给他的那份饭菜,言冉静和于昶早就吃过,于昶更是已经洗好睡下了。

也是天黑不见人,于况这副尊容回到纺织厂没几人看见。

“况哥,你不是说买烤鸭吗?怎么这么迟......”言冉静见于况进门,习惯性抱怨两句,但一看到他脸上的伤,顿时愣住了,“你......你脸上的伤怎么回事?”

这红肿淤青的样子,是被人打了?

言冉静心疼地上前,看着于况这样子,手都不敢伸过去。

于况不在意地将药放在桌面上,“没事,就在街口碰到几个混混,被打了几下。”

“烤鸭今天没买到,这是留给我的饭菜吧?我先去热热。”

“昶昶睡了吗?”

于况连续说了好几句,企图将这事说过去,可言冉静却先眼红了,夺过于况手里的饭盒,“你坐着,我帮你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