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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也没想到这家伙居然会来跟自己道歉认错,还说了这么一番话,这让他还想怒斥几句的心思也没了。

“算了,我接受你的道歉,以后别再犯傻了,自己老婆孩子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

“罢了,别被易忠海的几句甜言蜜语就弄得晕头转向。”陈默挥了挥手说。

傻柱尴尬地笑了笑,提议:“那个,今晚我做东,你和雨水来我家吃饭吧。”

“还是别了,免得到时候棒梗又哭又闹,秦淮茹又端着碗来你家要饭,连顿饭都吃不安稳。”陈默回应道。

“不会的,这次绝对不会,你放心,就我们一家子,加上你和雨水。”傻柱信誓旦旦地保证。

何雨水见傻柱想要和陈默和解,赶紧扯了扯陈默的衣角,一边是她亲哥哥,另一边是她未来的伴侣,她自然不希望两人关系太紧张。

况且现在情况已经这样了,她的傻哥哥应该不会再次被易忠海玩弄于股掌之间吧。

“好吧,晚上我和雨水会过去的。”陈默答应了。

“好,那我先去买食材,你们稍后都过来。”傻柱笑着说完,便直接离开了。

“陈默哥,你也别生我哥的气了,他就是脑筋不太灵光,现在看清了易忠海的真面目,以后应该不会再犯傻了。”何雨水满眼期待地看着陈默。

“行了,他再怎么样也是你哥,你的面子我当然要给,但仅此一次。”陈默轻轻捏了捏何雨水的脸颊说。

“嗯,我就知道陈默哥你最棒了。”何雨水踮起脚尖,在陈默脸颊上亲了一下。

易忠海家,易忠海把秦淮茹叫过来狠狠训斥了一番。

“你看看你自己,现在怎么办?以后全院的邻居都会知道你是个狠毒的女人,做事一点脑子都没有。”易忠海斥责道。

“连你也不站在我这边,呜呜呜。”秦淮茹还在试图辩解。

“哭什么哭,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盘,就算你真想这么做,也不能让人抓住把柄,现在好了,看你以后怎么办。”易忠海说。

“这都是陈默的错。”秦淮茹眼中闪过一丝恶意。

如果不是陈默发现了麝香,她的事情怎么会暴露?现在好了,害人不成,自己的名声彻底臭了,原本只是想破坏别人的关系,现在却成了要害孕妇的毒妇。

现在她的名声就是毒妇加恶妇了。

傍晚,傻柱家飘出了饭菜的香气,尤其是那红烧肉的香味。

秦淮茹从易忠海家出来就闻到了,她现在哪里敢上门去要肉啊,傻柱还在气头上,这时候要是再上门要肉,他不给她两巴掌才怪。

但是刚回到家里,棒梗就开始撒泼了。

“我要吃肉,我要吃肉,妈,你快去傻柱家把肉给我端回来。”棒梗哭闹着。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给我闭嘴。”秦淮茹心情本来就不好,棒梗这一闹,心情更糟了。

“我不管,我要吃肉,我要吃肉。”棒梗继续哭闹。

“秦淮茹,你个丧门星,没看到我乖孙要吃肉吗?还不赶紧过去傻柱家把肉给我端回来。”贾张氏也怒骂道。

秦淮茹瞪了贾张氏一眼,贾张氏立刻就闭嘴了。

回忆起今日秦淮茹竟敢对傻柱媳妇下毒,心中不禁一颤,秦淮茹这个狠毒之人会不会也对她下毒呢。

“爱吃不吃,不吃你就饿着。”秦淮茹对棒梗说。

棒梗立刻用充满怨恨的目光看向秦淮茹,就像一只翻白眼的狼。

陈默和何雨水也离开了,前往傻柱家,陈默手里提着两瓶茅台。

这些茅台都是几位老领导赠送的。

“既然来了,何必带酒呢,哎呀,这是茅台的啊?”傻柱看到瓶上两个字,感到有些意外,这种酒他只见过一回,即便是他常去做饭的大领导也难得品尝。

上次他听大领导说,他喝的那瓶茅台是大领导的上级赐予的,仅有一瓶。

结果陈默直接拿来两瓶,这时傻柱才意识到,他一直看不上的陈默,其实多么不平凡。

“给人治病,人家送的,家里还有好几箱呢。”陈默语气平静地说。

傻柱心中更加震惊,家里好几箱,这小子究竟给什么人治病啊。

“建设,过来,叔叔给你糖果。”陈默递给年仅六岁的何建设一袋奶糖,何建设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没有接。

“拿着吧,叔叔给你的,你就拿着,但在外面不能随便拿别人的东西,快谢谢叔叔。”李春花说。

“谢谢叔叔。”何建设非常有礼貌地说,这才接过奶糖,高兴地说:“妈妈,叔叔给我好多糖。”

“现在要吃饭了,糖果先收起来,吃完饭再吃。”李春花接过糖果说。

陈默和何雨水看到这一幕,心中感慨,看看李春花如何教育孩子,再看看贾家如何教育孩子,简直是天壤之别。

虽然同样是寡妇,李春花为了养孩子也曾做过半掩门,但自从嫁给傻柱后,确实成为了一个贤惠的妻子和母亲,不得不说,陈默当初为了报复恶人,给傻柱安排了这门婚事,倒是让傻柱占了便宜。

所谓娶妻当娶贤,李春花确实称得上贤妻。

陈默也很喜欢何建设这个孩子,这孩子乖巧懂事,家教也好,将来如果好好培养,必定会有出息。

这次饭桌上的气氛难得和谐,何雨水也喝了不少酒,傻柱酒后也自责了一番。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陈默扶何雨水回屋休息,关上房门,自己才回到后院。

回到房间后,陈默隐身进入仙医秘境,来到百草园,挑选了一些药材,然后在蛇园捕获了一条毒蛇,挤出了一些毒液。

经过一番精心制作,一瓶特殊的药剂制成了。

无色无味,看起来就像普通的水滴一样。

这剂药物,被命名为九连环,只需微量,便能令一位女性的欲望激增至十倍,同时保持头脑清醒。

陈默返回居所后,用神识略一探查,察觉到秦淮茹与易忠海共枕于易忠海的房间内。

陈默运用精神力,将数滴九连环悄然送入秦淮茹口中。

秦淮茹已沉入梦乡,梦中轻启双唇,将药液吞入腹中。

秦淮茹缓缓苏醒,感到与易忠海的欢愉并未尽兴,醒来后便开始解易忠海的衣衫。

易忠海被秦淮茹的动作惊醒,见她如此主动,心中暗自窃喜。

然而,他很快发现秦淮茹似乎无法停止。

次日清晨,秦淮茹步出房门,面色不佳,心中对易忠海的无能大加斥责。

易忠海早晨醒来,感到昏沉欲睡,试图起身时,腰部传来剧痛。

直至八时过后,他才勉强出门,眼圈如锅底般乌黑,整个人显得萎靡不振。

他作为一个五十岁的老者,本就体弱,又遇上秦淮茹这般如狼似虎的年纪,如何承受得住。

陈默与何雨水共进早餐后,陈默便去上班,何雨水也需返校,两人一出四合院便分道扬镳。

陈默骑车前往轧钢厂的途中,偶遇似乎已被榨干的易忠海,心中冷笑,想要子嗣,也得看你是否有那个命。

按照陈默给秦淮茹下的九连环剂量,至少能持续一月,就看易忠海能否熬过这一月,九连环,顾名思义,一月之内需连续九次,易忠海能否给予。

若他无法给予,秦淮茹便需另寻他人。

秦淮茹抵达轧钢厂后,开始有意无意地与车间内的男性发生肢体接触。

“哟,秦淮茹,是不是易忠海无法满足你啊,看你与易忠海成婚后似乎并不快乐,不如我给你五块钱,我们去小仓库谈谈如何?”一名猥琐的男工凑近秦淮茹耳边说道。

秦淮茹被这么一说,以往她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多半是为了利益,不会轻易与人苟且,但今日她却心生渴望。

她嘴上却笑着怒斥:“你不怕我打你吗?”

“十块,不能再多了。”男工说道。

“先给钱。”秦淮茹低声道。

“嘿嘿。”男工说道:“秦淮茹,这可不行,得先玩过才能给钱,哪有先给钱的道理,走吧。”

秦淮茹思索片刻,便随男工一同前往小仓库。

易忠海进入车间,四处张望,未见秦淮茹,以为她是去如厕了。

但刚才见到秦淮茹与那男工一同离开的工人们,看向易忠海的眼神,都像是在看一只乌龟。

不久之后,秦淮茹手中多了十张一元纸币,她轻蔑地对那名男工人吐了一口唾沫,说道:“真是废物。”

男工人心中暗自咒骂,这个秦寡妇,真是强悍,自己完全不是对手,不过这十块钱花得还算值得。

不久,那名男工人将只需十块钱就能与秦淮茹共度时光的消息在工友中传开,引起了众人的极大兴趣。

他们没想到,秦寡妇以前装模作样,现在却只需十块钱就能进入小仓库。

尽管有人觉得十块钱还是太贵,毕竟这不是个小数目。

郭大撇子也带着秦淮茹去了小仓库,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之前秦淮茹还因为郭大撇子而感染了性病,幸好及时发现并治愈了。

郭大撇子最近也才康复。

秦淮茹竟然向他索要了二十块钱。

郭大撇子想了想,他还是很怀念秦淮茹的感觉,于是直接掏出二十块钱,在仓库里再次与秦淮茹共度良宵。

接下来的一个月,除了亲戚来访的日子,秦淮茹几乎每天都有不少客人,少则五块钱,多则十块二十块,来者不拒。

整个车间的男人几乎都与她有过关系。

这件事在轧钢厂已经人尽皆知,但有趣的是,所有人都知道了,唯独易忠海一人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