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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枝嘀咕道:“反正,它不只是一只宠物鸡,它还可以是银子,甚至可以是一道菜,你太虚了,弱不禁风的,多补补,还有一百只鸡在外面,太多了,无法全部牵给你看。”

宋惊蛰听到前半部分尚还中听,到了后半部分眉一挑,俨然有些置词。

宋清阳和江渺月则是震惊不已,一百只,她是养鸡户?

似觉得其余人有些碍眼,宋惊蛰起身拉起桃枝的手,语调轻忽:“这里有许多死猪肉,有些碍眼,我们走罢。”

桃枝:“......”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会说的是他们罢?

这桌上似乎没有猪肉。

宋清阳立马反应过来宋惊蛰在骂他,面色铁青:“你!你居然骂我?你可别忘了我是你兄长,以后的宋家家主,若你以后穷得与狗抢食时,可别跪着喊我哥!”

桃枝听得眉头一皱就要说话时,宋惊蛰已经带她快要迈出门槛。

宋清阳立马喊住宋惊蛰:“你还没付钱。”

宋惊蛰侧眸看向小二,平淡道:“看到了罢?我们可没跟狗抢食,我们只吃了虾,其余菜都是他们吃的。”

宋清阳彻底被激怒了,冲上来就要动手,不等桃枝反应,德福已经上前将宋清阳的手一反。

宋清阳痛得发出惨叫,江渺月被吓得瑟缩在一旁,看向宋惊蛰,有些哆嗦,似没想到宋惊蛰居然没将任何人放在眼里。

小二非常识时务:“看到了,这账记大公子帐上。”

桃枝暗叹,果然奸诈,依旧容且衔。

宋清阳气得脸白白绿绿的,又因现在打不过德福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死死瞪着宋惊蛰。

两人出了戏楼,桃枝带着容且衔来到她的鸡圈。

花花绿绿各种样式的鸡都有,扑腾着鸡翅膀,从鸡棚一头飞到另一头。

桃枝站在一百只鸡面前,抬眼望他:“宋惊蛰,这里还有剩余九十九只鸡,都是你的。”

又有些怜惜道:“他们欺负你,你往后搬出来,跟我住罢,这鸡是我从不同地方抓来的,你身子虚弱,这些鸡可以一部分拿来炖个鸡汤喝....”

宋惊蛰一眼不错看着她,视线几乎粘在她脸上,那里面似乎什么都没有,只剩一个小小的她。

桃枝还在给他例举这些鸡的作用和去处。

“另一部分还可以拿去换些银子.....”

桃枝见面前那人盯着她,又越来越近,心中开始发紧,说话的声音逐渐弱了下去。

“银子....”

他声音沙哑,眼尾泛起一丝红,似克制了许久:“不要银子...”

桃枝脸越来越红,问:“那你想要什么?”

他扯唇一笑,眼里似缀着星光,漾着些许意味深长:“娘子说呢?”

这表情桃枝很是眼熟,不由娇嗔:“都没有成婚....”

他低头吻了下来,像是蜻蜓点水,轻轻啄在她的唇瓣上,一下又一下。

一时间,风似乎都静止了。

桃枝脑子空白一片,只剩下唇瓣上那温热的触感,如同羽毛一般轻轻挠过她的心脏,酥酥麻麻,从脑后一路麻到了尾椎上,激起一片颤栗。

桃枝回过神,往后躲,他就往前追,如同鱼儿嬉戏一般。

看起来似在浅尝辄止,实则狂风暴雨前的平静和温柔。

下一刻,他便将怀中的鸡扔进鸡圈,揽住桃枝的腰身往上提,他一手掌住她往后躲的脑袋,俯身攫住了桃枝潋滟的软唇,加重刚刚的亲吻。

两人近在咫尺,鼻尖萦绕着股清爽凛冽的檀木香,桃枝甚至能看得清他根根分明黑睫下的阴影。

玉面温和清润,禁欲感十足,可眼里却是令人面红耳赤的晦暗,看得桃枝心中一紧,慌乱撇开视线。

在远处待命的德福,震惊得捂住自己的嘴。

他主子的春天拐着山路十八弯来了?!

接着他转过身向外走去。

两人如胶似漆了片刻,便分开了。

桃枝软着身子靠在他怀中,微微喘着气。

桃枝回过神来,宋惊蛰没有容且衔的记忆,那他为什么这么会亲?

想到这,也就顺口问了出来:“你的吻技似乎炉火纯青了些?是不是以往常常逛花楼?”

他没成婚,只能是与花楼里的人实践过。

宋惊蛰难得一哑,这答没有,解释不了为什么,这答有,恐怕...人就跑了。

他静了片刻,想起桃枝当初有一句可以应付,启唇道:“从话本子上偷学的。”

桃枝微微一怔,眉梢微挑,显然不信。

“那话本子写,轻轻覆上她的唇,用舌尖仔细描摹她的唇形.....”

桃枝面上已经红成窜天猴了,抬手迅速捂住他的嘴,颇为做贼心虚地左右看看,好在没人。

一张禁欲的脸说着这么涩气的话,他也不嫌丢人,桃枝瞪他一眼,轻斥:“闭嘴!”

被桃枝捂住嘴的宋惊蛰,只剩一双盛满笑意的眸子。

桃枝接着问:“你才见过我一面怎么就答应与我成亲了?”

宋惊蛰抬手挪开桃枝捂住他嘴的手,放在手中轻柔摩挲着,低声坦诚:“大概是一见钟情,见色起意,你想听哪个?”

桃枝有些恼,虽然知道对于只见过一次的人说喜欢对方,除了这两个原因不可能再有第三个原因。

就像她面对一个失忆的容且衔,面对宋惊蛰一样的反问,她也只能用这两个理由。

可心里莫名就是失落他不是真心的,也许她潜意识就在逃避,那个很爱她的容且衔已经死了。

她故意冷着脸:“哪个都不想听,我反悔了,不想与你成亲了。”

宋惊蛰神情也冷了下来,拽紧她的手:“不许反悔,亲了就要对我负责。”

见桃枝情绪有些低落,又换了个说辞:“我从小到大都反复做着一个梦,梦里我与那个姑娘成亲了。”,说着,停顿了一下,神情认真望着桃枝,“那个姑娘,是你。”

宋惊蛰将她的手打开,反手与她十指相扣:“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如今我已经是一个流落在外的乞丐,只能依附于娘子了。”

桃枝闻言,确实如此,他要是敢肖想其他人,就断他粮,让他喝西北风。

刚刚被美色冲昏了头,才反应过来他有些烫的体温,想起昨晚,桃枝假装刚刚知情:

“你似乎染了风寒?没有吃药吗?”

宋惊蛰显然知道她在问昨天夜里送的药他有没有吃。

答没吃,她若是真是萧序叨派来试探的,定会问他要回药,可那药已经被倒了,也拿不回来。

再者,她若是不知情,答没吃也会拂了她的好意。

答吃了,她不知情,也不会继续问问题。

她要是再继续试探问起有没有腹泻,他说腹泻了一天,可能会暂时躲过她的怀疑,但不排除日后她再拿此药继续试探。

演算了四种假设,还是答吃了比较划算,能躲一阵子便躲一阵子。

宋惊蛰颔首:“吃了,晨间吃的,药效应该还没那么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