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女人闻言扬着下巴,“是我,怎么现在知道怕了?我告诉你,晚了!当初破坏人家庭的时候怎么不怕?你……”
“停!周夫人,那边有个咖啡馆,不如我们去那边谈?”
花淼好声好气的商量,没想到人家不领情啊。
“怎么?你心虚了?就在这儿,也让大家伙看着,帮我做个见证,省得到时候你磕了碰了周国华又来找我的麻烦!”
“行!在这儿就在这儿。”
到时候丢了脸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啊。
花淼点点头,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
周夫人见状要来抢花淼的手机,“你干什么?!要给谁打电话呢?”
花淼一只手挡住周夫人,把手机外放打开。
{喂,淼淼?}
周夫人听到这声音,身体都僵住了。
“周老夫人您好!不好意思哈,打扰您了,主要是我这边有一个自称是周夫人的女人因为我接送周京京的事对我产生了一些误会,京京他们上课去了,我又只有您的联系方式,只好打扰您了。”
{翠萍?}
“妈,你是什么意思?要把我扫地出门,把这个贱人抬进周家大门了吗?”
周夫人对着手机狂吼。
电话那头传来无奈的叹息,{淼淼,麻烦你把电话给她,我跟她说。}
“周老夫人,我现在在学校门口,这边还有挺多围观的人,我已经外放了,您直接说吧!”
对面停顿了一瞬,无奈的说,{翠萍啊,你误会淼淼了。昨天京京的班主任打电话你们夫妻俩都没去,人家淼淼心善把京京接回家了,这件事我也知道的。你赶紧给她道个歉!}
“我看你就是想包庇这个贱人!我早就知道你不喜欢我,你早就想把我赶出去给她腾位置了吧?”
“现在你们老的小的都向着这个贱人,就等着哪天让我给他让位的吧?”
黄翠萍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别人的话是一句都听不进去啊。
花淼忍无可忍,正准备上手呢,周老夫人说话了。
{你把嘴给我闭上!人家花小姐连跟陆洲离婚就为了周国华?你脑子里装的是什么!她图什么?图他丑?图他花心?图他年纪大啊?动动你那猪脑子!}
“我……”黄翠萍被说得哑口无言,看向花淼有些不知所措。
“你跟陆洲离婚了?”
花淼点点头,神色淡然。
“为什么?”黄翠萍像是找到同类人了一样,过来就亲昵的挽着花淼的手。
“为什么要离婚?难道陆洲也在外面养……”
{黄翠萍!}周老夫人在电话里喊了一声,{好好道歉!不该说的话就别说!还有今天的事你自己去跟周国华说去吧!接孩子一个两个的没有时间,丢人现眼的事倒是做了不少!}
“妈,别跟国华说行不行,我下次不敢了,妈。”
{别跟我说这些!先道歉!}
黄翠萍闻言看向花淼,“花小姐,对不起,是我口不择言,我不该污蔑你,请你原谅我吧。”
“哦,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花小姐你原谅我了?”
花淼摇摇头,“并没有,你道歉是因为你做错了,原不原谅是我的事。”
“你耍我呢你……”
{黄翠萍!}
听到周老夫人的声音,黄翠萍的身体又是一僵,“你怎么还没挂电话?我不是已经道歉了嘛!”
“在没有确保我自身安全的情况下,我可不敢挂,谁知道你会不会又做出什么事来?所以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可以可以。”黄翠萍让到一边,又看向花淼,“花小姐,今天的事能麻烦你帮我保密吗?”
花淼看了在场的吃瓜群众,“当然可以,但是在场的不止我一个,其他人传出去的可别怪在我身上。”
黄翠萍闻言看向其他人,被她盯上的人纷纷保证不会往外说,然后火速逃离现场。
花淼没管他们,上车锁门一气呵成。
“今天谢谢周老夫人帮我解围。”花淼神色淡淡,眸光晦暗,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哪里的话!是我要向你道歉才是,我这儿媳妇是个没脑子的,她应该是听了谁的挑拨,才找上你的。等我回去了一定带着她登门赔礼道歉。}
“不用不用,周夫人已经跟我道歉了,今天的事儿就此翻篇了。”
{那怎么成呢?京京还住在你家,没道理你又出力还要受气的,这事就听我的,等我回去就安排上。就这样说定了,你先忙吧!我挂了。}
说完就挂掉电话。
花淼也没再纠结,放下手机,开车去了公司。
才到公司楼下,又有电话打进来了。
“喂,您好,哪位?”
{花淼,我是崔露,我有事要跟你说,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听到声音,花淼的笑容瞬间消失,“崔经理,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
说完就掉电话,直接拉进黑名单。
不一会儿,又有电话打进来了,一看是陌生号码,花淼直接挂掉、拉黑。
但对方好像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一样,一直打一直打。
最后花淼烦得不行了接起来就开骂,“崔露你是不是有病啊!都说了没什么好说的,你再打进来试试看,到时候我要去那些宴会上好好宣传一下你的所作所为。”
“……”
对面没有说话,想来是这个威胁起作用了。
花淼正准备挂电话呢,陆洲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淼淼,崔露约你出去谈话了,她跟你说什么了?”
陆洲的声音有些急切和紧张。
“没说什么,就是说了一些往事罢了。”
“淼淼,我……”
“陆洲!”花淼直接打断他,“我跟你说这些只是想跟你说,我已经不在乎以前的种种了,所以请你不要再来我这说一些有的没的。你要是想安安了就直接跟他说就行,或者需要我把他送到老宅那边也可以直接说,至于其他的,我不希望脏了我的耳朵。”
听着花淼冷淡的话,陆洲被气笑了,咬牙切齿地说,“脏了耳朵?我们之前抵夜缠绵的时候你怎么不觉得脏呢,现在说脏会不会太晚了点。”
“呵!陆洲,我对你有感情的时候你当然是哪哪都好了,现在没感情了你以为你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