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一一听云老夫人骂自己的话,眼底闪过一丝的寒意。
她可是还记得,当初就是这个老太婆指使范廷绑架的自己,只是自己看在云萧的面子,才没有同她计较,没想她竟又来找自己的麻烦,于是直接不客气的开口骂道。
“死老太婆,你是早上出门没有漱口吗?嘴巴这般的臭……”。
“你个小娼妇,竟然敢骂我,我可是我云家的老夫人……”。
云老夫人的本就被气的火冒三丈,如今听到韩一一,竟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骂她,更是怒不可遏,于是便又想抬起手来,想去给韩一一一个巴掌。
叶一见此,不仅没有拦着,竟还往后退了退,无他,因着他看到了云老夫人身后,快步而来的南宫渊。
云老夫人抬起手,见叶一退到了一边,心里一喜,以为是自己报出了自己云家的身份,对方被吓到了,毕竟他们云家如今可是皇上亲点的皇商。
只是眼看着,自己的手就要落在韩一一的脸上时,手掌处却是突然传来一阵剧痛,转头看去时,竟发现其手掌,不知被什么东西硬生生的打穿了,此时正在往下哗哗的流着血。
云家的下人见此,个个吓的脸色惨白,忙上前搀扶喊叫……
“老夫人,您的手……”。
“你个小娼妇,竟然敢伤我们老夫人,我看你是不想活命了……”。
原本韩一一见云老夫人朝着自己打过来的时,叶一又退到了一边,心里便吐槽,这货不靠谱。
于是忙从空间里把电击棍拿了出来,只是手里的电击棍,还没有杵到对面的人,就听到其惨叫一声,接着便看到她那血流如注的手。
见此,韩一一不由挑了挑眉头,暗道,原来叶一这货是想玩阴的,刚想转头对其称赞一番,就听到南宫渊那冷冽的声音响起。
“当街掌掴我北辰公主,我看是你们觉得命太长了……”。
见韩一一那白皙的小脸上,依旧清晰可见的五个手指印,还有子诚那已经红肿的小脸,南宫渊看向云老夫人的目光里浸满了寒霜。
云老夫人看到突然出现的南宫渊,又听到如此说,扭曲的脸上闪过一丝的疑惑,不过还是忍着痛苦开口说道。
“南宫将军这是何意,莫不是将军也被这个小娼妇迷了心……”。
“掌嘴……”。
南宫渊的话音刚落,叶一便上前给了云老夫人两个大嘴巴,看着云老夫人那瞬间就肿起来的脸,便知道叶一这货下手是没有留情的。
“当众殴打辱骂我北辰公主,我看你们云家人是都不想要命了,来人,把这些人,全部给本将军送去京兆府大牢,等本将军禀明皇上再做定夺……”。
说完便把两个孩子抱在了怀里,接着又转身,一脸心疼的柔声对着韩一一开口说道。
“要不要让太医来给你们看看……”。
“没事,不必麻烦,等会回去用鸡蛋敷一敷便好了……”。
此时被南宫渊带来的人架住了云老夫人,听到二人的对话,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韩一一。
“你,你是公主,你是刚被皇上册封的公主,不可能,你,你个小娼妇怎么可能是公主……”。
韩一一见云老夫人那一脸不可置信还是嘴巴不干净的样子,不由往其面前走了一步,咧开嘴角,露出一个甚是可爱的微笑,说道。
“诶!我就是公主,怎么样,不服啊,气死你,气死你……”。
云老夫人自然是知道,北辰帝为了奖赏,解决了城外流行瘟疫之人,又因着那人是名女子,因此便册封了其为长宁公主,她当时还在想,此女还真是有本事,也只有这样女子,才能配的上她云家的大少爷,可,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人竟然就是韩一一。
因此,此时听到韩一一的话,云老夫人的脸色瞬间变的惨白,不知是疼的还是别被吓的……
云家人被带去了京兆府,韩一一扶了扶还有些发疼的脸,不由得又白了一眼叶一,叶一见此忙心虚的躲到了南宫渊的身后。
如此一闹,韩一一同两个孩子也没了再继续逛下去的心情,便在南宫渊的护送下,回了公主府。
看着领着两个孩子进了府门的韩一一,南宫渊张嘴想说着什么,最后还是闭上了嘴,转身往皇宫的方向走去。
御书房内,北辰帝一脸怒气的看着探子送上来,关于云家的情报。
经过探子调查北辰帝才知道,这次的那些黑心的商户抬高粮价,大发国难财,为首的竟然就是这个云家。
北辰帝自然知道云家的生意做的很大,几乎遍布了整个北辰,他自然也知道这样个商人,都是唯利是图之辈。
他们在生意场上,为了谋利,经常会用一些见不得人的小手段,不过看在他们每年捐给朝廷的那些税的份上,朝廷都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哪知,他们如今竟是在国家有难的时候,还大发国难财,且还把在他北辰子民身上,赚来的民脂民膏,再捐给他这个北辰皇帝,从而得了个皇商的头衔。
想至此,北辰帝感觉自己这个皇帝,竟是被云家人给耍的团团转,此时听到太监通传,说南宫渊在外求见,便没好气的开口吼道。
“求什么见,求见,有事就直接给朕滚进来说……”。
听到北辰帝咆哮的声音,南宫渊好像早就已经习惯了,于是不等小太监引领,便径直走了进去……
看着北辰帝一脸愤怒的样子,南宫渊下意识的瞟了一眼其面前的折子,看到上面的内容时,眼神不由闪了闪,沉吟片刻这才开口说道。
“皇上,长宁公主方才在大街上被人打了,为臣已经把打她之人送去了京兆府,等着陛下发落……”。
北辰帝本就在气头上,如今又听到他刚册封的公主被人打了,更是被气的火冒三丈,于是直接开口说道。
“等我发什么落,竟然敢殴打当朝公主,直接处死便是,这种破事也值得来烦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