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吧!啊哈哈!”
王昊坤突然从半空中俯冲下来,庞大的身形犹如一辆轰炸机。
伴随着轰一声炸响,祭台上面被他硬生生砸出一个冒烟的大坑。
爆炸产生的巨大气浪,瞬间把我们齐刷刷掀翻在地上。
“咯咯咯!咯咯咯!”
一阵阴森寒冷的笑声从大坑下面传来,尘土飞扬中,就看见王昊坤的蝎子身体,从大坑下面爬出来。
王昊坤刚才明摆着在“炫技”,他很享受那种“猫抓老鼠”的感觉。
王昊坤那慑人的目光从我们脸上慢慢扫过,带着阴森的笑容,冷冷说道:“诸位好朋友,你们刚刚已经见识到了我的实力,我想要杀死你们,就跟杀死蚂蚁一样容易!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我最后再给你们一次活命的机会,你们可以选择跟随我,当我的仆人,帮我做事,我不会亏待你们的,怎么样?”
“仆人?我们就算是死,也不可能给一个怪物当仆人!”辜啸天的回答掷地有声。
“好!”
王昊坤猛地一拍地面,瞬间来到辜啸天面前,而后就听噗嗤一声,蝎尾上尖锐的毒针,穿透了辜啸天的身体。
王昊坤的爬行速度无与伦比,在场所有人,包括辜啸天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
辜啸天一脸不敢置信的低下头,看着穿过自己胸口的毒针,鲜血从嘴里疯狂涌出。
“啸天!”
我们看着辜啸天,悲痛不已。
王昊坤蝎尾一扬,径直把辜啸天的尸体给顶了起来,高举过顶,并且在我们面前来回踱着脚步,用辜啸天的尸体威胁我们说:“看见了吗?现在的年轻人,一点都不懂得审时度势,太任性了!太任性了!”
说到这里,王昊坤停下脚步,蝎尾一甩,就把辜啸天的尸体从祭台上面丢了下去,就听砰的一声闷响,我们的心狠狠颤抖了一下。
王昊坤像个没事人一样的笑了笑:“大家知道我在做什么吗?我在杀鸡儆猴,呵呵呵!”
哒哒哒!哒哒哒!
一阵密集的弹雨突然射向王昊坤,王昊坤的体表有蝎子的“铠甲”,子弹打在铠甲上,就跟打在钢板上一样,当当作响,除了飞溅起点点火花,压根不能对王昊坤造成半点伤害。
罗凌霄带着蔡虎他们冲了上来,几个人把身上的弹药一股脑儿全都“送”给了王昊坤。
“闪开!”
蔡虎拔下两颗手雷,滚到王昊坤面前。
轰隆!
两颗手雷同时爆炸,两颗火球腾空而起,我们纷纷抱头趴在地上。
这座三层祭台在遭到连番轰炸冲击后,已经开始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崩塌。
爆炸过后,烟雾散尽,王昊坤竟然不见了踪影。
“王昊坤呢?被炸成碎片了吗?”钟楚楚惊喜地问。
“呵呵,真是天真啊!”
王昊坤阴森森的笑声突然从头顶上方传来,我们惊诧地抬起头,就看见王昊坤跟蝎子一样,倒挂在墓室顶上。
吧嗒!吧嗒!
有黏稠的绿色液体从墓室顶上滴落下来。
“他受伤了!”茅十九摸了摸地上的绿色液体,高兴地说。
仔细一看,王昊坤果然被炸伤了,炸断了两只足,那奇怪的绿色液体就是他体内的鲜血。
但是,对于一只蝎子来讲,少了两只足也不是什么大事,只能算轻伤。
王昊坤顺着墓室墙壁爬下来,一边爬一边说:“你们太让我伤心了,看在朋友的份上,我一直在为你们创造活路,然而你们却一次又一次辜负我的好意,我不会再给你们任何机会了!”
王昊坤从墙壁上爬下来的时候,我们惊讶地发现,王昊坤刚刚被炸掉的两只足,竟然又生长出了两只新的足,伤口也自行愈合。
我们还以为两颗手雷给王昊坤造成了轻伤,现在看来,根本没有伤到他半点。
我们的心沉了下去,连炸弹都炸不死王昊坤,还有什么东西能够杀死他呢?
就在我们心灰意冷,手足无措的时候,一个冰冷的女人声音在背后响起:“我来对付他!”
兰天晴回来了!
她衣衫褴褛,满脸血痕斑斑的爬上祭台。
只见她的手里提着那根黄金权杖,脸上的表情无比坚定,眼瞳里面,复仇的火焰在熊熊燃烧。
兰天晴提着黄金权杖,独自走到队伍前面,横亘在我们和王昊坤中间。
这一刻,花木兰的形象一下子具体化了。
当女人拿出那股狠劲的时候,尤其是美丽女人发狠的时候,真是又美又飒,酷到了极点。
王昊坤歪着脑袋,斜眼看着兰天晴,轻蔑地笑了笑:“兰天晴教授,实话讲,我很佩服你的坚韧!但同时,我又觉得你特别愚蠢!你要不要照照镜子?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提根棒棒,扣死普勒黑悟空吗?啊哈哈哈!”
面对王昊坤的嘲讽,兰天晴面容冷峻,一字一顿地说:“你在研究绝密资料的时候,资料上有没有告诉你,这根黄金权杖能够把你变成一只死蝎子?”
“哦?”
王昊坤满不在乎的笑了起来:“真的吗?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哎呀呀,兰教授,我好怕怕,我怕你拿棒棒戳我屁股!”
王昊坤说这话的时候,还挑衅般地扭动了一下蝎尾,那样子是真的贱!
“卧槽!居然比我还贱呢!真想抽他一大嘴巴子!”古小月说。
兰天晴缓缓举起黄金权杖,冷酷地说:“你若是不信,那就放马过来试试!”
王昊坤阴恻恻的笑了起来:“兰天晴教授,其实你一直是我的偶像,我最舍不得杀的人就是你!但是吧,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对不起,我只有送你下去,让你去陪你的死鬼老爸了!”
王昊坤说到这里,突然伸出手,掌心萦绕着一团黑气,想要把兰天晴吸入手里。
兰天晴索性将计就计,直接就被王昊坤吸到面前。
王昊坤再次伸手掐住兰天晴的脖子,把兰天晴高高举起,兰天晴的脖子被捏得咔咔作响,仿佛随时都会断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