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我们是来帮田亮峰治疗怪病的“神医”,万莎迫不及待地就要拉着我们进房间去给田亮峰看病。
二叔竖起手掌:“不急,我先了解一下田亮峰的病情!”
二叔扭头问田长青:“田镇长,讲讲你儿子田亮峰的病情吧!”
田长青点上一支烟,眉头紧锁:“前段时间,我家小峰和几个朋友去河里游泳,当晚回来以后,莫名其妙发起了高烧,而且还说起了胡话。反反复复烧了好几天,最后送到市里的人民医院挂了两天点滴,才把烧给退了。
烧是退了,但小峰出院回家以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成天把自己关在卧室里,不敢碰水,老是说水里有张人脸,疑神疑鬼,神志不清。
我们以为高烧把他的脑子烧坏了,又带着他去医院检查,但是却什么病都检查不出来,脑子也是正常的,医生说他可能得了癔病,也就是精神病,经常会产生幻觉。
我们带他去省城最好的医院看过精神科医生,吃了很多药也不见好,无奈之下,我们只好张贴告示,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江湖神医,治好我家小峰的癔病!”
说到这里,田长青停顿了一下,目光变得凶狠起来:“自从我的寻人启事贴出去以后,每天都会有好几拨神医上门,但这些所谓的江湖神医,大多都是为了酬劳而来的江湖骗子,有几个赤脚医生医术也不尽人意!你们知道,我是怎么对付那些江湖骗子的吗?”
二叔没有说话,微笑望着田长青,我和二叔心里都清楚,田长青这番话是对我们讲的,他是在告诉我们,如果我们没有本事,纯粹想要骗钱的话,尽早滚蛋。
“有两个骗子被我打断了腿,还有个骗子被我扔进流花溪,不知是死是活!”说到这里,田长青用力摁灭了烟头。
二叔喝了口茶,笑眯眯地说:“没有金刚钻,怎么敢揽瓷器活?我既然敢揭你的告示,就有挣这十万酬劳的信心!”
“好!”田长青颔首道:“我欣赏你的自信,但愿你不会让我失望!请问大师怎么称呼?”
二叔放下茶杯,淡淡说道:“我姓吴!”
田长青对他老婆万莎说:“莎莎,你带吴大师去小峰的房间!”
万莎点点头,做了个请的手势,领着我和二叔往别墅二楼走去。
万莎臀部浑圆,线条轮廓非常优美,走起路的时候,摇曳生姿,妖娆妩媚,我的目光不知不觉被她的臀部吸引过去,随着她臀部的摆动而摆动。
二叔抬手弹了我的脑袋一下,疼得我龇牙咧嘴。
“在看什么呢!”二叔瞪了我一眼,“后面去!”
我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退到二叔后面。
二叔笑嘻嘻地说:“对了,终于没人挡住我的视线了!”
而后,二叔火辣辣的目光也落在了万莎的臀部上面,整个脑袋都跟着臀部的摆动而摆动。
你大爷的!
我差点当场石化,原来二叔刚才训斥我,是因为我挡住了他的视线,这个老流氓!
万莎将我们带到田亮峰的卧室门口,抬手敲了敲房门:“小峰!小峰!”
房间里面没有任何回应,万莎面露焦急之色,拧开门锁,就往卧室里冲:“小峰……”
“去死吧!你个贱货!”
房门背后传来一声怒吼,一把椅子挟带着劲风声响,凶猛地砸向万莎的脑袋。
“啊——”万莎来不及躲避,只能下意识地抱头惊呼。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二叔喊了声“小心!”,一把将万莎拉入怀里,同时一个侧身滑步,一脚踹飞了那把椅子,那个拿椅子的人也被踹得摔在地上。
不得不说,二叔刚才这一手确实很帅,我在心里暗暗喝了声彩。
更为重要的是,二叔不仅英雄救美,还把美人搂在了怀里,看得我好一阵羡慕。
万莎惊魂未定,娇躯依靠在二叔怀里,微微发抖。
现在虽然是大白天,但卧室里面却是黑黢黢的,所有的窗帘都拉上了。
地上坐着一个差不多二十岁左右的年轻男子,这个男子应该就是西坝镇老百姓最痛恨的天家公子——田亮峰。
此时的田亮峰双目赤红,头发凌乱,面部表情非常狰狞。
也许是太久没有见光的缘故,田亮峰的皮肤呈现出一种病态的惨白色,再加上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让他看上去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万莎指着田亮峰,惊诧地问:“小峰,你疯啦?”
小峰歪着脑袋,斜眼瞅着万莎,那模样像极了一头野兽。
万莎看见小峰这副模样,忍不住打了个激灵,直往二叔怀里钻。
二叔也不抗拒,反而露出一脸享受的猥琐样子。
“不要怕嘛,自己的儿子有什么好怕的!”二叔顺势把手搭在万莎的肩膀上,安慰她。
万莎抿了抿嘴唇:“他又不是我儿子,他是田长青和前妻生的!”
二叔哦了一声,原来万莎并不是田长青的原配,而是田长青离异之后再娶的女人,怪不得比田长青年轻那么多。
田长青在西坝镇有权有势,能够找到万莎这样的漂亮女人,也在情理之中。
田亮峰从地上爬起来,指着万莎,嘴里喋喋不休地叫骂着:“贱货!不要再来纠缠我!快滚吧!别逼我跟你同归于尽!”
万莎气得小脸发白,胸口起伏:“你为什么一直骂我?我招惹你了吗?你要跟我同归于尽?”
二叔把万莎拉出房门口,对万莎说:“他有癔病,现在神智混乱,根本就不认识你!现在这个人很危险,你先下楼等着,我们进去就行了!”
万莎目光灼灼地看着二叔,对二叔说了句“谢谢”,然后转身往楼下跑去。
二叔望着万莎离开的背影,右手虚空握了握,自语道:“最少是个c杯!”
我的脸上掉下一排黑线:“二叔,咱们能不能认真工作?别想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二叔摸了摸下巴,一脸的意犹未尽:“好多年没碰过女人了,突然有点怀念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