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在边界打了一场漂亮的胜仗以后,神鸟族神话一样的战力和战绩被颠覆,再加上惧怕再被下类似不举的药粉,神鸟族个个遇到河岸族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躲着走。
河岸部族的战士们经此战役更是士气十足,训练的更加勤勉,狩猎时也个赛个的勇猛。
蕊带领的女子军也因立了大功,尤其后来女战士们都找到了优秀的勇士婚配,报名加入女子军的女性族人们应接不暇。蕊招人的担心根本不存在,而且势头犹如蕊刚组建女子军时想象的一样,甚至更好。
而凌云和素因勾结神鸟族人扰乱边境,被朴发配去边疆改造了。
他们陷害风的事情无法得到证实,神鸟族不认,凌云和素更不会傻到承认,这个罪责只能放下,就像泷的惨死一样。
“我搞不懂阿爸,二哥三哥害了大哥,又要害我,阿爸怎么对他们如此宽容?!”风失望的看着星空,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但他晶莹的泪花在星光的映射下闪闪发亮,还是被蕊发现了。
“风哥哥,你想啊,如果你的儿子告诉你说另一个儿子设计陷害并致自己于死地,没有充分的证据,你会信吗?你敢信吗?你愿意相信吗?”蕊试图让风站在朴伯的立场思考这个沿严重的问题。
“我不知道。。。”风摇头,“但我觉得很不公平。”
“我觉得朴伯不是没有怀疑或觉察,他应该是因证据不足,宁愿相信凌云和素没有害死泷哥哥,没有陷害你。”蕊双手环住膝盖,低着头,娓娓道来。
“可这对大哥和我不公平!”风握紧拳头,使劲捶在地上,沙粒把指节搁出十多个血点点。
“风哥哥,这世界上本就没有绝对的公平。”蕊叹口气,语气非常的哀伤。
“蕊,你是不是想家了?”风轻轻的把蕊搂进怀里,关切的问。
“你瞧那颗红色的天火,洞穴族灭族后,它出现了。我阿爷说人死了,灵魂会升到天上去,我觉得那颗红色的就是阿爷,他一直在天上看着我呢!”
“我一直很好奇,你为何总提到阿爷,而不是阿爸阿妈。”
“我阿爷是洞穴族的老巫,我们跟河岸族不一样,是以火行巫。”蕊第一次跟风说起了往事。“我出生的时候有三道天刀降临,阿爸视我不详,是阿爷保住了我。阿爸对我一直很冷淡,直到我后来渐渐的帮助部落取得了一些成绩,他对我的态度才开始转变。阿妈对我很好很好。。。”蕊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过去。
“我们以为找到了栖身之所,那里好美好美,有着如同天空的镜子一样的湖泊,脸一样大的漂亮翅膀的飞虫,吃不完的果子,但没想到一夜直接,都消失了。”蕊回忆到了最痛苦的部分,她的身体开始害怕的颤抖起来。
“风哥哥,你见过大山突然张开大口把这个部落全部吞噬掉嚒?”蕊泪流满面的看向风。风知道洞穴族消失的事情,蕊还跟老巫吵了一架。他从蕊的嘴里听到具体细节,非常的惊恐。
“你说,洞穴族又做错了什么呢?”蕊虽然看着风,但似乎她的视线并不在他身上,似是更渺茫的真空。
风越发的心疼他怀里啜泣的少女,他也意识到这个一直表现的很勇敢的女娃子,也有如此脆弱的时候。他无法想象她一个人如何活下来的,但他很庆幸她活了下来。
“蕊,我们既然活着,就要好好的活下去!”风无比坚定的说。
“你说的对!我们要活的精彩!”蕊开心的展开笑颜,仿佛刚刚的脆弱是风的想象一般。
蕊把她所知道的关于种植养殖的知识全盘托出,河岸族问起,她就推到洞穴族去,反正也都死无对证了。
野猪的猪崽儿们长大了也配对儿了,生了好几窝的小猪崽儿。同样的方法也开始养山羊。
大型的凶兽们闹过几次,被战士们奋起还击,之后部落用长矛和巨大的碎石围起带刺的高围墙,它们便不再敢硬闯甚至靠近日夜众多战士和恐狼们把守的部落。
想吃鸟的偷偷窜进部落饲养基地的狐狸们都被抓了剥皮,制成了狐狸皮毛产品。
最头疼的就是夜猫们了,它们习惯群攻,个个动作敏捷,有危险就上树,令族人们很是抓狂。
蕊好几次要求尝试养猫,但都没被通过,很是扫兴。她也理解,远古社会先要人吃饱,哪有功夫养宠物呢?!更何况还是只吃不出力的主儿?!
吃食上有了保证,河岸族人口迅速的增长。
来年部落里婴儿的啼哭声可谓是不绝于耳。老人们管它叫生命的颂歌。
而蕊的月事,仍旧没来。。。
这可把风的阿妈急坏了,从蕊12的时候就开始年年盼她来月事好赶紧成亲,自己来年抱孙子,结果年年失望。。。
蕊自己又开始怀疑她是不是不正常了。。。
“蕊这姑娘啊,就是小时候太苦了,没长好!”族里的老人们都是这么说的。
蕊发现风有事瞒着她。
他时常会夜晚去朴伯的营帐议事,而有些夜晚商议的事情,风不会同蕊讲。她倒也不介意不知道,可总感觉有猫腻。
因为每每风刻意选择隐藏的事情那几日,蕊发现部落里会出现几个生面孔。而且这些生面孔都很固定。
“河岸族一定在密谋着什么。”蕊敢断定,“他们究竟会密谋什么呢?”她想不出。
溟。
“首领,他们又接头了。”鲨轻声说。
“嗯,明白了。他们没有发现你吧?”身材高大的男人问。
“没有,您放心 。”
“嗯。”男人喝了一口酒,“咱们安插进去的人怎么样了?”
“保证万无一失。”
“很好!”男人嘴角上扬,但一双愤怒的眼睛却出卖了他。
“鲨,你去忙你的吧,事情办成了有你的好吃。把狸叫来。”
“首领,您找我。”狸走进了营帐。他自溃败后,第三条腿一直有隐患,他怀疑是河岸族没把解药给足量。
“是时候往河岸族边境走一趟了。”男人递给狸一杯酒。“之前的事你办的很好,这次依然由你来。”
“首领,您如此说,我惭愧。”狸双手弯曲放在胸前,低头含胸道,“边境那场仗怪我!是我被河岸族那帮娘儿们骗了!导致咱们惨败!”
“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去吧,该找你的老朋友去叙叙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