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更,补11月份小豆芽的爆更撒花,第二章,结。)
林初一看到桌子上准备的鞭子,还有盐水什么的,笑了笑。
“什么的年代了,还玩这些。”
“你需要什么?我帮你去准备。”霍江离询问。
林初一摆了摆手:“算了,将就着用吧。”
然后从腰间一摸,手里多出来一把匕首。
空间里的月乌匕首。
熟练的在自己手里耍了个刀花,然后放到了桌子上。
看守所的气氛紧张,没人知道这个女人要做什么,空间中静的吓人。
林初一轻轻的鼓掌:“好好学一学,你们以为鞭子只能沾着盐水抽?这一节课免费。”
罪犯077叫嚣:“你不敢杀我!你们这群当官的走狗!不敢杀我!垃圾!一群废物。”
林初一拿起鞭子,手腕用力,狠狠的两鞭子,血瞬间爆了出来,溅了一地。
“啊!贱人!贱人!女人都是欠教训的贱人!”077疯狂的叫嚣着。
剧烈的疼痛,让他惨叫出声。
被绑着的身体在地上打滚。
林初一那两鞭,一左一右的勾着一侧的脸颊,打到了左右锁骨上,看起来很是对称。
077那张瘦削的脸上,被鞭子扫到冒出了血珠。
林初一饶有兴味的欣赏着自己的作品,实力恢复到七成了。
真心好用极了。
霍江离与傅少雷面露凝重的看向林初一,但是都没有吭声。
一鞭子把人血管打爆,那是什么样的力量跟掌控力。
林初一一步一步的踩着水泥地面,走到了地上被绑的人身边:“还骂吗?”
“贱人!贱人!贱…唔唔唔!”
林初一把鞭子的把手直接塞到了077的嘴里,二十厘米的木制把手就这样,被她捏着077的下巴直愣愣的塞了进去。
077号都口腔溢出了鲜血,看着血淋淋的恐怖。
对上林初一那一双不像是看活人的目光,此时的077终于吓得不敢说话了。
吞咽的缝隙里,透着血水和唾液。
一个木制的鞭子把手,就这样直接塞到了罪犯的嘴里,然后捅到他的食道的一半之中。
胃里的呕吐感,被狠狠堵住。
077不停的在地上抽搐着。
太血腥了。
这是在场所有人对林初一手段的第一个评价。
这时的霍江离才发觉自己亲自请来了怎么一个凶恶的巨兽。
林初一踩着罪犯077号的胸口,感受到脚底下胃的翻涌,她还刻意用脚尖压了下去。
呕吐感加重,但是食道里塞着木制的手柄堵的严严实实。
罪犯077蜷缩着身体,瞳孔睁大,痛苦的翻滚着。
林初一的手段让人胆寒。
林初一歪头欣赏了一下,然后把剩下的鞭子,一圈一圈的缠着罪犯077的脖子上。
然后像拖着死狗一样,拖着他把整张脸摁到了盐水盆里。
锁骨上的伤口,脸上的破皮,盐水顺着血管流入身体里。
罪犯脸上的青筋爆了出来,像是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脖子的窒息感,鼻子与嘴巴的窒息感。
喉咙里是一条手柄木棒。
从林初一进去到现在不过十分钟。
刚才叫嚣,殴打狱警,强奸,凌虐无数女性的罪犯077,像条死狗一样,在盐水盆里挣扎。
林初一把人拽了起来,把捆在他脖子上的鞭子一圈又一圈的挽在掌心里,用力把塞到罪犯077食管里的木柄拽了出来。
血水伴随着呕吐物,瞬间喷涌而出。
077蜷缩的身子,不敢看林初一。
仿佛自己是遇见了恶鬼。
身体抽搐着,心里恐惧着。
从食道破损溢出一口又一口的鲜血。
骨头缝里都透着针扎般的疼。
林初一看了看自己的衣服。
除了鞋底应该脏了些,其他的并没有什么的变化。
拿起桌子上的匕首,收到腰后。
然后像是闲庭信步一般从牢房里走了出来。
语气淡淡的:“瞧瞧,这才是审讯的正确打开方式。”
霍江离看着从进去到出来不过十五分钟的女人。
恐怖用在一个女同志身上,竟然在此刻变得十分具体化。
林初一的恐怖之处,是不把人当人,像是摆弄布娃娃一般,随意而又风轻云淡的玩弄。
布娃娃而已,怎么玩都可以喽。
霍江离压下心理上的不适感,看向林初一:“那他们?”
林初一视线扫过一个个岛国人。
有些面露恐惧,看向林初一的目光充满着害怕。
有些看向林初一的目光充满着忌惮,又隐含着隐隐的挑衅,但是林初一却一眼就看穿了对方的伪装。
终究是怕了吗?
啧,没意思。
“给我两个小时,对了,留两个心理素质最好的人在这里做笔录,其他人可以离开了。”林初一伸了伸懒腰,感觉自己最近的暴虐值都平稳了不少。
果然凌虐别人就能解放自己。
只是林初一前世危险的想法。
她的正当手段,就是不择手段。
霍江离与傅少雷对视一眼,然后点点头。
“你们把记录本留下,其他人都可以离开了。”
原本看守在附近的特种兵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迅速退下。
安静的牢狱里,清晰的呼吸声跟心跳声,落下一根针都能听得清楚。
傅少雷跟霍江离调整着呼吸,按照林初一的安排,安静的站在角落里,手里拿着记录本。
两个小时后。
林初一捏着带着血的月乌匕首,甩了甩血迹,然后才从口袋里掏出来一张绣着小松鼠的帕子。
拿错了,重来。
林初一又把小松鼠帕子塞了回去,又拿出来一张小兰花的帕子。
擦了擦月乌匕首上面的血迹。
霍江离原本如玉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破音:“解释了吗?”
林初一挑眉一笑:“不是都记清楚了吗?”
“呕!”
“呕!”
傅少雷跟霍江离齐刷刷的呕吐出来,面色惨白,看向林初一的眼神怪异又忌惮。
自认为面对腐尸都能风轻云淡的两个人,突然吐的一塌糊涂。
脸都吐白了。
空气中弥漫的血腥气,一地的鲜血扑出来的路。
他们经过正规训练出身的两个人,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令人发指的野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