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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海”家里,哦不对,是易中海家里。

邻居们大概率都抱着一样的心态,那就是“好奇”。

对于人家的家务事,谁也未曾想要参与其中。

仅仅希望通过这次机会加深些许了解。

而娄晓娥,却以她敏锐的洞察力,触及了一个不容忽视的问题。

她的目光在易中海与张玉梅之间流转。

最终决定开口,那份欲言又止的犹豫,被一种恻隐之感所取代。

“一大爷,我有个念头,觉得需要跟您和玉梅姨提个醒。”

娄晓娥的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量,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易中海闻言,立刻投以紧张的目光,催促道:“大茂媳妇,但说无妨,我们洗耳恭听。”

娄晓娥的目光再一次掠过张玉梅的脸庞。

语气中充满了对即将可能发生情况的忧虑:“玉梅姨的事情让我们都很心疼。

我们真心祝福您二位能携手共度余生。

但我想,关于玉梅姨的儿子,他若得知此事,依照玉梅姨的描述,恐怕不会轻易放过这个“认亲”的机会。

毕竟,血浓于水,即便您是后爹,于情于理也难以完全隔绝。

万一他因此有所动作,甚至采取过激手段,您二位是否有妥善的应对之策呢?”

此言一出,房间内顿时议论纷纷。

傻柱更是嘲讽地插话道:“可不是嘛,要是让他知道您这后爹每月领着近百块的工资,还不得飞奔而来。

到时候您那点积蓄可就难保喽。”

他的话中,透露出几分对现实的无奈与讽刺。

然而,易中海的反应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他几乎是脱口而出,语气坚定而深沉:“我的所有,将来都是留给柱子的。

任何人都别想打主意。”

这句话,如同平地惊雷,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愣住了。

此番话,若是放到以往,这样的承诺或许只是家常便饭。

不会引起太多波澜。

但如今,随着何大清的归来,两家关系骤变。

人们或多或少的了解一些当年事。

都知道,易中海的如意算盘落空。

傻柱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整天嘴上挂着给易中海两口子养老送终。

谁知,易中海脱口而出的话,暴露了他埋在心底,最真实的想法。

人们开始重新审视易中海与傻柱两家的关系。

以及这份承诺背后,所要面临的诸多问题。

要说最为震惊的,当属傻柱了。

他万万没有预料到,易中海竟会萌生这样的念头。

尽管两家关系近来有所回暖,但往昔的裂痕如同一条隐形的鸿沟,难以轻易跨越。

傻柱心中清楚易中海的变化,但那段阴霾密布的十年岁月,如同烙印般深刻,让他难以释怀。

正当他鼓足勇气,打算直面易中海时,罗秀娟拉住了他。

她的阻止,并非出于世俗的考量,对易家财产的觊觎,而是认为当下情境,并非讨论这个问题的合适时机。

傻柱轻叹一声,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脸上竟渐渐浮现出一抹释然的笑容:“一大爷,您的话确实在理。

我这人性子直,有啥说啥。

也不怕得罪新来的一大妈。

您看,连亲生儿子都能不顾您的死活。

这时候,认清现实,安享晚年才是正道。

至于什么财产不财产的,那是以后的事,咱们暂且放一放。”

罗秀娟在一旁,适时地接过话茬,“这无事最好,可万里不还有个一呢嘛。”

“对,我媳妇说得极是!”

傻柱点头赞同,“咱们得好好合计合计,万一哪天您儿子找上门来,新一大妈若是靠谱还好。

若是一时心软,被亲情所困,咱们又该如何应对?

是坚决守护这份安宁,还是心软退让?

得有个章程,不能白忙活一场啊。”

傻柱的这番话,既是对易中海的善意提醒,也是对自己未来生活的深思熟虑。

就在众人沉浸在傻柱话语的深思中时,张玉梅的声音缓缓响起,打破了屋内的沉寂。

“我也来说说我的想法吧。”

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沧桑与感慨。

“我在乡下度过了大半生的时光。

原本以为,会一直守着那个家。

没别的,更多是出于感恩。

感恩他明知我与中海的事,却依然愿意接纳我。

这些年,生活虽不如我最初憧憬的那般美好,但也算是磕磕绊绊地走了过来。

眼看着儿子娶妻生子,我和老伴儿本以为可以松一口气,享受天伦之乐。

可世事难料,儿媳的刻薄让我们这个家时常笼罩在阴霾之下。

但最让我心痛的,还是老伴儿的突然病倒。

娶儿媳时的高额彩礼,在加上老伴儿的求医问药。

真真是雪上加霜。

那时,儿子儿媳非但不体谅,反而催促我放弃给老伴儿的治疗,让他等死。”

可我做不到啊。

我变卖了娘家陪送的的首饰,还有家里的老牛。

儿子儿媳虽然心有不甘,但碍于老伴儿尚在,还能收敛几分。

可他们的埋怨与不满,却如刀割般刺痛着我的心。

我一边照顾着病重的老伴儿,一边忍受着他们的冷言冷语,甚至还要想方设法挣钱来维持这个摇摇欲坠的家。

就这样,我硬是用自己的坚韧,为老伴争取了两年多的命。

可当他最终还是撒手而去时,我却成了这个家的罪人。

失去了老伴儿的庇护,我彻底成了儿子儿媳眼中的累赘。

他们的态度从最初的冷嘲热讽,逐渐升级为谩骂,甚至是肢体上的冲突。

在儿媳的推搡下,我不小心撞到了桌角,顿时鲜血直流。

他们却视若无睹,转身离去。

望着他们冷漠的背影,我感到无比绝望。

这就是我含辛茹苦养大的孩子吗?

难道亲情在现实面前如此不堪一击?

我拖着受伤的身体,慢慢走到老伴儿的坟前。

躺下,闭上眼睛,泪水不知流了多少。

生活为何如此艰难?

我又该何去何从......

作为妻子,我竭力为老伴儿寻求良医良药。

心中唯一的愿望是他能多活几年。

我有错吗?

不,我没错!

或许,他们也没错。

错的是这世道的艰难。

我们都在尽力而为,只是方向不同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