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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晓娥与许大茂的家,仿佛是喧嚣尘世中的一片宁静绿洲。

他们的日子,在外人看来,总是那么如胶似漆,充满了令人羡慕的甜蜜与幸福。

每当夕阳西下,两人的身影便会在院子里拉长,交织成一幅温馨的画面。

然而,生活往往并非总能如我们所愿,它如同那变幻莫测的天气,说变就变,给人来个措手不及。

这不,意外就悄无声息地降临了。

娄晓娥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正准备与许大茂一同下班回家,却突然被许大茂临时告知,他晚上有应酬,不能跟她一起回家了。

这对娄晓娥而言,并非全然陌生,因为类似的场景已上演过数次。

以往,许大茂总爱拉着她一同参与那些工作应酬,她虽不情愿,却也偶尔迁就,只因不忍拂了他的意。

但娄晓娥内心深处,对那些充斥着陌生面孔和虚伪笑容的场合,始终抱有深深的抵触。

她不愿在觥筹交错间强颜欢笑,更不愿为了迎合他人而委屈了自己那颗真诚而敏感的心。

因此,当许大茂再次提及应酬之事时,她并但没有感到意外。

于是,她以一贯的理解回应了许大茂。

心中虽有淡淡的失落,却也夹杂着一丝解脱。

毕竟,在这个纷繁复杂的世界里,能够坚守自我,做真实的自己,已是一种难得的奢侈。

然而,这次的情况却有些不同。

夜深人静,娄晓娥已经睡了一小觉,而许大茂却迟迟未归。

她醒来,心中涌起一丝不安,望向墙上的挂钟,指针已悄然指向了十点的位置。

是应酬遇到了什么麻烦吗?还是他喝醉了?拐哪个沟里去了?

娄晓娥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担忧。

她站起身,披上外套,穿上拖鞋,手电筒的光束在夜色中划出一道细长的线,照亮了前方的路。

就在即将敲响庄浚玮房门的这一刻,一股莫名的力量驱使她停下了脚步。

她转身望向不远处的那棵大树,那里,两个模糊的身影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刺眼。

娄晓娥的心跳瞬间加速,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她几乎是本能地冲了过去,手电筒的光芒瞬间照亮了那两个紧紧相拥的身影。

娄晓娥的心在这一刻仿佛被重锤击中,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手电筒的强光下,那两个紧紧相拥的身影渐渐清晰,正是她的丈夫许大茂。

而另一个人,则是秦京茹。

愤怒、羞耻、失望……种种情绪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许大茂!”娄晓娥的声音颤抖了,她用尽全身力气喊出了这个名字。

然而,这两个人似乎并没有立刻意识到她的存在,依旧沉浸在他们的世界里。

直到娄晓娥再次提高了音量,并快步上前,他们才如梦初醒般分开,惊恐地望向她。

许大茂的脸色瞬间由红变白,他试图解释,“媳妇,你听我说……”他刚开口,就被娄晓娥打断。

“许大茂,你有种!”说完,她转身离开。

“媳妇……”许大茂再次开口,声音里充满了悔恨和乞求。“你听我解释,不是你看到的这样,媳妇……”

然而,这一切对于娄晓娥来说都已经不再重要了。

她无法抑制地痛恨自己,恨自己的愚蠢与天真。

明明知道剧情里的许大茂,四处留情的花心大萝卜已显露无遗,可她却轻易的选择了相信。

自责如潮水般涌来,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因为她知道,眼泪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而身后,许大茂的怒骂声与秦京茹的哭泣声交织在一起。

“秦京茹,你个臭婊子!你竟然趁我喝多了害我!”许大茂的声音充满了愤怒与威胁,“你最好祈祷我媳妇能原谅我,否则我一定会杀了你!”紧接着,是清脆的巴掌声和许大茂急促的脚步声。

娄晓娥没有回头,也没有停留。

她决绝地走向那个曾经充满欢笑的家。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锋利的玻璃渣上,痛彻心扉。

然而,当家的轮廓在眼前逐渐清晰时,她做出了一个决定,逃离。

大门处,她深吸一口气,仿佛是在做最后的准备。

然后,她一个闪身,迅速进入了自己的空间。

在这个幽静的避风港里,她无需掩饰,更不必故作坚强。

她可以毫无顾忌地让情感自由流淌,不受任何阻碍地向前奔涌。

泪水悄无声息地滑落,每一滴都承载着与许大茂共度的时光。

同时,也映照出了许大茂与秦京茹相拥的场景,那画面如同一把无形的刀刃,在不断地旋转、切割,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让她几乎要窒息。

爸,妈,我想你们了,你们来接我回家好不好?

……

爹,娘,你们带我一起去香江好不好?

……

我没有亲人了!没人管我了!

……

她的肩膀因哭喊而颤抖,她的声音,时而低沉呜咽,时而尖锐高亢,如同被痛苦囚禁的鸟儿,在绝望中挣扎,寻求着那一丝逃脱的曙光。

那些曾经信誓旦旦、掷地有声的豪言壮语,如今在她的心中却化作了无尽的讽刺与嘲笑。

“什么男人有的是啊!

不行就换啊!

姐就是女王,自信放光芒。

还自信吗?还放光芒吗?

踏马的,啪啪打脸!”

“谁难受谁知道啊!”这句话从她的唇边艰难地溢出,带着无尽的苦涩与无奈。

在这个空间里,时间的凝固,失去了它应有的流转与意义。

她从嚎啕大哭到无助的苦笑。

再到喃喃自语。

她从角落里挪到沙发上,再从沙发挪到床上。

最后,又仿佛被某种力量驱使,重新蜷缩回那个给予她片刻安全感的角落。

这样的循环,日复一日,她的世界,只剩下了这些机械般的动作和无尽的孤独。

饥饿,如同野兽般撕咬着她的身体,直至她昏厥于这无尽的黑暗之中。

醒来时,迎接她的不是黎明的曙光,而是更加深重的颓废与绝望。

她不再挣扎,任由自己在任何一处找到暂时的栖息之地,无论是冰冷的地面,还是那熟悉而又陌生的沙发和大床。

“许大茂,我想喝水……

许大茂,我想你了……

许大茂,我要死了……”

她的声音微弱而沙哑,从深深的思念到无尽的哀愁,仿佛要穿透这厚重的黑暗,传达到那个遥不可及的地方。

当绝望达到顶点,她甚至开始期待死亡的降临,那是一种解脱,也是一种对现状的无力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