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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的娄晓娥就像丢了魂儿似的,此刻的她才真正的意识到,她对许大茂的爱已经深深刻入骨髓,即使短暂的分别都让她无法忍受。

她坐在窗前,望着窗外渐渐沉下的夕阳,她回想起在梦中偶尔闪过的片段,那些模糊而又温馨的画面,让她仿佛能够感受到原主与许大茂之间的点点滴滴。那些欢笑、泪水、争吵与和解,再到从她穿越来这里的每一个清晰的细节,每一个与他共度的瞬间,都在无形中加深了她对许大茂的依恋。

娄晓娥心中的疑惑逐渐消散,她开始尝试从各种角度去理解这份让人难以理解的深情。

或许是原主留下的记忆太过深刻,那些与许大茂共度的时光,虽然她不曾亲身经历,但那份情感的痕迹却深深烙印在她的灵魂之中。

她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这就是缘分吧。无论是原主的残留情感,还是她与许大茂之间的真心相爱,都是这段爱情故事中不可或缺的部分。

他的笑容、他的眼神、还有他的拥抱……

不想了,想多了都是哈喇子。”

娄晓娥想想都好笑,这到底是哪门子的自我陶醉啊?许大茂不过是出差两天,搞得跟隔了半个世纪似的,她竟然自己在家里煽上情了,玩起了情感小剧场。

唉!姐可不是恋爱脑,姐就是想单纯的解释下,姐真的不是恋爱脑……

艾玛呀!饭还没做呢!等会傻小子该回来了。

娄晓娥边做着豆角盖被,边琢磨刘岚的事。

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带冒烟的犊子,大年底的干这举报的事,咱也不是说举报刘岚有啥不对,真要是刘岚有问题,等过了年再举报,还能跑了她啊?

想想就糟心。

谁踏马的跟她有仇啊这是,咋就等不了一点呢。

擀面杖上的大油饼盖了一半,娄晓娥突然停住了。

谁跟刘岚有仇?

按理说,刘岚就是一个大食堂的帮厨,能跟谁结仇?

难不成是乔丽?

李怀德跟刘岚的破鞋关系人尽皆知。

乔丽不可能不知道,会不会是她举报的?

娄晓娥摇了摇头,凭她对乔丽的了解,不会是她。

乔丽是个骄傲,任性的女人,她的高傲与冷漠是刻在骨子里的,她不屑于任何人。

如果她想对付刘岚,她会直接弄死她,而不是玩举报这种小把戏。

那又会是谁呢?

难道大食堂里会有刘岚的仇人?

因爱生恨?这也不是不可能,毕竟刘岚长的好看。

可仔细一想,也不对,大食堂里都是小生瓜蛋子,唯一一位成年男人就是傻柱。

要说以前的话可真说不准,可现在傻柱有罗秀娟管着,那是一点行差踏错都不敢有啊!

再说了,就傻柱的性格,就算干了,他应该也会实名举报而不是匿名的。

卧槽,大油饼一半都快熟了,一半还在擀面杖上呢。

都怪庄浚玮这臭小子,现在是越来越挑食了,没事盖什么被。

“师娘,您做什么好吃的呢?”庄浚玮进屋就问。

“哎呀我的大少爷,你早上走的时候不是说要盖被吗,为娘这不正给你做呢吗。”

庄浚玮下意识的摸了摸脑袋,疑惑的问:“师娘您说的啥呀?”

娄晓娥拿起锅盖,示意庄浚玮看锅里的大油饼。

庄浚玮迷惑的说道:“油饼我认识,这跟被子有啥关系?”

“盖被吗,不是你要吃的吗?”

庄浚玮指着油饼问:“这是盖被?”

娄晓娥点头。

庄浚玮又指了指自己:“我要吃的?”

娄晓娥继续点头。

“哈哈哈……

师娘诶!我的娘诶!您是要逗死我吗。”庄浚玮笑得前俯后仰。

娄晓娥不解的盯着庄浚玮,庄浚玮边大笑边解释道:“我早上说的是,晚上要盖被,不然腿该寒了。您听的是?”

娄晓娥这才恍然大悟,一脸无辜地说:“哎呀,我给听成,晚上要盖被,不然嘴该馋了。”

屋子里,娘俩的笑声与饭菜的香气交织在一起,暂时驱散了娄晓娥心中的烦忧。

“师娘您这盖被的名字还真是别出心裁,不过,也真好吃。”

“哼!好吃还堵不上你的嘴。小兔崽子,今天的事不许告诉你师傅,要不然,看老娘不饿你个前胸贴后背的。”

“师娘您就放心吧,这便宜我能让师傅占吗,他老人家要是想笑,就自己起头,可别想沾我的光。”

“算你小子有良心。”娄晓娥说完,吧唧吧唧嘴,咋想咋不是滋味儿,这臭小子还是笑话她呢。

娄晓娥没想到的是,多日后,许大茂抱着她笑的都快直不起腰了,还喊着要盖被呢。

气的她拿着擀面杖追了庄浚玮半条街。

扯的有点远了,咱往回拉一拉。

吃完晚饭的娄晓娥,掐着时间来到傻柱家。

罗秀娟打趣的说道:“哎呦!这位小娘子是谁呀,怎么有空光临寒舍了,难不成是夫君不在家,孤枕难眠了。”

娄晓娥上去就拧了她一把,没好气的说道:“罗大娘子现在可是越来越有当家主母的派头了,看把你家主君修理的那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真真是服了你这个母老虎了。”

“死妮子,说谁是母老虎呢。”

“是你,是你,还是你。哦呜……”娄晓娥生生的学起了老虎叫。

两位女侠就在院子里上演了一出挠痒痒大战。

两人闹累了,拉着手进了罗秀娟的屋子。

娄晓娥跟何大清和白莲花打过招呼,就没话找话的套路起傻柱来。

三句话不离刘岚的唠法,连何雨水都看出来了,这里面肯定有事,也就傻柱自己被蒙在鼓里,那是一个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罗秀娟主打一个看破不说破,朋友还能做的原则,忍着笑和婆婆一起给雨水做新衣服。

傻柱是啥人呢,那就是一个少说一句都怕把他当哑巴卖了的主。

七百年的谷,八百年的糠。

把娄晓娥的暗访,唠的稀碎稀碎的。

最后,还是娄晓娥打着哈欠走的。

罗秀娟送出来逗了一句:“套多了吧?”

娄晓娥回:“嗯呢。还能退回去不?”

罗秀娟道:“那是退不了一点啊。”

“姐这点口头语是一点没遭尽。”

“旮瘩白”

“旮瘩白。”

等第二天到办公室的时候,顶着一对大黑眼圈的娄晓娥又被朱子瑞笑话了一阵儿。

“娥姐你可真行,姐夫刚走一天,你就相思成灾了?”

“我灾你个大头鬼啊,你姐我是贪恋美色的人吗。”

“姐你不但贪恋美色,还嘴硬呢。”

“你懂个屁,姐这是因为工作才熬夜的,顺便想了想我那出门在外的老头子。”

“我信一半。”

“朱子瑞你要敢说出来,信不信我让你把那半给吃了。”

“信,但我真信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