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魏染的阻挠之下,言皇后凭借其母家的势力,巧妙利用觐见的机会,轻而易举地说服了魏隆帝首肯,为白朗谋得了护国将军这一要职。
不过短短半个月的时间,白朗便率领着整装待发的军队,犹如破竹之势,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大军便已兵临陈国城下,其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被委以重任的白朗,果然没有辜负众人的期望。在战场上,他犹如猛虎下山,不仅打仗时勇猛无畏,更精通兵法,战术运用得炉火纯青。
他巧妙地命人搭建了梯子,利用声东击西的战术,成功地转移了陈军的注意力,随后,士兵们悄无声息地攀爬过城墙,进入了城内。
他们的动作迅捷如风,犹如闪电一般划破夜空,刀光剑影中,展现出不可思议的敏捷与速度。
所到之处,陈军将士纷纷溃散,百姓们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惊慌失措,四处奔逃。
仅仅两个时辰之后,陈国的南城门便被顺利打开,陈国的贵族们带着他们最后的亲兵卫队和掠夺来的金银珠宝,慌不择路地逃离了这座即将陷落的城市。然而,他们的逃亡之路并未能如愿以偿。
白朗早已派出了精兵强将,封死了城门,将这些企图逃窜的贵族们一网打尽。城内顿时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喊杀声、咆哮声、翻滚声交织在一起,弥漫了整座城池。
在这混乱之中,白朗骑着战马,高高地矗立在战场的最前方。他目光如炬,声音洪亮地喊道:“陈国的百姓们,只要你们投降,便可保全性命。而那些陈国的贵族们,全都给我抓起来,再做打算。至于陈国的皇族,一个不留!全军保持阵型,跟我冲!”
白朗说到做到,对于投降的百姓,他果然没有滥杀无辜。就这样,他的大军一路势如破竹,长驱直入陈国的皇宫。在皇族们企图逃生的小路上,他们成功地截住了想要逃走的陈国国主陈呈。
“陈呈,今日就是你的死期!”白朗的声音冷冽如寒风,他猛地跳下马背,手中的长剑闪烁着凌厉的光芒。他一脚踏在陈呈的背脊上,银芒一闪,陈呈甚至还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头颅便已经被白朗斩落了下来。
“陈呈已死!你们这些人还不快快束手就擒?难道还想落得跟他一样的下场吗?”白朗高声喊道。他一个利落的翻身,重新坐回到马背上,高举着陈呈的头颅,目光凌厉如刀,背脊挺拔如松。
他的行动悄无声息,却迅捷如风;他凶猛如狼,却又智勇双全。在冲锋陷阵中,他犹如一把锐利的刀,直破敌阵,取敌首级,如此干脆利落,令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震惊与敬畏。
当陈国的皇帝已死的消息传开之后,陈国的大臣们顿时陷入了大乱之中。他们纷纷俯首称臣,表示愿意归顺。
白朗见状,冷笑一声,随即命令一队士兵去清点陈国宫内的金银珠宝,并将它们封箱带回上元。而他则一把火将陈国的皇宫烧成了灰烬,这鬼地方早就该被夷为平地了。
白朗果然是个可用之人,不仅以迅猛得近乎不要命的局势拿下了陈国,也让上元国在众多大国之间名气大噪。
此次战事,可谓是波澜壮阔。而白朗在其中展现出来的智谋和勇猛,更是传遍上元国之间,让人赞叹不已。作为白朗的推荐人的宁馨儿,自然也是功不可没。在此之前,宁馨儿虽然拥有着吉星的名号,但实际上却并无多少权势可言。
如今的宁馨儿,已经不再是空有虚名的吉星。她凭借着对白朗这一事以及对局势的精准判断,成功地成为了后宫之中能够出谋划策的“军事”要员。随着战事的胜利,宁馨儿终于将那吉星的名头彻底坐实。从此以后,她在后宫中的地位愈发稳固。
犹如一连串微妙而复杂的蝴蝶效应,宁馨儿仿佛一夜之间被命运之神眷顾,迅速赢得了言皇后与魏舒的青睐与宠爱,为他们解决了一直难以拉拢的魏染。这份突如其来的恩宠,如同一股清冽的春风,吹散了她往日里所承受的种种压力与阴霾,却也不经意间触动了另一位宫廷女子——悦儿敏感而脆弱的神经,使得她满心的不满与嫉妒如同春日里疯长的藤蔓,缠绕着她的心房。
这一日,阳光明媚,凤芷恬踏着轻盈的步伐,步入了宁馨儿装饰得雅致而温馨的寝宫,两人相对而坐,品着香茗,开始了闲适的交谈。“看着姐姐最近的气色愈发地好了许多,真是让人羡慕不已呢。”凤芷恬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真挚的关切与由衷的赞叹。
宁馨儿闻言,嘴角勾勒出一抹淡然的微笑,回应道:“托妹妹的福,这些日子以来,我确实是轻松了不少,往昔那种被人步步紧逼的压抑感已然消散了许多。只是,那悦儿每次见到我,总是如同斗鸡般,唇枪舌剑,毫不留情,真真是让人不胜其烦。”
凤芷恬闻言,轻轻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姐姐何必与她一般见识,她不过是个妾室罢了,地位卑微,又如何能与姐姐这尊贵的正妻之位相提并论呢?话说回来,这些时日以来,六殿下可是一直宿在姐姐这里,怎么姐姐的肚子还没有动静呢?”
提及此事,宁馨儿的神色顿时黯淡了下来,她轻抚着平坦的小腹,眉宇间满是忧虑与无奈:“是啊,这肚子也真是不争气,都已经这般久了,各种方法都试过了,却总是反反复复,毫无进展,真真是急煞人也。”
凤芷恬见状,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提议道:“这样下去可不是个办法呀,或许……该吃药的不是姐姐,而是六殿下呢。”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与谨慎。
宁馨儿闻言,顿时警觉地环顾四周,确认并无他人窥探后,才压低声音,苦笑回应:“可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呢?殿下他固执得很,根本不肯去看病,就连娘娘也一味地护着他,不肯让我多言。”她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与无助,仿佛是在这深宫之中,她只是一个渺小而无力改变命运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