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建议可以租一栋院子,开设一家服装店,集合她熟悉的裁缝师傅,按时给他们发放薪酬。
这样,顾客不仅能在这里挑选布料,还能直接得到量身定制的服务,甚至可以挑选店里已经做好成品服饰,省时又方便。
当他把这个计划告诉陈雪茹后,陈雪茹非常赞同。
事实上,这样的构思陈雪茹早就有了,所以前几天她带着何雨柱去敲响了绸缎铺后那片空院的大门。
原本只是想询问是否有房屋出租,却意外地发现了一个敌人藏匿在此!
于是,何雨柱与陈雪茹讨论,打算等街道办事处表彰完他们的功绩后再找牛主任聊聊,看看能不能以租金形式租下已收归国有的那座院子,每月给街道办事处支付租金。
吃完早餐,何雨柱骑着自行车上班去了。
而陈雪茹则带着雨水前往正阳门。
老太太几日未见雨水,思念这位小姑娘。因此特意让人叫雨水过去作伴。
雨水到图书馆借了一些书,刚好可以陪伴老太太,自己也能看看书,于是家人分别去处理各自的事情。
何雨柱来到了轧钢厂,把自行车停放在车棚,没有立刻前往食堂。
他在工厂大门口不远处的宣传栏前停留了一会儿,浏览上面展示的优秀工作者的事迹,等待刘成的出现。
要是想要大力表扬许大茂,少了这位消息灵通的人物刘成可不行。
“哎,刘成,你这是来上班啊?”何雨柱见到刘成后笑容满面地打了声招呼。
“柱子,我正想着找你了解个情况呢,昨晚怎么回事?”
“听说刘海中晚上跑来找你,为他的两个儿子要工作指标,被你骂走了?”“是这样吗?”
刘成立刻激动地跑到何雨柱面前,迫不及待地询问具体情况。
“确实是这么回事,我昨晚刚刚泡完脚,打算睡觉,就听见外面有人吵闹。一开门就看到刘海中醉醺醺地站在我家门外,一张口就要给他的两个儿子申请工厂的工作指标。”
“我当时告诉他,领导给我的两个名额全是食堂的岗位,而且要求会做大锅菜的人。”
“我把这两个名额给了我丰泽园的两个师弟,他们辞职了,打算到我们厂上班。”
“然而,刘海中竟然在我家里撒酒疯,要求我让那两个师弟重新回到丰泽园,而他自己则要拿走我手中的那两个名额。”
“刘成你说说,这不是找事儿嘛?”
“你看他的两个儿子,无论是刘光齐还是刘光天,他们中有谁学过做菜?会做几个菜吗?”
“这样的两个人,居然想来我们工厂的食堂工作,占据那两个指标?”
“你说像他这种不讲理、 ** 他人满足其要求的,我该骂他不该?该让他走人不应?”
何雨柱说得理直气壮,怒不可遏。
刘成听后频频点头。
“你说得没错,刘海中的确太过分了。”
“两个什么都不会的儿子,居然还敢来找你要厨师的名额,想让他们儿子来工厂食堂做饭?”
“呸!简直是在侮辱所有工人的眼睛!” 刘成愤恨地吐出一句脏话。
现在刘成明白,为何何雨柱昨晚会如此愤怒,以至于对刘海中破口大骂,让他滚蛋。
“说起来,刘成,近来见过许大茂吗?”何雨柱漫不经心地笑问道。
“嗯,前两天确实见到过他。”
“他前不久跟着父亲去乡下学放映去了,一去就是十几日。”“我们也不清楚他们爷俩具体什么时候回来的。”
刘成提及时,并没有太多的情绪波动,对于许大茂一家的特殊身份并没有多大感触。“不就是个电影放映员么?有啥了不起的?”刘成轻蔑地说。
也不趁工作之便,给全院邻里放映一场电影,这父子俩实在不懂人情世故。“对了,刘成,有人告诉我许大茂的一个秘密……”
说到这儿,何雨柱故意吊起了刘成的胃口。
刘成一听“秘密”两个字,眼睛立刻发亮。
他拉住何雨柱走到一旁,一脸神秘地问:“说说,许大茂到底有什么秘密?”
何雨柱假装四下看了看,然后才对刘成低声道:“我听人说,许大茂是天阉,就是那个部位不行。”
刘成闻言大吃一惊。
“靠!柱子,这是真的吗?许大茂那小子真是天阉?”刘成的声音里带着惊讶和激动。
“我也只是听说的,听说天阉这病各人症状不同,但总而言之,不能生育。”
“不聊了,刘成,杨师傅喊我,我去后厨上班了。”
何雨柱的话说到一半,看到杨师傅向他招手,便给刘成打了个招呼,快步走过去。
刘成则是一脸兴奋。
“嘿嘿,真没想到,许大茂那小子竟然是天阉。”
“这种消息,一定要好好替许大茂那小子宣传一下。”刘成自言自语地笑道,迅速朝车间走去。
一上午的时间,整个轧钢厂都传遍了,宣传科放映员许富贵的儿子许大茂是个天阉。
中午时分,何雨柱在后厨忙碌。刘岚急急忙忙跑进来。
“柱子,我刚听到一个有关大院里某个邻居的消息,就是宣传科的放映员老许,许富贵的儿子,叫许大茂的是吧?”
“据说是天阉,这种话连女人都不好意思说出来。”“反正就是他这一生完了,不能生育,娶不了老婆。”“就算娶了也无济于事。”
刘岚直截了当地说道,后厨的人们瞬间惊呆了。“柱子,许大茂跟你是邻居,你们熟吗?”杨师傅好奇地问何雨柱。
虽然调令已经下来,但杨师傅还没去新食堂报到,他还想和第一食堂的老伙计们多聚聚。
“还算不上多熟,只是住在同一个大院里的普通邻居。”何雨柱微笑着说。
后厨的人们听后顿时安心了,然后开始议论起来。
“没想到放映员许富贵一世聪明,却生了一个不能繁衍的后代,真是可惜。”“男人怎么会有下蛋的?下蛋不都是母鸡的事吗?”
“你懂什么?生孩子和下蛋完全两回事,生孩子需要夫妻双方合作,而母鸡即使没有公鸡也可以下蛋,但那些蛋孵不出小鸡。”
“杨师傅,什么是天阉啊?我们不太懂。”几个学徒工好奇地问道。
杨师傅哭笑不得,心想这些年轻人好奇心还挺重的。
“这样的情况,叫做天阉,你们听说过宫里的宦官没有?”
杨师傅不太能说清天阉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忽然想到了皇城里专门为皇上服务的太监。“知道啊,就是那种被去势的男人。”
“对,我听说那些太监既不像男人也不像女人,实在令人感到别扭。”几位徒弟纷纷表示同意,直摇头。
杨师傅笑了笑,解释道:“既然大家都知道太监了,那天阉就好理解了。天阉的人虽然比太监强一点,但是总归是无法娶妻生子的。”
听到杨师傅这样说明,厨房里的所有人都明白了过来,原来如此。
所有人内心都为许大茂感到惋惜,正值青年,一辈子就这样毁了。
今天,许大茂到钢厂为父亲领取年底前最后一趟下乡放电影的任务。他轻快地来到了宣传部,一进屋,看见几个女播音员聚在一起讨论些什么。
“真的假的?听说老许的儿子许大茂是天阉?”一个女播音员问道。
“没错,这个消息已经在厂子里传开了。”另一个肯定地说。
“这真是太遗憾了,老许原本指望儿子延续家族的血脉,看来希望落空了。”有人感叹道。
“说得对,老许那么精明能干,怎么会生下这么个不幸的孩子呢?难怪上次见老许冲他儿子大发雷霆,原来是知道这个情况了。”
“如果换成别人,得知自己儿子这样的事情恐怕早就气炸了。老许已经够克制了。”
她们的讨论因为突然抬起头看到了许大茂而中止,惊愕之中一时无语。
许大茂当然也听到了这些话,那一刻!他的心仿佛遭受到了雷击!身体微微一颤,差点跌倒在地。“ ** !谁在背后造我的谣?”
“我根本不是天阉!老子就是个普通的大男人!”
“谁不信邪,老子现在就能证明给你们看!”许大茂既怒又急,头部仿佛被锤子敲打般疼痛,整个人都在不停地发抖。
“许大茂同志,您到我们这里有什么事情吗?”一位女播音员故作镇定,试图缓和气氛,严肃地问道。
“没什么,我……没什么事!”说完,许大茂满腔愤怒地转身离开了房间,重重地关上了门。
“糟了!被他听见了。”
“没什么好担心的,这件事整个工厂的人都知道了,多咱们几人不多,少咱们几人不少。”
“也是,继续我们的对话吧。”
之后
“我不是天阉!我不是!我不是!”
“老子谁特妈的要是知道是谁在背后诽谤我,定要叫他好看!”
许大茂像是逃跑一般离开了宣传部,脑海中一片混乱,快速地在走廊里迈着步子。他真希望刚才能扇那个说话最凶的女广播员两巴掌。
竟然背地说我是天阉,这种事简直让人忍无可忍!
老子是个正经男人!
若不是在宣传科内,老夫何须脱下裤子以证明自身并非天阉?
许大茂因恼怒而失神,行径已忘目的地远离了一大段距离。待到嗅得一股刺鼻气息,方才止步。
“自己怎生移步至这公厕之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