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王主任说,是何雨柱举报易中海的,还亲眼见他在夜里偷偷擦枪。”
“果然从他家里搜出一把**,这回易中海可怎么也洗不干净了。”
“搜出枪了,洗个啥?易中海铁定是敌特!”
“想不到啊,真是想不到,易中海竟是敌特,他的确隐藏得太深了。”面对铁一般的证据,邻居们虽然震惊,但还是渐渐接受了这个事实。
易中海被捆绑住了,嘴也被堵上了。工作人员还给他披了一件大衣。
他五花大绑的,衣服穿不上,只好用大衣将他裹住。
不知是谁,给易中海嘴里塞了一块破抹布,他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却说不出一个字。
“王主任,您一定误会了,我家老易绝不是敌特分子。我可以对天发誓,我愿意为他作证,他真的不是敌特分子。”
被吓懵的壹大妈这才反应过来,边哭边求王主任放过易中海,说他是被冤枉的。
“把她的嘴也堵上!一并带走,连夜审讯!”王主任下令,壹大妈的嘴也被封上了。
王主任手持那把用棉纱包着的 ** ,环视四周,高声道:
“今晚接到举报,说易中海从事敌特活动,并且有人亲眼看到他深更半夜偷偷擦枪。”
“于是我带着廖科长和街道办的工作人员,来咱们大院抓敌特分子。”
“我们抓了个现行,敌人就是易中海。”
“从易中海卧室床底搜出了这把**。”
“这是张嘴蹬,建国前中高级将领们的标配啊。”
“易中海,你隐藏得太深了!”
“我希望,有同谋的话尽早站出来。抗拒从严,坦白从宽。主动自首的,我们一定宽大处理。”
“如果还有人躲在暗处搞阴谋、耍手段,别怪我不客气!”王主任最后的话语充满了杀气,强大的气势令人不寒而栗。
许多邻居都被吓得以头垂下,不敢直视王主任。今天的事件实在是太大了,已经捅破了天!
谁能想到,大院里公认的热心肠老好人、大善人,易中海竟会窝藏 ** ,暗中从事 ** 活动。
若非何雨柱深夜发现他在偷偷擦拭 ** ,并及时赶到街道办事处报案,恐怕整个院子的居民都会受牵连。
那可是真刀实枪的东西啊,随时能夺人性命啊! “刘海中呢?你过来一下。” 王主任叫道。
刘海中吓得一激灵,硬着头皮走了出来。
“等我把易中海带走后,你务必安抚好邻里,做好他们的思想工作。”
“还有,如果有人发现易中海以往有什么可疑行为或与什么可疑人物接触,都可以到街道办事处向我反映。”
“对提供有价值线索的居民,我们街道办事处会有一定的奖励,希望大家都积极配合。”
王主任的这一席话,立刻在邻居中引起了共鸣。他们开始迅速回忆起易中海过去是否有过反常行为,或者接触过可疑人物。
能够获得奖励,这对他们来说无异于白捡钱,不参与简直亏了。
“好的,王主任,请您放心,我一定会动员好大伙儿,一有情况立刻向您汇报。” 刘海 ** 了一身冷汗,他本以为自己会被怀疑是易中海的同伙。
幸亏王主任只是让他安抚居民,并鼓励大家积极提供关于易中海的线索。
众目睽睽之下,易中海夫妇被带走了。邻里们都唏嘘不已。
工作人员关了易中海家的灯,锁了门,还在门窗上贴上了醒目的封条。
看见那张白纸上黑色的封条,在月光下格外刺眼,邻居们都感到一阵后背发凉。真是令人毛骨悚然!
之前,易中海夫妇还是和他们一样,安安心心地吃饭睡觉,上下班,聊聊天……
如今,却因为这些所谓的 ** 行为,被带走,家门被贴上封条。这一切,就是对敌特分子的严惩!
这一刻,邻居们突然想到了那个举报易中海的何雨柱。
何雨柱最担心的是这么大动静会不会惊醒雨水。没料到,雨水睡得死死的,即便院子里发生这么大的动静,也丝毫没有影响到她。
何雨柱放心不下这件事,跟着王主任等人返回街道办事处做了笔录。记录完毕后,他打着哈欠从办事处出来。
终于除掉了易中海这根眼中钉,明天的婚礼可以如期举行。
此时,何雨柱推测,易中海此刻心中一定十分困惑:昨晚明明准备好要在今天陷害自己,为何那包在油布里的 ** 又回到了床底下?
难道是见了鬼不成?
只要易中海聪明些,他一定不会轻易透露自己的意图。
手持着一个扳手,破开了别人家的大门,想要诬告陷害,这样的恶行罪加一等!
易中海必然会极力说明那把扳手的来历,必定会在这一点上费尽口舌。然而,这些与何雨柱毫无关系。
此刻,何雨柱心中唯一的念头就是回家,好好睡一觉。明天,他要以最好的状态迎接自己的婚礼。
但当他回到院子时,发现那些邻居竟然还在。他们似乎并不觉得寒冷,聚集在一起议论纷纷。
看见何雨柱回来,刘海中第一个迎了上来。“柱子,怎么样?记录写完了吗?”
“幸亏你提早发现了易中海半夜擦拭 ** ,不然如果他想加害咱们院子里的人,一个也跑不掉。”
刘海中后怕不已,笑着对何雨柱说道。“真的真的,何雨柱给咱们大院立了大功啊。”
“如果没有他,谁会想到,易中海竟然是个敌特?”刘成也挤上前,两手揣在袖子里,一边擤鼻涕一边赞扬何雨柱。
顿时,周围的人都对何雨柱或多或少地表达了赞美之情。
何雨柱注意到,在人群的外围,靠近贾家的地方,贾张氏和秦淮茹两个人站在那里,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她们做梦也没想到,这个院子里的最大靠山易中海,竟会在一夜之间垮台。敌特啊!
谁要是与他沾边,不被街道办事处弄得焦头烂额才怪。
秦淮茹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易中海竟会是敌特,她特地跑到后院,把这件事情告诉了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急忙穿上衣服,打算和秦淮茹一起去中院看看。但就在穿衣服的过程中,聋老太太不知道为什么腿抽筋了。
“秦淮茹啊,你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我的腿抽筋了,衣服都穿不上,下不了床,深夜我不出门了。你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聋老太太人精似的老,只用了几句话就把秦淮茹打发走了。
然后,秦淮茹亲眼看着聋老太太屋里的灯关掉了。估计聋老太太也是害怕被牵连进去吧?
毕竟这是敌特的指控!
一旦事实清楚,证据确凿,那是掉脑袋的大事。估计聋老太太也是被吓坏了,连穿衣服都抽筋了。
面对大家的夸奖,何雨柱完全不放在心上。
他笑道:“我从街道办事处回来时,王主任让我转告大家,事情已经解决了,敌特被抓起来了,大家可以安心回家睡觉了。”
听了何雨柱的话,邻居们纷纷如释重负,打着哈欠各自回家休息。
看着大家都回屋了,刘海中满脸笑容凑到何雨柱面前,“柱子,你真是厉害,今晚立了大功。以后……如果有这样的好事,记得叫我一声,我随叫随到。”
“行,老刘,以后若还有这等好事,定然记得喊你一声。先回去安寝吧。”何雨柱笑了笑,心中暗忖:老刘不仅对官位感兴趣,还想争功劳,你就慢慢等吧。
……
“哥,昨晚我又失眠了。”
“我在梦中听见许多人争论不休,到底是什么我也没听清楚,反正是被这闹腾得整晚噩梦连连。早晨醒来,整个人都没了精神。”雨水边搅动着手中的温牛奶,边撇嘴对哥哥抱怨道。“真的?小丫头昨晚没休息好吗?”
“想必是因为今天哥哥要娶新娘进门了,兴奋得一夜未眠吧。”
“没关系的,既然今天不用上学,请了假,你就带着好胃口来参加哥哥的婚宴吧,别的什么都不用操心。”
何雨柱打量着雨水略微肿胀的眼睑,似乎小姑娘并未完全入睡,肯定留意到了外头的动静。
不过想到今日要与嫂子成婚的大日子,她虽未起床,却以被子遮面,继续小憩。
“哥,你在讲些什么呀?为啥要我去参加你的婚礼,就说带上嘴巴就行?”雨水侧头疑惑地问。
“就是让你专心享受宴席上的美味佳肴,别想其他。”何雨柱回答得干脆且利落。
雨水忍不住哈哈大笑:“哥,你怎么这么逗!”
“什么逗法?这是在说我是食量大的人嘛?”雨水白了何雨柱一眼。
“怎么可能!我的好妹妹,你可是在各门课考试都能拿满分的绝顶聪明美女呢,怎么会是个吃货。”
为了不让妹妹生气,何雨柱立刻转为赞美之词。“这才是我的好姐姐啊。”
雨水得意地吃完碗里的温牛奶,然后收拾碗筷准备去清洗。
饱餐一顿后,何雨柱兄妹两人换上了节日的新装,他还特地穿上了那双擦得发亮的皮鞋。
考虑到天气异常寒冷,他们在外套之外加上了厚重的军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