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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刚走到门口,就被两个带刀侍卫拦了下来。

“皇上有令,萧将军今晚要留下来照顾太子殿下。”

萧茉和祁闵修疑惑的对视一眼,看向侍卫。

“皇上有令?哼,本王看是良贵妃的意思吧!”

祁闵修眉头紧锁的怒瞪着低头委身的侍卫。

侍卫虽然为难,但也没把手放下来:“宸王恕罪,确实是皇上亲口下的谕旨。”

祁闵修深吸一口气,扭头看向床上的祁越:“是你跟父皇说的?”

祁越眨了眨无辜的双眼,看着同样看向他的萧茉。

“不是我,阿茉你相信我,我没有跟父皇说过要你留下来照顾我。”

这次他们是真的冤枉他了。

他从来就没有跟皇帝和良贵妃说过要萧茉留下来。

准确来说,是他还没来得及说。

但是这件事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干的。

口谕虽然是皇帝下的,但在背后唆使的肯定是良贵妃。

三人同时想到这里,祁闵修二话不说就跨出了殿门。

“我去找父皇问问清楚。”

萧茉条件反射的想追出去,却被再次拦下。

她望着祁闵修远去的背影,收回目光转身看向祁越。

祁越微微勾着嘴角:“阿茉……”

“快躺下休息会儿吧。”萧茉垂下和他对视的眼眸,走到不远处的书桌旁坐下。

祁越忍着伤口处传来的疼痛,下床披了件外衣,走到她对面坐下。

“这才什么时辰,我哪里睡得着,你放心,阿修要是说不动父皇,就换我去说。”

萧茉不想谈论这个话题,拿起书桌上的一本书随意翻了起来。

细看才知道,这原来是本兵书。

她随便打开一页,一眼就看到了藏在字里行间的四个小字。

“你说,祁肃渊这次用的是什么计?”

祁越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看到一页密密麻麻的字。

但他还是认真回答了她这个问题:“借刀杀人。”

萧茉嘴角轻勾,抬起眼帘。

“就是不知道他借的这把刀是谁,好不好对付。”

祁越眸子微凝:“有人拿把刀想要杀你,你不想办法解决这个人,却想着去弄坏他的刀,这是什么道理?”

这段话点醒了萧茉,她睫毛轻颤了一下,激动之色在眼中一闪而过。

“大皇子没了,他就是皇长子,就算在皇上面前挑破了这件事就是他做的,又能怎么样呢?

我又没受伤,说不定还得被他反咬一口欺君之罪呢!”

“欺君?你做看什么?”祁越略显紧张的盯着萧茉。

萧茉咬了下嘴唇,笑了笑。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之前我武功尽废的事皇上是第一个知道的

当时皇上问我有没有恢复的可能,我给的答复是没有

但如今我恢复了功力,却没有第一时间告诉皇上

往小了说这就是件微不足道的事,但如果被人拿来做文章那就不一样了。”

祁越仔细听着,早已经在心里为她打算好了。

“如果真有人拿这个说事,你就说尚在恢复期,还没完全恢复,所以不敢贸然回禀父皇。”

萧茉抿着嘴角,轻轻点头:“且看形势吧。”

“皇长子才好呢!”祁越微眯着狭长的眼眸,冷笑一声:“越是皇长子越容易扳倒他。”

萧茉不解他的话,“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权力越大的人责任就越大,拿我说吧,在这宫中,我要是行差踏错一步,就可能被废。”

祁越挑了下眉毛,将这句话当玩笑般讲了出来。

“祁肃渊虽然没有成为太子,但他作为皇长子,一样有着万人之上的权利。”

萧茉脑子一转,“你说的对,所以,你是想在他丢失令牌这件事上做文章吗?”

“我一直找人监视着他,虽然目前还没有抓到什么把柄,但我才不信他是干净的。”

祁越收起锋利的眸光,笑着拉过她的手:“先看看他找的替罪羔羊是谁吧。”

萧茉若有似无的点了点下巴。

前殿,祁闵修去的时候正好碰到皇帝在给祁肃渊说萧茉被刺客暗杀的事。

祁肃渊表现的满脸愧疚,一口一个连累了萧将军。

祁闵修听不下去了,人还没进殿,声音就先传进去了。

“皇兄的令牌真的是不小心丢的吗?”

他冷着一双眸子走到殿前给皇帝行了个礼,然后坐到祁肃渊对面:“我怎么觉得皇兄是故意把令牌给有心之人的?”

祁肃渊沉眸看着他,脸上不见丝毫慌乱之意。

“皇弟可不能如此冤枉为兄啊,我倒是觉得有人早就有对付萧将军的想法了

来我府上那次是终于找到机会了,所以设计偷走了我的令牌。”

“哼。”祁闵修冷笑一声:“这个人不就是你吗?”

“我已经让人去逐个调查令牌丢失那天所有来过肃王府的人了,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的。”

祁肃渊把目光瞥向皇帝,说话的语气带着些许无奈。

祁闵修盯着他不眨眼:“北夷和西疆那几个强抢民女向百姓索要保护费的副将和统领皇兄应该不陌生吧

当初萧将军为国为民冲锋陷阵的时候,他们在干嘛?不是装病就是拖后腿

萧将军为了正军纪,上禀父皇将其斩首示众,你作为他们的主人会不记恨吗?”

祁肃渊幽深的眸子闪着异样的光芒,语气却没有之前那么镇定了。

“他们乱纪犯上,理应受罚,关我什么事?皇弟可不要为了把罪名强加在我身上就乱说。”

他轻挑眉毛,侧眸瞥了一眼皇帝,见他脸上没什么表情才稍微松了口气。

话都说到这里了,祁闵修自然不会轻易松口。

“其他人是在军营里被斩首的也就算了,容副将是被押回皇城问罪的

虽然当时的我还坐在轮椅上,但听说临死前他喊了你的名号,这皇城里还有第二个肃王爷吗?”

“就因为他喊了我,我就得背这个锅吗?”

“那他为什么不喊祁越呢?当时的他可比你有能耐多了。”

皇帝坐在高处,看着祁闵修和祁肃渊斗嘴斗的有来有回,烦躁的叫停了他们。

“行了,没有证据的事就不要拿出来说了。”

祁肃渊原本已经有些紧张的脸色在听到皇帝的话之后瞬间改变成了得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