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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剩下的几个人一直难分胜负,就在萧茉为了救顾前不顾后的沈芸差点被砍到的时候,祁越赶来了。

他骑在马上一支箭射穿了扬起手正要砍向萧茉的那人的手腕。

那人吃痛的闷哼了一声,随后退到了另外几个黑衣人身后。

萧茉闻声回头,就见祁越利落敏捷的跳下马朝她奔了过来。

她表情微变,一把将马上就要走到她面前的祁越推开:“小心!”

原来,在他身后,有一个黑衣人朝他扔了几枚飞镖。

其实仔细看,那几枚飞镖是呈直线朝她飞来的,只是被斜着走过来的祁挡住了。

从那个人的眼神里,萧茉看到了一瞬的慌张。

难道他怕伤害到祁越吗?看来这群人是朝廷的。

也对,只有朝廷里才有想除掉她的人,要是江湖上的人,还真让她无从思索了。

“你没事吧?”

萧茉快速走到祁越身边,两人异口同声的关心着对方。

萧茉摇头:“我没事。”

她刚回答完,剩下的黑衣人就再次对她展开了第二轮攻击。

祁越轻松的接下了他们的招式,看见萧茉拿起他的弓箭打算射杀想要逃走的黑衣人时,一把拦住了她。

“这些不是死士,抓活的可以问出东西。”

萧茉看了他一眼,不舍的放下了弓箭。

祁越施展轻功很快就追了上去,几人在河畔再次打斗了起来。

剩下的几人因为之前已经和萧茉打了许久,消耗了不少体力。

所以在和祁越交手时完全不占优势,很快就败下了阵来。

萧茉将受伤的沈芸扶到安全的地方后就追到了祁越那里去。

两人联手,十分轻松的就把剩下的几个人打趴在了地上。

要不是祁越事先说了要活的,他们也不至于这么费劲。

看着地上哀嚎的黑衣人,萧茉拍了拍手:“你看着啊,我去找东西把他们绑起来。”

祁越抿嘴轻笑:“就找旁边的树藤就行。”

两人说笑着一转身,地上的一个黑衣人就猛的蹿起来双手握着短剑朝萧茉的头顶刺了去。

祁越眼尖的瞥到这一幕,条件反射的挡在了萧茉身后。

以他的反应,他明明可以很漂亮的将这个人掀翻在地。

但他握剑的手在作势要举起的时候却犹豫了。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心中迅速生根发芽。

他竟然闭上眼睛转身将萧茉扑倒在了地上。

黑衣人被眼前的一幕震惊到,但已经收不回动作和手里的短剑了。

不用想,这一剑肯定是挨在了祁越的身上。

祁闵修骑着快马赶来,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眼神骤变。

他将长剑拔出,对准刺伤祁越的那个人扔去,剑身不偏不倚的贯穿了他的喉咙,使他当场毙命。

剩下的几个人也被不知情且心中带怒的祁闵修三两下解决了。

萧茉将祁越扶坐起来,将他后肩上的短剑轻轻拔出。

“喂,你没事吧?祁越,祁越?”

祁越咬着后槽牙,身若无骨的靠在萧茉怀里:“阿茉,你没事吧?”

听到他说话的声音中气不足,且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萧茉担心的拾起被她扔在地上的短剑。

她用手捻了一点剑上的血渍,拿到鼻尖嗅了嗅。

“这剑上有毒,快,帮他把毒吸出来!”

祁闵修一脸茫然的看着萧茉,指了指自己:“你让我吸?”

“我来也行,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因为救我才受的伤。”

萧茉边说边撕开祁越后肩上的衣服,吓得祁闵修连忙拉住了他的手。

“男女授受不亲,还是我来吧。”

一听到祁闵修说他要帮他把肩上的毒吸出来,祁越就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滚开!恶心死了,我宁愿死也不可能让一个男人碰我的皮肤!”

祁闵修冷笑一声,双手环胸站起身来。

“你以为我想吗?亲一个男人的背,我想想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都什么时候了,你们两个还斗嘴!”

萧茉不爽的喝斥了他俩一句,不再犹豫,低头就将祁越伤口处的黑血一口一口的吸了出来。

祁闵修看的眉头一皱,蹲下身将萧茉一把推开:“我来。”

萧茉擦拭了一下嘴角的污血,叮嘱着他:“要吸到血色不黑为止啊。”

祁闵修默不作声,很快就吸了一大滩黑血出来。

被萧茉一训斥,祁越也不再反抗,脸色渐渐的就回温了。

看着地上的横尸,萧茉叹了口气:“本来想抓个活的,现在一个都没了。”

祁闵修扫了那些尸体一眼,不解的回头:“留活口干嘛?这一看就是祁肃渊的人。”

“你有证据证明吗?”萧茉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他。

他擦了擦嘴角的血渍,起身走到那群尸体旁,从他们怀里拿出了一样东西。

“这就是证据。”

萧茉看着他手里的东西,不明所以的歪着头。

正想问个明白,怀里的祁越就缓缓睁开眼睛轻咛了一声。

她高兴的低头询问着他的情况:“怎么样?感觉好些了吗?”

祁越轻轻点头。

萧茉又问道:“你这样回东宫会不会掀起风浪啊?”

“无妨,就这样回。”

见她有些犹豫,祁闵修补充道:“不掀起风浪,怎么揪出幕后之人?”

萧茉抿着唇角,了然的点了点头。

回到东宫,皇帝和良贵妃一听说祁越受害的事就急匆匆赶来了。

此时的萧茉正在床边替祁越把脉,吩咐着身边的人去抓药。

一进门,良贵妃就泪眼婆娑的直奔床边。

“越儿,怎么回事啊,怎么会有人这么大胆,敢行刺当朝太子!

皇上,你可一定要给越儿做主啊!”

皇帝眉头紧蹙的坐到旁边的椅子上,表情严肃的看了祁闵修和萧茉一眼。

“你们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萧茉恭敬的走到他面前跪下,把今天遇刺之事仔仔细细的说了一遍。

皇帝越听脸色越难看:“这么说,那群人是冲着你来的,太子是因为救你才受的伤?”

他就说嘛,他堂堂大南尧,怎么敢有人公然行刺太子。

萧茉不予否认的点点头:“对,太子殿下是替臣挡下的那一剑。”

良贵妃甩着手帕轻轻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花。

“越儿对你如此情深,这次,你可不许赖账了!”

祁闵修冷着眸子射向她:“贵妃娘娘说什么呢?

要是替人挡一下伤就可以让人以身相许,那儿臣早就把她娶进门了。”

良贵妃被他的话噎得开不了口,只能矫揉造作的看向皇帝:“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