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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老师等人离去后,曹炼幽走上前,想表达谢意,却被云邪毫不留情地拒绝。

“别搞错了。”云邪指了指姜老师离去的方向,淡淡道:“我只是看他不顺眼而已。”

说完,云邪就转身离开,回到病床休息,留下曹炼幽无奈地看着他的背影。

在医女念儿的悉心照料下,身体本就强健的两人很快康复。

经过与姜老师的对峙后,两人虽然同住一屋,但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云邪的伤势比曹炼幽轻,三天后,他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清晨,趁两人还在熟睡,云邪悄悄从疗养室溜了出去。

当他快要离开园子时,忍不住回头看了看疗养室,才无声地离去。

他沿着小路走进漆黑的森林,朝着自己的宿舍方向前行。

灵聚峰上没有邪祟,谁都能在这黑暗中安然行走。

正当云邪继续前行时,一阵怪风突然吹起,树叶沙沙作响。

前方的路被拦住,云邪不得不停下脚步,皱眉对着黑暗问道:“是谁?”

“篷!”

黑暗中突然燃起一团幽蓝的鬼火。

“篷!篷!篷!”

接连几团鬼火燃起,渗人的蓝光照亮了四周。

火焰中央,一名身披黑袍、面戴面罩的人伫立其中,挡住了云邪的去路。

黑袍人沙哑地问道:“你……渴望力量吗?”

“不渴望。”

云邪单手握拳,刹那间,所有鬼火熄灭,只剩下黑袍人手中护着的最后一团。

“你是什么人?我怎么从未在山上见过你?”云邪冷冷地问。

黑袍人语气平淡:“我能给你力量,这样你就能打败曹炼幽。”

云邪脸色一沉,心中警觉:“这家伙知道我和曹哑巴的事?”

他迅速分析着,难道这几天有人暗中监视自己,而他却毫不知情?

更重要的是,黑袍人究竟是怎么进入灵聚峰的?

想到这里,云邪忽然联想到孙铁骨曾提到过那股异样的力量是别人给的。

“难道让他变成怪物的人就是……”云邪带着疑惑,最终问道:“你说能给我力量,可力量这种东西怎么能送人?我从来没听过这种事。”

黑袍人不紧不慢,抖了抖手腕,一颗泛着黑气的不祥种子出现在他掌心。

“只要将这颗种子植入体内,就能获得远超常人的力量。”

云邪看到这颗黑色种子,心中猛地一跳:“这不就是孙铁骨体内流出来的那颗种子吗?”

虽然它看起来与孙铁骨体内的种子一模一样,但孙铁骨的那颗早已枯萎化灰,黑袍人手中的则是新的,这意味着他可能还有更多这样的种子。

“怎么样?不会痛的。”黑袍人继续诱惑。

云邪眯起了眼,孙铁骨的惨状浮现在脑海里。

他心中暗想:“这家伙只说好处,却只字不提坏处。孙铁骨当初就是中了这道。”

有了前车之鉴,云邪自然不会犯同样的错误,但这并没有抑制他的好奇心。

他假装感兴趣,黑袍人便将种子递了过来。

云邪一把抓住,将它紧紧握在手中,仔细端详。

这颗黑色种子通体漆黑,上面刻满了奇异的纹路,隐隐散发出黑气。

云邪没有按照黑袍人的指示将种子按在胸口,而是闭上眼,释放出神识,试图窥探种子的真面目。

就在神识即将进入种子内部时,一股刺骨的寒意突然从种子里暴发出来,顺着神识反向侵入!

云邪立刻感受到这颗种子对灵魂有极强的侵蚀能力,像是碰到了一块烫手山芋,他立刻将种子甩了回去。

“这种好东西还是留给你自己吧!”云邪揉着发疼的手,冷笑道。

黑袍人接住种子,毫发无损,只是语气中带着一丝失望:“真是可惜……”

他挥了挥袍袖,幽蓝鬼火瞬间熄灭,黑袍人的身影也逐渐融入黑暗。

“站住!”云邪上前一步,厉声追问:“那姓孙的,是不是接受了你的种子才变成怪物的?”

可黑袍人的身影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有他沙哑的声音在云邪耳边回荡:“如果是你,或许能够成功。真可惜。”

“不可惜,没变成怪物有什么可惜的?”云邪冷笑着在黑暗中寻找对方的踪迹。

然而,黑袍人仿佛已彻底融入黑暗,即便云邪用神识探查,也无法找到他的踪迹。

“这家伙实力不弱,能够完全隐藏气息,来去无踪。”云邪站直身子,凝望着幽暗的树林,喃喃道:“黑袍人,危险人物。”

就在这时,四周的画面突然变得扭曲,仿佛孩子的涂鸦一般。

地动山摇,景象逐渐模糊,空间中出现了一道道裂缝,像镜子般碎裂,最后崩塌,大片剥落。

“呜啊!!!”

陆灵猛然惊醒,浑身冷汗,四下张望,发现自己躺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

当他看到武戒行者正呼呼大睡,而云邪则静静地打坐时,紧绷的神经才终于松了下来,长舒了一口气:“原来只是梦啊。”

虽然陆灵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回到床上的,但他仍记得在梦中窥探云邪记忆的经历。

“嘿嘿,这次没人发现我!”陆灵得意地走到云邪面前,趁着他还在沉睡,轻声嘀咕:“这次算我赢了吧?”

就在此时,小农舍的门被轻轻推开,满头白发的宋洋走了进来,手里端着刚蒸好的白馒头。

宋洋看到陆灵醒来,轻声问道:“醒了?饿不饿?”

陆灵的肚子发出一声响,窥梦似乎消耗了不少体力。

看着宋洋手里又白又大的馒头,他想也没想就抓起一个,往嘴里塞。

然而,嚼了几口,陆灵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

馒头的口感像牛皮一样,咬不动嚼不烂,味道更是酸臭无比,仿佛有股浓郁的脚臭在嘴里扩散。

*****

“难吃死了……”陆灵在睡梦中嘟囔着。

武寅担忧地看着痛苦挣扎的陆灵,问道:“无常,这样对他真的没问题吗?”

云邪在旁边看得津津有味,笑道:“没事。”

“可是……”武寅有些迟疑,“他一直抱着和尚的臭袜子啃,那袜子已经一个多月没洗了。”

“我早说过,这小子再敢窥探我的记忆,就要好好教训他一顿!”云邪微微一笑。

原来,陆灵的窥梦早已败露,他误以为自己醒了过来,实际上还在梦中,抱着一只臭袜子当作馒头,啃得正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