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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真千金被远在千里的吃货团读心了 > 第28章 杀猪匠居然是个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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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杀猪匠居然是个姑娘

傅景正一路脸色都十分难看,香浓浓在前面走得很快,看着她的背影,他知道这丫头不是在哐他。

她真的要去杀猪。

而自己,真的要去帮忙抬。

猪圈的异味很大,农村的猪圈甚至在旱厕下面,人的排泄物混和着猪的,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傅景正才站在旁边看了会儿,就有些作呕。

一想到待会儿还要进去捉那头猪,他就脸色发白。

“杀猪匠来啦!”一道高兴地声音传来,傅景正转过头,只看到一高大壮硕地身影快速靠近。

他忍不住凝神。

来人身高八尺,身形跟当朝威名在外的威武大将军差不多,皮肤是健健康康黄中透红的颜色。

贫苦人家极少有能养得这么好的,傅景正没忍住多看了两眼,心道这应该是个练武的料子。

回过头,才发现香浓浓跟丢了神似的,目不转睛盯着人家。

黑皮大帅哥!

香浓浓的审美不是什么冷白皮,对她来说,这样又高又壮,健健康康,古铜色皮肤的健身型男人,才是她的首选。

帅哥双眼放光地过来,走到傅景正面前停下了。“师傅,您吃饭了吗?是先杀猪再吃饭,还是先吃饭再说宰这几头猪的事。”

香浓浓遗憾地收回目光,可惜了,这人眼神不太好。

“我才是杀猪匠。”她站出来。

秦晓钟傻眼了,看看旁边亭亭玉立娇小玲珑地姑娘,再看看面前的男人,这很难分得清吧。

他抹了把脸,连忙跟香浓浓道歉,“对不起好师傅,我实在是没看出来,你这太……”

知错就改,还挺招人喜欢的。

香浓浓摆手,“没事,他是我的帮手,你这么说也没错。”

秦晓钟嘿嘿一笑,“是我以貌取人了。”

简单的寒暄完,就是进入正题了。

“师傅,不知道我奶奶给你说清楚了没有,我家猪一共养了五头,您看看大概多久能弄完?”

香浓浓倒吸一口凉气,五头?!

你确定你家养殖规范了吗?官府允许这么做吗?养多了一旦生了病那可是整个村子的事!

她一不小心将心里话说出来了,秦晓钟尴尬地摸了摸脑袋。“这事我们是跟村长说过的,先前是家里的老母猪下崽了,一窝好几十个,这几头都没送完的。”

香浓浓叹了口气,“杀猪当然快,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就是刮毛分割费事了。”

“你看看你能不能请几个人来帮忙刮毛,咱们争取半天完事。”

“能请的都请了。”秦晓钟睁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睛望着她,“您别生气,我一定尽快把毛刮干净。”

他们孤儿寡母的,家里只剩下他和奶奶相依为命。

这些年他不愿意成家,奶奶年纪又大了,村子里都等着看热闹呢。

觉得到了他秦家到了他这一代,多半是要绝户了。

秦晓钟知道那些人背地里是怎么说他的,但他不在乎。

他真没法像那些哥哥姐姐一样,随便找个姑娘就成家了。

前几十年都没见过面,成婚当天之前,还不知道自己娶的人是个啥样的。

村里人说的多了,他就说自己要去当兵。

这样慢慢的,就不会有这么多人说闲话了。

但是他们在村里几乎就隐形了,也没几个要好的人,平日里办事就是能请帮忙就帮忙,请不到就花钱。

香浓浓笑道:“我已经你想快点忙完呢,我今天一天都空,这几头猪,收拾收拾,也就忙到晚上吧。”

“不过得辛苦你帮一下阿正,把猪捉出来,我先去磨刀。”

“好嘞!”

等进了猪圈,傅景正才发现其实也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那黑皮男人在里面把猪撵得满圈跑,跑到他脚下,他下意识伸手按住。

不知怎么的,他脑子里竟然能想到。若是南齐那些文官知道了,估计上他的折子都能把御书房的折子压塌。

“哎呀兄弟。”秦晓钟连忙跑过来,“你手挺快啊。”

他两手揪起猪的前肢,冬日里他还穿着薄衫,胳膊上的衣服被他肌肉直接撑起来。

傅景正想到刚刚香浓浓目不转睛的样子,心里忽然有些不爽。“我来帮你吧。”

不是就捉猪么,谁不会?

香浓浓将刀磨得欻欻响,刀刃在天光下有些刺眼。

猪被两个男人按在大石板上,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时期将至,撕心裂肺地哀嚎着。

香浓浓用热水将猪脖子一圈洗得干干净净,“奶奶,拿只干净桶过来呀,装猪血,能吃好几顿呢。”

“哎哟!”秦奶奶一拍大腿,“我居然忘了。”

傅景正死死按住猪下肢,目光却忍不住落在香浓浓身上。

这个时代没有防水袖套,她只能将衣袖挽得高高的,露出白皙漂亮的小臂。

她轻轻一用力,手臂上动人的线条就跑出来。

傅景正一直觉得宫里女子竹竿似的白胳膊让人反胃,小时候不慎撞见过一次,所以这么多年对女子避而远之。

现在看到她,才知道正常有活力的女子是什么样子。

杀猪的姑娘,这还是太子殿下生平头一次见呢。

拿刀的样子好看,细致的样子也好看,就连毫不留情将猪捅穿的样子,都那么好看。

等猪血放干,把猪放进大盆里滚水烫,等烫得差不多了再开始刮毛,这样毛一刮就下来。

太子殿下面无表情拿起刀,用保养得当的一双手为猪去毛。

等临近中午,香浓浓中场休息了一下,找到秦奶奶。

她轻咳一声,小声道:“奶奶,您中午能多煮两锅饭么?我少收两头杀猪的钱。”

秦奶奶目光呆滞了下,又不赞同地看着她。“这孩子,你们来帮我的话,我哪还能叫你们吃不饱饭?”

“别说两锅,三锅都能煮,就是你们吃得完吗?”

香浓浓摸了摸鼻子,叹道:“奶奶,您有所不知,跟我一道来的那位兄弟小时候捱饿太久,差点被饿死了。”

“现在就报复性饮食,每顿都吃得很多,控制不下来。”

虽然不太明白她说的什么,但是秦奶奶也能脑补出大致的意思。

登时对傅景正泛起浓浓的同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