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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煅哥哥,到底怎么回事?”轩辕嫣和玄煅两人在一处客栈住下,此刻屋内就他二人在。

“我本欲劝花本意别再缠着我,可她却使出手段伤我”玄煅是不会说,他得了密宝的事。

“我看看”轩辕嫣一听急了,忙着扒拉玄煅的衣裳,露出他结实的腱子肉,胸膛处有一划痕,轩辕嫣怒道“花本意那个贱人,竟然敢伤你!”随后也心疼起来,轻轻的抚摸着,“玄煅哥哥,你疼不疼啊?嫣儿给你吹吹”玄煅哥哥也不爱她,为什么她总是缠着玄煅哥哥?果真是不要脸的女人!

玄煅大手抚上轩辕嫣的小手深情的说“我不疼的,嫣儿。”那柔情的眼神仿佛能掐出水。

“嗯~”轩辕嫣被看得不好意思起来,脸红着。“要不是玄冰窟倒塌,瞬间压死她,我迟早给玄煅哥哥报仇!”

“嫣儿,你真好。”玄煅露出宽厚的肩膀。“只是玄冰窟的事。。。”他不想去解释,只得推出一个替罪羊出去。

“玄煅哥哥你放心,玄冰窟的事,我去说”轩辕嫣打着保票。

“嫣儿,你真好”玄煅也找不到其他话语。“嫣儿,如今我们都要成亲了,都还没~”玄煅说了一半,只等轩辕嫣意会。

“可我爹娘说了,玄煅哥哥你还没正式下聘呢,正式下聘后,成了亲后,才可以”轩辕嫣她起初也看不上这玄煅,还不是因为他给的多。

玄煅听了蹙眉,这都给了多少东西了,还不算正式下聘?真当自己的东西大风刮来的的吗?要不是自己属意冰玄宫宫主之位,而他们就只有轩辕嫣一个女儿,而且独宠这个女儿,谁会看上一个没有用的草包!

——

玄冰窟这边。

玄冰窟这也没了原本的模样,成了一堆堆砌在一起的冰石头,看也看不出什么,花本意可能长眠在此处了,堆砌的冰石头像似她的坟墓。

千里之外的聚仙楼。

一名男子身着黑衣打扮正坐在屋里,与其他人装扮格格不入,皱着眉,紧咬着唇,一手撑着桌沿,一手捂着胸膛,那痛感是从未有过的感觉!到底怎么回事?

登仙峰下。

老者带着新收进门的徒弟出现在山脚下,正欲往前继续走,忽而后面就没了跟着走的脚步声。往后一看,吓死个人!只见那新徒弟,捂着胸口向后栽倒“徒儿,徒儿,你怎的啦?快醒醒,醒醒!”老者见叫不醒也急了,猛掐人中也无济于事!

——

“话说,盘古自开天辟地以来,世上就被划分成陆城,水府,九州,仙境,神界”一个老者摸着白胡子开口说道。

茶馆里人来人往,好不热闹,这会儿坐位上坐满了人,都是闲来无事,听趣来的。

“老先生,这陆城我知道,不就是皇帝住的地方吗?这有什么好讲的?”

“是啊!”有人附和。“可不就是!”有人不屑。

“那你们知道其他吗?”老者打开扇子轻摇,端起茶杯,两指捏住杯盖,轻轻刮了刮茶水边边的茶沫,品了一口,而后盖好盖放下。

“还请老先生再讲讲”有人不好意思起来,他们还真不知道其他的,暂且听着吧,当成野趣。

“对,再讲讲”有人依旧附和。

“陆城,你们知道,那我便不说了”老者合上扇子,继续说道“说起水府,是我们谁都比不了”

“老先生你这就不对了,怎么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

“哦?那这坐台给你来讲?”老者看着总是打断他说话的人,也不生气,随即就站起来,准备让座。

“不不不,老先生,您讲您讲”讲话的人着急起来,他就是花钱进来当个听客,没想上坐台上当讲客,讲的好的话那还行,讲的不好,不仅会被逐出去,上了黑名单不止,还得赔这茶馆的损失,越想越糟,自己还是快溜吧。

坐台下的人这下也安静了谁也不敢当出头鸟,也不乱搭茬了,静静地听着。

老先生坐了回去“我们跟水府那边不一样的是,我们靠着双肺呼吸,他们靠着双腮呼吸。我们日常生活都行走在陆地上,但是没办法去水里,他们却能!”

“是这样的吗?”

“那就太了不起了!”

老者也不全部说出,只说其中一点。保持神秘。

“九州,也叫天空城,是即将修仙之前所要跨过的地界,因为在半空,然而去那里的路却不多”老者心里加了一句,修仙路只有一条!“传闻中透露,越过登仙峰就是仙者!而登仙峰就是十大家族的目标!”

“十大家族?登仙峰?他们真是想我们小老百姓不敢想的东西。”有的人想都不敢想,只当个趣来听。

“他们有才,有权,有钱,四处收罗能人异士替他们卖命做事。”有的人被迫害过咬牙说着。

——

“爹,娘,我出门砍柴去了。”说这话的男子,背着背篓,腰里别着斧头,一手拿着镰刀,一手拿着麻绳,站在门口。

“全子,去山上当心些,仔细那些蛇虫鼠蚁”黑白参半的老妇人开口叮嘱。

“好嘞,娘”

“全子,早些回来!”坐在屋里老人,吸了一口烟杆的烟说道。

“好嘞,爹”

“那我去了!”男子转身离开。

“早去早回!”老妇人站在院门口大声说。

“哎!”男子应了一声后跑远了。

“老婆子,先弄点吃的给我,我等会要出去。”老人家又吸了两口早就没味的烟杆

“你又弄了陷阱抓兔了?”老妇人无奈摇头,每次儿子一出门,他就坐不住,一点都闲不住。

“别说了,去弄点吃的来”老人家这下放下烟杆,从旁边拿出竹子,削尖起来准备做陷阱。

这老头子真是不心疼自己,上次为了抓住一只偷溜走的兔子,还把手弄脱臼了,请了大夫,开了药,养了十来天,今天又趁着儿子不在,又干起老本行,老妇人这会儿只能认栽去做饭。

李全,也就是那早上跟着两位老人家讲话的人,穿着一身几乎满是的补丁的粗布衣服,腰里一侧还挂着一小节竹筒,是用来装水的,去山上砍柴会遇到一条不小的溪流,刚好可以顺便去那里打水喝,娘给他烙了几张饼,等下砍柴饿了可以吃。

李全即将迎来他的缘,哦,不,准确来说是他们家的缘,一个从此改变的机遇!

李全也走了许久,也渴了,小溪就在不远处了,再走几步就到了。眼看小溪流从远到近,再到跟前,本想蹲下捧个水喝,看到不远处趴着一个人?还是一具尸体?现在要不是青天白日的,早吓死人了!

李全本来都解开竹筒绳子,打开布塞准备往里灌水得了,当下也不管什么了,斧头,镰刀丢一边,背篓也卸下来,竹筒也丢了,先去看看人活没活着吧!如果活着那还好,死了话就当场埋了,棺材买不起,买草席钱还是有的。

李全把那挺尸一翻过来,“嘶”倒吸一口凉气,像似看到什么不该看的,转头脱下自己的补丁外褂披在那挺尸身上。

那挺尸是一名女子,这也难怪被李全披上外褂,只是背面真的看不出是女子,要不然李全也不会如此冒犯,直至翻过来发现是女子,这才意识到自己冒犯了女子。只是这女子怎么孤身在此处?怎么满身伤痕?脸上的伤倒是能理解,虽然不往外渗血,那痕迹像是刚受伤不久,脸颊和额头应该是被水里尖锐石头划伤了,手臂上有的结痂了,有的淤青黑紫,和双腿上却是旧伤。

所有问题都需要一个答案!

那女子一直在漫无目的地走,她也不知道前方的路,就一直走,没有停。

她好像忘了很重要的事,是什么事,她想不起来。

她好像忘了自己的爹娘,连爹娘的模样都记不起来。

没人来告诉她要去往哪里,她像是行尸走肉般,走着。

她就这样,走啊。走啊。

李全想着去附近挖个坑,准备埋人得了,但是他留了个心眼,伸出两指抵在那女子鼻尖,直到有一会儿,刚想伸走,手指却传来丝丝温热气息,怕自己感觉错了,再次试探,“活着!是活的!”李全当下也不去顾及男女授受不亲了,半蹲下来抱起那女子往家跑去!也不管丢在溪流边上的东西了,别人爱要不要,爱捡不捡!

他心里顿时起了一个信念!他要守护这名女子!

“爹,娘,快来帮忙!”李全抱着人,跑的满头大汗,靠着门边直喘气,又跑又抱着人累的。

“儿啊,你那么快回来啊!你爹出门去了”老妇人在屋后侧洗着刚刚老头子吃完的碗,老头子刚出去不久,儿子就回来,一猜就知道这两人没遇到,心想这儿子,今天怎么那么早就回来了,按往常都是快日落下山才回的,回头一看,好家伙,抱着个女子回来?!要不是那怀里的人未穿鞋,露出脏兮兮脚,那脚骨不正是女人的脚吗!她起初没看那脚还不觉得是女子,现在知道了这小子,死定了!

“臭小子!老娘平常怎么教你的?啊!你竟然强抢民女?!”老妇人气急,捋起袖子准备揍人!

“娘,这是我在溪流边上捡的!”李全无语,他娘可真敢想,他不是那样的人!

“捡的也不行!”老妇人在屋角找到一把大扫把,举起来就想打儿子,仿佛儿子不是亲生的,像是捡来的“捡来的?!”

“哎呀,娘,我不跟你说了,人命关天啊!”李全越过那扫把,也不过问他娘的的意见就抱着人进了里屋,放在床上,随后说道“娘,你去找大夫,算了算了,还是我去吧”李全一放下人,又马不停蹄跑出去了。

“找大夫?那姑娘怎么了?”老妇人提出疑问。

“娘,你先别问了,那姑娘兴许是从山崖掉下来了,还在溪流里泡水,麻烦娘您,帮她换掉衣裳清洗,以防发热,上上药,喂喂水啥的,我先去镇上找大夫”李全家里有牛车,但是牛车太慢了,还不如自己跑着去的路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