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服务生就在门口,童如雪重燃希望。
“我不认识你,你胡说。”竭尽全力的喊道。
秃头男怕到手的鸭子飞了,抱起她就走。
服务员挡住路,“说清楚,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秃头男急中生智,挤出几滴泪,将老父亲的形象演绎的淋漓尽致。
“爸爸不该因为成绩骂你,爸爸跟你道歉,别说这种伤父女情的话了行吗?爸爸会伤心的。”
服务员心底的疑虑打消,侧身让出路。
秃头男撒腿就跑。
童如雪绝望的呐喊,“骗子,放开我,我根本不认识你。”
“救命啊,救命啊。”
可喊破喉咙都没人拦下秃头男,帮她脱离魔爪。
腿弯处,秃头男的手正一下又一下的发力掐她。
疼、绝望、崩溃搅和在一起,把她逼上穷途末路。
“封云,你快点来啊。”
“你不说会护我一辈子吗?”
“原来你也是骗子。”
“你们都是骗子。”
悲鸣在绝望的深渊回荡,却没有打动任何人。
嘈杂的声音逐渐消失,烟酒混合在一起的难闻气味也越来越淡。
出夜总会了,两滴清泪滑落,童如雪绝望的闭眼。
要怎么办?逆来顺受吗?
不,她信绝处逢生,信我命由我不由天。
满怀希望的睁眼求救,却发现周围不见一人。
秃头男抱着她停在一辆商务车前,像丢垃圾般把她扔在地上。
机会来了,只要有一点点力气回归,她就能逃出魔爪。
牙齿狠狠咬住舌尖,祈盼疼痛让消失的力气出现。
可惜啊,独属于鲜血的铁锈味儿在口腔中弥漫开来,她的力气都没恢复一星半点。
“小贱人,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不听话的下场。”
“我告诉你,老子想得到的人还从没失手过。”
秃头男骂骂咧咧的打开车门,单手将她提起,扔进车内。
“这地方挺好,刺激,哈哈哈哈。”猥琐的笑道,随后猴急的上车。
满眼恐惧的童如雪不断哀求,“求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
“我才高三,还是个孩子,你怎么忍心啊?”
“放过我好吗?求求你了。”
“哈哈哈哈,别急,你很快就知道我忍不忍心了。“秃头男说着欺身而上。
童如雪的手脚都使不上一丁点儿力气,只能崩溃的大喊,“啊……”
秃头男反而更兴奋,“对,就这样喊,老子喜欢。”
话音刚落,什么东西就硌到他了,罪恶的双手被迫停下。
从童如雪的口袋里掏出,仅看了一眼就吓到失语。
“这……这……这……玄……玄……”
童如雪这才记起玄门令,希望又一次在心底燃起。
“对,就是玄门令,你今天要是敢伤害我就是与玄门为敌。”
她的衣衫早已凌乱,领口的白刺激着秃头男,让他热血膨胀,哪儿还有半点理性?
“去它的狗屁玄门令,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说着扔下玄门令,扑向童如雪。
“那是玄门令,你不要命了?”
童如雪恐吓不成,咸猪手还伸进她的衣服了。
无力挣扎,也无力摆脱秃头男的束缚。
此刻的她就是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绝望衍变成一把锋利的剑,贯穿她的肉体还不够,连灵魂都没逃过一劫。
秃头男趴在她的肩膀处,似疯狗般到处乱咬。
绝望四处游走,最后卡在咽喉,让她发不出丁点儿声音了。
就要这样向命运妥协吗?
侥幸活下来也是满身污垢,肮脏的让她自己作呕。
那怎么办?结束短短的一生?妈妈知道会伤心吧?
嗯,肯定会。
光想想妈妈泪流满面的样子她已破烂不堪的心就更碎了,也更疼了。
绝地求生的欲望再次点燃,她逮住机会死死咬住秃头男的耳朵。
喉咙深处发出低吼,似要将秃头男撕裂。
“啊……啊……啊……”秃头男疼的尖叫,“贱人,老子今天整死你。”
肥厚的双手死死箍住童如雪纤细的脖子。
氧气很快稀薄,窒息感随之加剧。童如雪离死亡越来越近,一只脚都踏进鬼门关了。
忽然砰的一声响,车窗玻璃碎裂。秃头男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打晕了。
是熟悉的气息。虽然在童如雪身后,她无法看清,但却能肯定是谁来了。
委屈的眼泪决堤,汹涌而出。
“封云,你怎么才来?你怎么才来?”
池辰的心一紧一紧的难受,故作镇定的开门,脱下外套把童如雪裹得严严实实后抱起。
“睁大眼睛看清楚我是谁。”语气冰冷的说道。
一头花发映入童如雪的眼帘,失望以排山倒海之势将她吞没。
“对不起,师叔祖,我以为是他。”
死气沉沉的样子让人动容,池辰板着脸,看起来与往常无异,实则眼底的晶莹却将他出卖的干干净净。
怕被发现,慌忙将童如雪塞进他自己车里。
“师叔祖,您知道封云在哪儿吗?”童如雪不死心的问道。
池辰担心再这样下去自己会露馅儿,便点了她的昏睡穴。
清楚童如雪中药了,他一路疾驰,赶回傲雪凌霜。
“来人,让师兄滚回来。”大吼道。
清楚池炎的德性,又安排了一剂强心针。
“如果不回来就别想再找到我。”
说着将童如雪抱上楼,放在离他最近的卧室床上。
十分钟不到,池炎出现。
“干什么?尊老懂不?”气呼呼的问道。
“废话少说,救人。”
池炎瞥了一眼床上的人,还想说什么却被池辰一脚,踹到床边。
“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池炎站稳后吹胡子瞪眼的说道。
“我数三个数,如果你还不求人我就立即离开,玄门的摊子谁愿管谁管。”
池炎知道他是说一不二的性格,连忙拿出随身携带的针包。
“救,我救还不行吗?强效软筋散而已,小意思。”
一针下去毒性消失一半,两针下去就全部清除干净了。
池炎收针,调侃起来。
“不说是表兄妹吗?怎么还整藕断丝连?看来是真爱。”
“哎吆吆,天大的瓜,玄门二爷春心萌动了。”
“二爷,您说爱而不得的桥段我卖给媒体应该能赚一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