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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等宵小之辈,焉敢欺我?”

这群人根本不想跟无名搭话,纷纷御使着法器,向无名攻击,可谓是手段频出。

无名心头一紧,不敢恋战,看准一个方向,就冲了过去。

天辰剑注入五十道罡气,使得天辰剑上嗡嗡作响,似乎已经知道主人面临着危险。

“挡我者死!”

无名也不迟疑,对着前面就是一剑横扫,这一剑威力刚猛无比,剑气似死亡的刀锋,闪电般飞出,挡在无名前面的四人,便已经身首异处。

无名趁机一跃而起,向着自己的宅院飞去。

目前也只有回到自己的宅院,才有安全可言,就算无名能够将他们全部斩杀,他也不敢在这暴露出实力。

更何况他每一次出手,体内的罡气就会减少,因为他知道,天辰剑的威力越大,所用的罡气越多,而且还会随着使用的次数,按罡气的比例释放,而不是受无名随意控制的。

第一剑五十道罡气,第二剑就需要一百道罡气,成倍的消耗,最多五剑,自己辛辛苦苦修炼的罡气,就会一扫而空。

所以他必须跑,但是他的速度明显不济,刚刚飞出不到百米,便再次被他们围住。

“李铭,你不用跑了,因为你速度再快,也快不过我们的飞行靴。”

无名闻言,这才定睛看了看他们脚下的靴子,果然上面云纹密布,一看便是上品法器。

无名当然知道自己跑不过飞行靴,但是,也不能不跑啊!跑出去一米,就近一米,实在不行,就只能跟他们拼了。

他天辰剑再度注入一百道罡气,这次他不是向前横扫,而是来了一个三百六十度大旋转,目的不是斩杀他们,而是要让他们受伤。

只见这一次,剑气如同在空中划了一个圆,向外狂射而出,就听到一个接一个的哀嚎声,无名一个箭步,冲向前方,任凭前面几人的法器落在自己身上。

戏剧性的一幕出现了,六把飞剑明明都刺中了无名,却发出叮叮的声音,似刺在了厚厚的铁板之上,无名心头大喜,他们的法器伤不了自己他一步踏出,向前狂奔而去。

“好强大的体魄,大哥,我们还追吗?”

为首的大汉双目炯炯的看向无名的背影,叹道:“追什么追?你找死啊?”

“不要追了,都回来,在前面还有人等着他,他跑不了!”为首的大汉挥了挥手,示意众人撤退。

众人心有不甘,但也不敢违抗命令,纷纷收起法器,退回到原处。

无名听到这话,心中暗自焦急,他知道前面的路途必定更加凶险。但他没有停下脚步,反而加快了速度,朝着自己的宅院疾驰而去。

一路上,无名的思绪纷飞。他想起自己这些年的修炼,从一个无名小卒成长为如今的地步,期间的艰辛只有他自己知道。

然而,现实却如此残酷,即便他已拥有一身过人的实力,仍无法摆脱被人追杀的命运。

不久,无名来到了一个幽深的巷子口。这个巷子口是他回宅院的必经之路,但此刻,他却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危机。他双目一凝,握紧天辰剑,小心翼翼地踏入巷子。

巷子中,光线昏暗,四周寂静无声。他的宅子本来就偏僻,所以这一片区域都没人住。

无名屏住呼吸,仔细观察四周,却发现这巷子中似乎并无异样。就在他准备继续前行时,突然,一道寒光从侧面袭来。

无名反应迅速,挥剑挡住来袭之物。原来是一把飞梭,上面附着淡淡的毒气。他心中一惊,知道此处果然有埋伏。

“既然来了,就别藏着掖着了!”无名冷声道,目光如炬,扫视四周。

话音刚落,从巷子两侧纷纷走出身影,将无名团团围住。这些人手中各持法器,眼中闪烁着贪婪与杀意。

“李铭,你今日插翅难逃,还是乖乖交出天辰剑,或许我们还能留你一条全尸。”一个面容阴翳的男子走了出来,冷笑道。

无名紧握天辰剑,心中权衡利弊。他知道,今日不玩命,恐怕是走不出这里了,但必须要想办法保留实力,否则难以逃脱接下来的追杀。

“你们以为,凭你们这些人就能拿下我?”无名嘲讽道,同时暗中调整气息,准备发动攻击。

“那就让我们来试试吧!”面容阴翳的男子一声令下,众人纷纷祭出法器,向无名攻去。

无名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天辰剑在手中舞动如龙,剑气纵横,将周围的攻击一一化解。然而,这些人的实力并不弱,且人数众多,一时间,无名竟无法突破重围。

在这危急关头,无名突然想起了自己修炼的一种秘术,乃是《祖魔真经》上的一种遁术,名为“血魂遁”。

这门秘术可以瞬间提升他的速度,但代价是消耗大量精血和灵魂力。如今生死攸关,他也顾不得许多,当即咬破舌尖,催动血魂遁。

无名的身影瞬间变得模糊,速度提升了几倍。他就在此刻,对着前方,又是一剑,这一剑,注入了两百道罡气,势大力沉,威力巨震,直接斩杀了前方五人。

他趁机冲出重围,朝着巷子深处逃去。背后的人见状,纷纷追赶,但无名的速度实在太快,他们只能望尘莫及。

而无名由于第一次使用血魂遁,一发不可收拾,这遁术竟然能够穿墙,接连穿过十几座房屋,他的速度终于慢了下来。

无名感觉再穿过一堵墙,恐怕血魂遁的效果就会消失了,他连忙用意念控制,想要停下来,但是血魂遁余波还在,当他的身体穿过了一堵墙,便一头栽倒。

“啊!”,只听一声女子的尖叫,响彻在无名的耳中,震得无名耳朵瞬间嗡嗡作响。

他抬起头,正看到一位女子裹着被子,蜷缩在床上,而他自己,赫然就是倒在了女子的床上,阵阵沁人心脾的幽香袭来,令无名不禁有些陶醉,但他可没心情欣赏眼前的一切。

立刻从床上翻滚到地上,一个鹞子翻身,站立起来。一起身,他就想走,床上的女子突然喊道:“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