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大人。”周承德求之不得。
李毓对着一旁的周捕头说:“带些人手。”
周捕头拱手:“是,大人。”
李毓再对周承德道:“你傍晚再过来带路。”
“是,大人。”
“退堂。”李毓拍了一下惊堂木,然后起身,站在位置上,双手往后,整理下衣摆,免得衣服皱起来,有失脸面。
退堂后,周捕头也不急着筹备人手,因为值夜的人还在睡觉,白天办公的人,肯定熬不住夜。
他作为捕头,必须跟大人去,难道让自己的爷爷和爹去守夜?不可能,他宁愿辛苦自己,也不想辛苦两老。
李毓回到二堂,看了一通公务,突然又有人击鼓鸣冤了,也好她没有脱官服,拿起官帽就走。
周捕头也连忙来通报,其实没有这个必要,但是,这个是他作为捕头的任务。
李毓把官帽给周捕头拿着,自己边走,边拉着衣服,整理下自己的头发,再把周捕头手上的官帽拿过来,戴在头上。
两人不语,快步走到大堂上。
“升堂。”
周捕头先进去,拿起杀威棒:“威~~~~~~~武~~~~~~~”
李毓走到自己的位置上,拍打了一下惊堂木:“带原告。”
一旁周捕头放下杀威棒,出去将几个老人带进来。
李毓看着都傻眼了,一共六个人,两个年轻的人,四个年约六七十的老者,头发花白。
李毓回过神来,继续审案:“堂下跪着何人?姓甚名谁,家住何处。”
“贱民姓田,叫田十亩,是番山上田村的村长。”
“贱民姓冯,叫冯广进,是番山冯家村的村长。”
“贱民姓文,叫文曲,是番山茶山村的老村长。”
“贱民姓田,叫田七,是番山上田村的族老。”
“贱民姓田,叫田有水,是番山上田村的村民,田十亩是我爹。”
“贱民姓文,叫文良平,是番山茶山村的村民。”
李毓虽然有点记性,但是,一下子来这么多的人,感觉脑子都大了,别说脑子,头都大了。
不过还好,同姓就是同村的人,这样也不难记。
“所告的是何事?”李毓感觉番山很熟悉,是她管辖的,但是,那应该有知县大人来的,好像是赵椿那货。
“大人啊,呜呜呜,求大人给贱民和贱民的村人一条生路呜呜呜。”年约七十九高龄的上田村的村长田十亩,开口就是哭诉。
其他人也跟着擦眼泪,让李毓心中咯噔了一下,什么事,要越级上报?
这种百姓要是碰到个不好的,估计,也没有好下场,官官相护,不是没道理的,加上前段时间,赵椿来找她,要郑知府之前的银两,要是她真的跟赵椿合作了,这些人,估计得凉了。
“本官不在你们番山做官,本官记得你们番山的知县大人叫赵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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