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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为什么我没事,因为我是修行者,有元炁护体,这时我已经感觉到小腹的位置有股暖流它开始在我的体内流动,还有一点我没被那震耳欲聋的嘶吼声伤的太深的另一个原因是多亏了塞昂阿赞,他察觉到了不对好像立刻单手掐了一个手诀,掐出那个手决以后我便似乎看到他的身前出现了一个佛家的“卍”,这似乎是个屏障,但很快就被冲破了他自己也受了伤,但他也帮我们抵消了大部分的音波。

我强撑着站起来,用手背抹了一把嘴边的血,吐了一口血沫子之后我走到了身边,他仍然在支撑着他那法咒,我也拿出缚灵用的红绳和法剑,我没有拿出妖刀来,因为我害怕会伤害到张风予,红绳是师父给我的上面挂满了五帝铜钱,我将红绳快速的结成网状就朝着张风予的身上扑去,忽地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传入我的耳中,塞昂阿赞嘴角流血用手一推,“卍”字法印加重了,我立马口念驱鬼咒紧接着拿出灵符拍在法剑上,“我是天目,与天相逐。睛如雷电,光耀八极。彻见表里,无物不伏。急急如律令!”我将带有符纸的法剑拍在他的身上,塞昂阿赞趁机拿起钵盂口念咒语,那钵盂开始散发金光试图将那女怨灵从张风予的身体里抽离出来,于是便有了接下来的一幕,我用法剑在前面往出拍打,他在后面往出吸,张风予的表情痛苦万分,样子也随之变化,一会儿是他自己的样子,一会儿又是一个披头散发的女怨灵在不断的嘶吼挣扎着。

赛昂阿赞蓦地大喝一声,双手结印,不停的念咒。此刻,我看到他早已是满头大汗,我也急的满头大汗不停的用法剑在他的胸口使劲拍打,我不知道那是为何流下的汗水,是因为累呢,还是因为害怕和恐慌呢?

最后,我嘶吼着使尽全部力气将法剑重重的拍打在她的身上,塞昂阿赞用力一拉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那女怨灵被我从张风予的身体里打了出来,她惨叫着,咆哮着身上的怨气愈加浓烈。

接下来,以下的内容是塞昂阿赞后来告诉我的。

她本是泰国一富商的女儿,名叫辛西雅,她不顾一切的爱上了一个四十岁的泰国男人,最后嫁给了他,嫁给他以后的那段日子里,他们也是格外的幸福,每天都粘在一起亲密无间,可是好景不长,她慢慢的发现了丈夫似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因为她的男人什么都不用干,每天就只带着她游山玩水,吃喝玩乐,有一天晚上,她的丈夫出去喝酒,半夜的时候她睡醒以后摸了摸身边的丈夫,可什么都没有,她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她的丈夫以前每天晚上都回家睡的,可今天她的丈夫却没有回家,她越想越不对劲便可是下了一个决定,没错,她怀疑自己的男人出轨了,女人的第六感是非常敏锐的。

第二天,她的丈夫醉醺醺的回到家倒头就睡了过去,看样子疲惫极了,她俯下身子替他脱掉衣服的时候,看到他的脖子上有一个唇印,而且她还闻到了一股不属于他身上的香水味,而她自己却从来不用香水,她强压住怒火,任由自己的丈夫沉沉的睡去。

自那以后,她花重金请了一批人暗地里监视着他,用我们的话就叫做狗仔,只是他们那群人比狗仔更专业罢了,用了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那群人就将她丈夫和另一个女人的亲密照和他俩密会的地点发给了她,他瞬间怒火中烧,立刻去了楼下的车库开了车就向着山上驶去,她心里想着一定要亲手撕了那个女人,一想到自己的丈夫她就狠的咬牙切齿。

她一边开车在山上到处寻找,一边在心里不停的骂娘,“我不顾一切,不顾家里人的反对,不顾外人的言辞跟你在一起,你却这样对我,你当初的对我说的那些话现在想想都是多么的可笑。”

辛西雅根据那群人的照片在山上找了半天,终于在一条河旁边的青石上找到了两人,那个女人躺在她丈夫的怀里,她亲眼看着自己的丈夫摘下河流边上盛开的花笑意盈盈轻轻的放到了她的耳朵上,她娇羞的捂着脸趴到了她丈夫的胸口,她的丈夫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发,将自己的下巴脸颊贴在了她的秀发上。

辛西雅攥紧了拳头,她直到现在也不想承认自己的丈夫已经出轨了,可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了,她忍不住大声的叫了她丈夫的名字,“Anwar”。辛西雅的丈夫蓦地愣住了,他一把将趴在他怀里的女人推开,连忙站起身慌里慌张的整理了一下衣服。

辛西雅快步的走到她的丈夫身边打了他一巴掌,她眼含泪光,她一把撕住自己丈夫的领口无助的发泄着心里的怒火,她发泄完心中的怒火后将目光移向了那个勾引他丈夫的女人,她越想越愤怒,越想越愤怒,她快速的踱步到女人的身旁,那女人满不在乎的样子令她更加的愤怒。

辛西雅蓦地发作,“啪”的一声脆响,女人被打蒙了,瞪大眼睛好像在说“你管不住自己的男人关我什么事?”很快两人撕扯着对方的头发扭打了起来,她的丈夫就在一旁焦急的看着。

Anwar猛的冲向前将两人拉开,一把将自己的老婆辛西雅抱进怀里,那女人才接机离开,辛西雅一把推开丈夫的身体,她痛哭无力的拍打着他,回去以后她心中的怒火依旧是难以忍受,她的丈夫Anwar也跟着她回了家,她一怒之下她便把家里的东西砸了个遍,当她将一个柜子推到以后柜子里面掉出来一个袋子,袋子里洒出来一袋袋白色的粉末。

辛西雅瞪大了双眼,她开始想起了一周前有一个手上有蝎子纹身的男人给他送了一个袋子,那个袋子就是眼前的这个,辛西雅的双手气的发抖,颤颤巍巍的拿起来了一小袋白色的粉末质问他,可她的丈夫却忽地抓狂起来,他猛然一把将自己推了出去,她似乎开始觉得她的丈夫有些不对劲,他目露凶光。

辛西雅被吓得连连后退,她不敢相信,自己的丈夫竟然是这种人,当初她还不顾一切的想要嫁给他,现在她已经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由于房门是隔音的,所以没有人会听的房间里的任何动静。

辛西雅的丈夫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将她甩了出去,她毫无还手之力,她无助的叫喊着哭泣着跑到门口想要打开门却被她丈夫Anwar拽住头发拖了回来,他反锁了门将她按在墙上拳打脚踢,她被打的瘫软在地,Anwar用脚在她的头上猛踹,就这样她被自己的禽兽不如的丈夫活活打死,她满脸的伤痕,脸上青一块一块的,死不瞑目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Anwar,Anwar见自己的妻子惨死在了自己的手里,他长舒了一口,感觉如释重负一般点了根烟悠哉着抽着,抽完以后他将烟头按灭在了辛西雅的眼球上,“你可不要怪我啊,要怪就怪你疯!”

Anwar将辛西雅抱起来,她的头耷拉着,眼球上还留有烟灰,一行泪水顺着她的眼角滑落,他连夜开车将辛西雅的尸体带上了先前他与那个小三女人私会得那条河边将她抱起顺手就丢进可那条湍急的河流里,“你就在这条河里静静地看着吧,我还会把她带来的。”

辛西雅的遗体被河水冲了老远,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尸体被一个黑衣阿赞发现打捞了上来,之后的一切就是黑衣阿赞将她的遗体上的头发,骨头,指甲盖和头皮等去了下来炼制了一个佛牌并将她的灵魂招了过来封存在佛牌了,最后这佛牌阴差阳错的被张风予给买了去,之后就被缠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