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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秩序〗更迭,玄月陷入了沉睡。七国都在不断的发展自身,魔神战争结束后就是长久的和平时期,当然,如果忽略地底的暗涌的话。

“〖天理〗,〖深渊〗再次袭来了。”〖生〗开口,神座上的〖天理〗睁开了眼睛,从上而下的看向那个那个散放着浓重罪恶的王国。

“〖秩序〗还在沉睡,〖神罚〗未至,时机未到。”〖天理〗淡淡的开口,下达了指令:“给他们下达指令。”

“好。”〖生〗点头应到

——此时的璃月——

“摩拉克斯,你听到了吗?”巴巴托斯又来璃月蹭酒喝了,与摩拉克斯在绝云间就开始攀谈。

“知道,他们刚刚传来命令,监视那个国度。”

“无神的国度,还真是好奇。要不是当年玄清的提醒,恐怕我早就去一探究竟了。”

“无神之国,灭世之灾,血色苍穹,尸山血海。”摩拉克斯摩挲着玉佩道:“魔神穷出,有去无回。”

“天空降旨,国灭;神罚将至,人灾;诸国皆无能幸免。”巴巴托斯难得的倒了一杯茶水,接着摩拉克斯的话。

“不过感觉这句话后面应该还有几句,该不会是玄清忘了吧。仔细一想,很有可能,当时的他都被玄月逼得出不来,难得出来就聊了几句,又被玄月给劝回去了。”巴巴托斯荡着手里的茶水,有意无意的说道。

“你们蒙德准备的怎么样。”

“唉,老爷子,我那可不是你们璃月,你有这么多的仙人帮忙管理璃月,我蒙德可就只有我一个,我总不能指望特瓦林认字或者把安德留斯劝返进蒙德吧。”

“没事,我有备用方案。”

“什么?”巴巴托斯倒是有些期待。

“你若战死,璃月会把蒙德并进版图。”

“!!!老爷子,你好狠的心啊。”

“开个玩笑罢了。”

——须弥——

“唔…又严重了吗…”布耶尔看着自己身上的黑色污染,再看看世界树。手上的神之心发出光亮,天空岛的传讯,与摩拉克斯所说的一般无二。

“灾难将至,下一代的神明该如何选择呢。”

教令院野心膨胀,兰纳罗的性格不适合接触外界,该怎么办。

—稻妻—

“阿影。”

“要全方位备战吗?”

“还没那么严重,但也不可松懈。”

“万一出事,我去,你留下。”雷电影抓着雷电真的手,不容拒绝,直到雷电真点头才放手。

“要备战了?”初化为人形的神子拉着雷电真的衣袖问道

“神子怕不怕?”

“不怕,雷神大人和阿影在,稻妻肯定没事的。若是需要,我可以叫我的那些妖怪朋友帮帮忙。”

“那就多谢小神子了。”雷电真揉揉神子的头,心里的忧愁没有放下半分。

——枫丹——

“呼~〖天理〗下令了,芙卡洛斯,如果我真的出事了,枫丹就交给你了。”厄歌莉娅对着一只纯水精灵交代道。

名叫芙卡洛斯的纯水精灵化为了一个人类少女,白蓝相间的头发,穿着白裙,格外的清新淡雅。

“等等!水神大人,那我们枫丹的〖原罪〗怎么办。”芙卡洛斯询问道

“那个啊,我也还没有头绪。”厄歌莉娅沉思片刻后反问道:“你说若是〖秩序〗晃动,天空岛可会视而不见。”

“那当然不可能啊,秩序混乱那整个提瓦特就会陷入危险的境地。”

“但神明投下的视线也有死角。”毕竟,已经有了一个案例了,不是吗。

厄歌莉娅没有再看芙卡洛斯,她望向璃月,太阳光把她的背影拉的很长。

“芙卡洛斯,找个机会把那维莱特邀请回枫丹庭吧。”

“啊,但那维莱特才破壳没多久,现在吗?”

“不是,是未来。”

厄歌莉娅永远忘不了那次的经历,那不可一世的神明,以破碎的残躯,力敌所有神明。但对待弱者却会小心的展露力量,把他们护在自己怀里,不敢动一点,生怕吓到他们。

但她不能说,布耶尔说过,世界树里已经没有了关于他的任何一点踪迹,所被替代的是玄月。

(我期待下一次众神齐聚之刻,哪怕片刻也好…)

—至冬—

“女王,有何指令。”

“从今日起,全城进入备战状态。”

“女王,我们将要和谁争斗。”

“无神之国,坎瑞亚。”巴纳巴斯简言说道,她是至冬的女王,无需解释什么。

从摩拉克斯那听到预言起,她就在着手准备这一刻了。性命,她不在乎,但人民是至冬的根本,哪怕灾难将至,她也会做好最后一手准备。

—纳塔—

“这可真是难办啊。”当代火神有些苦恼,毕竟他们都是人类,寿命有限,这加倍小心也不知道要多少年,而且,有不少坎瑞亚人与各国做交易,若要提防,时间一久肯定会懈怠。

而这时,圣火突然发出了白光,也就在一瞬间。当代火神沉思了一下,决定派人,先护住夜神之国,再把这则通讯传给各个部族。

圣火传出的讯息是:横跨千古,护住纳塔的地脉,团结各部族,若有难题,前往璃月求得真解。

在各国收到消息之时,这无神的国度正在密谋着什么。

在虚妄迷森里,玄清的的四周出现了更多的晶蝶,他的表情凝重,四周出现的威压无不在昭示着他的愤怒。

“妄图沾染〖秩序〗,将污秽奉为信仰,意图统一整个提瓦特,野心可真大。”

如果他不是为了玄月,这时的自己恐怕早已杀到他们面前,直接将这些源头拔除个干净,但现在知道他们与〖深渊〗有染,那何不让他们先做诱饵,再一网打尽。哪怕没法杀干净,但也可以让〖深渊〗重创。

“嗯?”玄清转头看到那边空间波荡,知道自己来活了。

“走吧,老朋友,今日就当练练手,泄泄火气。”玄清拿出少阴剑,走进了那波荡的空间,谁也不知道他下了一盘怎样的大棋。

估计这一次,他可以成功呢。

—小剧场—

“沐湘!你是不是又又又埋了什么刀子。”希巴拉克这回作为围观群众发问道,毕竟,她可太熟悉了。前面刚聚会完,结果玄清就自我牺牲了,要不是玄清没下场,她都想拿着她的那把大刀和沐湘比划比划。

“嗯?你在说什么?我没听见,好困啊,连夜把初稿改了一遍,现在没力气了。那个诸位晚安啊。”沐湘拿上自己的行李就逃走了。

“她每回的路线都一样?要不下回我们去堵她?”巴巴托斯提议道。

“那你做好准备,下一个刀的估计是你。”摩拉克斯淡定的把书翻到下一页。

“我都被刀完了,还哪来的刀子。”

“嗯…特瓦林?彼瑞亚斯?”

“我错了还不行吗?再刀我蒙德就没人了。”

“嗯…按照她的习惯,估计就浅浅一下,不深。”希巴拉克补到

“……”你们俩一伙的吧,你怎么不说老爷子。

今日,又是只有巴巴托斯受伤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