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是龙城的上午十点多,何雪因为时差没倒过来,刚到家,便将行李一扔,进卧室倒头就睡了,手机关机了也不知道。
殊不知‘前夫哥’正在赶来的路上。
一觉就睡到了下午两点多。
何雪睡意仍在,她先睁开一只眼看了看旁边小桌子上的闹铃,伸了个懒腰:“都快三点了…起床。”她坐起身:“很久没有睡得这么舒服了。”
她下床踩着拖鞋,去了客厅:“妈?爸?”
没人回应,估计又去广场看下象棋的了。
何雪拿起茶几上的早餐饼干,随便吃了两块。
突然门外响起了急促的门铃声。
“咳咳!”吓得何雪都噎到了,她捂住胸口咳嗽几声,说道:“来了来了,爸妈你们是又忘带钥匙了吗?”
她走过去开门。
可开门后,门外的竟然是脸色极差的莫禹卿,他嘴唇很白,还有了两个像是熊猫眼的黑眼圈,他喘着粗气,脸色很差。
“莫禹卿?你怎么来了?我记得离婚协议书上签字了。”何雪顿时大脑宕机。
莫禹卿气愤的质问:“你以为我是来找你离婚的?”说着,他一把按住何雪,走进屋内,将门关上门,把她按在墙上深吻。
“唔!干什么!”何雪有点猝不及防,她刚想推开莫禹卿,手腕就被控制住了。
老男人像是报复似的咬了她几下:“你敢和我离婚,你疯了是不是,何雪你只能是我的太太,只能是我的!”
说完,就又吻住了何雪。
女孩挣扎不了,只能反咬他,何雪差点被他吻缺氧,她用手背捂住嘴,呼吸有些不稳定,她说道:“你不是想和我离婚,怎么还来找我?”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和你离婚了!我……”莫禹卿两个改不了的毛病就是嘴硬和死不认错,他低下头,突然哽咽:“我…我不想和你离婚,不想离……”
此话一出,何雪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问道:“你没喝酒吧?”
一般这种话,只有莫禹卿喝了酒才会说,何雪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酒后吐真言。
莫禹卿嘴硬道:“我没喝!我……”
何雪继续天真的补刀:“你不是说等结婚的风声过去,我们就离婚吗,而且你对我的态度,一点都不像是爱,你难道不是被迫娶我的?”
老男人这次真的百口莫辩了。
明明以前也是个医学科的老师,却在这像个什么都不会说的文盲。
莫禹卿爱何雪,只是爱的无声,甚至是哑巴。
话音刚落,莫禹卿就跪在了地上,他说道:“不是的,我真的很爱你,我只是有嘴硬的毛病,我爱你,我爱了你十多年,我一直在找你。”
“其实我母亲并不关心当年的娃娃亲,是我把你找回来的,雪儿,我真的错了,我这嘴太笨了,什么都不会说,我求求你别走……”
之前那种桀骜不驯的样子没了。
现在的莫禹卿实在是卑微。
“雪儿,我会好好改我的毛病,求你不要和我离婚。”莫禹卿急的都快哭了。
何雪仔细想了想,其实在莫氏庄园时,莫禹卿的确很照顾她,经常假装不经意的对她好。
“你先起来,别一会儿爸爸妈妈回来了。”
“嗯……”
莫禹卿刚起身就又晕了过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莫禹卿!莫禹卿!”何雪赶紧扶住他,将他扶去了自己的卧室,女孩艰难的将他放在床上,伸出食指抚在他的鼻前:“还好还有气……”
估计是莫禹卿疲劳过度导致晕倒的。
她把莫禹卿的鞋子脱了,给他盖好了被子。
何雪又费力的将莫禹卿的外套拉下来,这时外套口袋里有东西掉了下来,她捡起一看,竟然是枚戒指。
“唉,嘴硬就算了,竟然还能嘴硬快三个月。”何雪将戒指戴上。
这婚还是没离。
……
晚上十点多,莫禹卿从睡梦中醒来,他的慢慢睁开眼,便看到了面前的女孩。
何雪坐在他身旁,倚着枕头看手机,这时她听到动静扭头:“嗯?你睡醒啦。”声调柔和,很是温柔。
莫禹卿的心情很复杂,他抱住何雪的腰,说道:“睡醒了,幸好你在我身边。”
“傻瓜。”何雪宠溺的轻抚着他的头发,问道:“饿了吧,锅里还有给你留着饭呢,我去给你端来。”
“好……”
她将手机放下,去厨房给莫禹卿端饭。
回到卧室后,何雪将小桌板放上,又把饭菜放在上面。
她说道:“吃吧。”
“嗯……”
莫禹卿刚拿起筷子吃了几口,就说道:“老婆,我爱你。”他开始变得直白了。
“嗯,我也爱你……”
何雪只在结婚典礼上听过莫禹卿说这话。
吃完饭,莫禹卿自己把小桌子和碗筷都收拾了,他站在那呆呆的看着穿着睡裙的何雪,心里直发痒。
他说道:“老婆,我去哪洗澡?”
何雪指了指洗手间:“去那啊,怎么了?”
“你洗完了?”
“对啊,我九点多就洗完了,当时你在睡觉,你不知道。”何雪还在擦身体乳。
莫禹卿咽咽口水,去了洗手间洗了个凉水澡。
他擦着头发回到床上,一直很扭捏的不说出心里所想:“老婆,我想…我想……”
何雪听后轻笑一声:“想什么说出来。”
“我想要个宝宝,可以吗?”莫禹卿疯狂看何雪脸色。
女孩像是觉得意料之中,她笑了笑,将手机放在旁边,应道:“可以呀,但我想问你,你有多爱我。”
老男人瞬间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他抱住何雪,大手摸到女孩的睡裙,他轻吻着何雪的脖子,回道:“很爱,爱死了,我真的很爱你,在十多年就很爱你了。”
何雪搂住他的脖子:“是吗,那我也爱你。”
彼此都表达了心里所想。
两人吻在一起,莫禹卿像头饿狼,差点把何雪吃了,他咽着口水说道:“老婆,我的太太。”
“下次不许再跑了,我有什么错你尽管指出来。”
何雪双手捧着他的脸:“好,我知道了。”
两人亲密着。
殊不知屋内的监听器在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