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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舒稍微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手术很成功,东西已经取出来了,但是他的情况有些特殊,暂时不能回去,必须在这里休养。”

听到前半句话,袁水云松了口气,可后面又一下子提起了心,问道:“怎么了?怎么回事啊?老陈他到底怎么了?”

叶舒摇头:“现在还不知道,要等结果出来才知道。”

袁水云一张脸顿时 煞白煞白的,眼眶通红,像是要落泪,明显是被吓得不轻,自言自语地道:“他、他不会有事吧?我们家都靠他了啊,他……”

话没说完,眼睛一翻,人就软倒在地。

叶舒赶紧让医务兵帮忙把她抬到了病床上躺好,然后给她做检查,幸好,没有大碍。

应该是最近一直着急上火,再加上担惊受怕,眼下又惊闻不好的消息,多重打击之下,人就晕倒了。

叶舒给她开了瓶营养液,让小金给她挂上,然后又交代:

“去外面喊巡逻战士进来,必须严格控制好老陈,不能让他和任何人接触,包括他的爱人。”

小金迟疑:“那袁同志在哪里挂水啊?”

叶舒:“把她挪去冰屋吧。”

之前为了隔离传染病,建了很多的冰屋,现在都空着,正好方便使用。

叶舒这边交代完,总算可以走出去透透新鲜空气了。

一场手术做下来,一直都闷在空气不流通的室内,尤其这屋里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她着实有些憋闷难受。

之前注意力集中做手术时就还好,眼下放松下来,注意力就集中在了这不好闻的味道上,她想吐。

她刚掀开门帘走出去,迎面就看见霍亦晟正大踏步走来。

一看见她大衣都没扣紧,围巾手套都没戴,赶紧几步跨过来,一把将她箍进自己的怀里,敞开身上的大衣把她拢进来:“怎么这样就出来了,不冷么?”

叶舒:“里面太闷了,我出来透透气。”

然后后知后觉地确实有些冷,一边往他的怀里更加拱了拱,一边开始给自己的大衣扣子扣上,最后把帽子和围巾都戴严实妥当。

不过被外头冷冽清新的寒风一吹,又闻到了霍亦晟身上她熟悉的爱闻的气味,刚刚在屋里憋出来的那股难受倒是消散了不少,顿时觉得好受很多。

霍亦晟问:“老陈的手术怎么样了?”

叶舒:“手术完成的很好,他后腰的东西也取出来了。”

且不说上辈子的相处,只说这辈子,两人夫妻多年,相处这么久,霍亦晟对她是相当的了解,当下就听出了弦外之音。

于是问道:“怎么了?你之前让人来叫我,是不是老陈的身体有问题?”

叶舒:“嗯,他后腰的东西,很特别,我怀疑是有人故意放进去的。”

霍亦晟眉心狠狠一跳,浑身一震,饶是稳重如他,此时也多少有些着急:“什么东西?”

他脑子里第一反应,是不是敌人故意在老陈身体里放的定位监听器。

叶舒:“一个小纸包,包的非常严实,里面是粉末状的物资,我已经让宗慧去化验了。”

霍亦晟眉心微微舒展开,但随即又狠狠皱起。

叶舒:“这东西一直在老陈的体内,阻止他的伤口愈合,才导致他的身体一直处于低烧状态。”

“应该是时间长了,他身体的血水渗进了纸包内部,导致里面的物质有部分稀释出来,老陈的身体出现了排异现象,才会突然昏倒的。”

霍亦晟尽管没有亲眼看见,但是光听她这么一说,已经大概猜到是什么东西了!

他面色瞬间冷沉下来,眸色森寒,他道:“老陈现在人醒了没有?”

叶舒:“没有。”

霍亦晟:“好,我知道了,你辛苦了这么久,赶紧回去休息吧。”

叶舒:“你也先别着急,说不定只是我想多了,宗慧那边还没出结论呢!”

霍亦晟抱住她的胳膊微微用力,声音难得的严肃认真:“你知道我们今天晚上为什么要开紧急会议吗?”

叶舒疑惑摇头:“为什么?”

霍亦晟:“我们在外的一支小队遭到伏击,据传回来的消息分析,那可能是一伙亡命之徒。”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补充:“地点和老陈受伤医治的地方距离不远。”

叶舒懂了,这是怀疑伏击小队的人,正是当时故意在老陈体内放东西的人。

她十分敏锐:“那你是不是要出任务了?”

霍亦晟拥住她的肩膀,轻轻揉了揉:“嗯,本来也要和你说的,天不亮就得走,不过现在不着急,等老陈醒了,我问问他再说。”

不止老陈要问,还有当初和老陈一起做任务的战士也都得仔细再询问一遍。

尤其他们部队是有规定的,不可单独行动,哪怕是伤重就医,也得两人以上随行。

所以,老陈是在哪个卫生所,如何被放入了东西,这事儿只要仔细一问就能知道。

不问不知道,一问才知其中颇有些蹊跷。

他们外出任务,通常是躲着人的,除非必要,都是藏匿于荒郊野岭之中,不会进城,因为进城不管是吃穿住还是通行,都要有介绍信。

尽管霍亦晟有上面最高首长特批的假身份,他的队伍成员也都有各自的假身份,可也不能老是用,不然总会露出马脚端倪的。

所以他们除非是进城置办物资,或者伤势严重要进城去卫生所,才会用一用假身份。

老陈那次找的是乡村的赤脚游医,这种医生只赚钱,并不多话,而且微微一吓唬,再给点钱,就啥也不会对外说了。

结果那游医一看老陈的伤口,就说治不了,说他就会点皮毛骗骗人糊口饭吃的。

但老陈的伤势严重,血流不止,必须立刻处理。

没办法,他们只好用上运输队的假身份进城。

霍亦晟听完,立刻就抓住了重点:

“你们去了卫生所,老陈的伤口明明是枪伤,子弹还在伤口里,是医生负责取出来的,但是那医生什么都没说?”

当初送老陈去医务室的战士回答:

“问了,我们说是运送物资的途中遇到了交战,误中了流弹,当时我们和敌人交手的时候,边上确实有运输队路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