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陈鸿渐放肆的打量着稻场秀花。一边缓缓的走到她身边,一边低声道:“你是当真的吗?”
有一说一,稻场秀花身材还是不错。肩头圆润,锁骨性感。该有料的地方也不含糊。
再往下小腹结实平坦,有明显的锻炼痕迹,肌肉线条很漂亮,却又没有滨崎假绪那么明显。
陈鸿渐的靠近,让稻场的身躯止不住的颤抖,却是咬了咬牙,用力闭上双眼,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陈鸿渐伸出右手,缓缓的摸向稻场秀花裸露的香肩。
在指尖接触她的肩膀的瞬间,稻场秀花的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
她咬紧牙关,想要强行克制。但当陈鸿渐的整个手掌抚住她的肩头时,她终于抑制不住的尖叫一声,身躯向旁边躲去。
陈鸿渐在原地没有动,他摊了摊手说道:“你看,不行的!”
稻田秀花一手撑在地上,一手按住刚刚被陈鸿渐触碰的肩膀,止不住的大口喘气。
她脸色极度的苍白,好像刚刚有什么极度可怕的东西,爬上了她的肩膀。
整整三分钟,才渐渐平静下来:“我去下洗手间!”
她从地上爬起来,向洗手间走去。
陈鸿渐耸耸肩,坐回原位,给两人的茶杯满上茶水。
足足十分钟,稻场秀花才重新走回来。
她坐在陈鸿渐对面,冷冷的说道:“继续!”
陈鸿渐摇摇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继续不了一点!”
稻场秀花倔强的说道:“我可以克制!”
陈鸿渐哑然失笑:“我一般是一个小时起步,你能克制多久?1秒,10秒还是1分钟?”
稻场秀花沉默了,确实,她做不到。
她想了想:“你把我打晕!”
“......”陈鸿渐被她整无语了,这算啥事?
你一市长的女儿,我把你打晕然后嗯嗯了,市长怕是会把我剁了吧?
“要不我们换一种方式。”陈鸿渐提议道。
“说!”
“我呢,会一点心理学。不妨让我用心理学对你进行治疗......”
“我没病,治疗什么!”稻场秀花打断他的话。
“对对,没病,不是治疗。”陈鸿渐无奈:“我是说,我用心理学中的暗示法,对你进行心理辅导,让你可以接受男人。这样,咱们的交易不就可以继续进行下去了,你看如何?”
心理学他已经大师级,同性恋严格的来说是一种心理疾病,他有信心将她再掰回来。
不是没有考虑过用“精神种子”,但是那超凡点实属宝贵,能省则省,先看看用催眠的方法能不能掰直她。反正时间上也不急。
稻场秀花只沉默了数秒,便毅然回道:“我同意!”
“好!”陈鸿渐点点头:“那今天便是第一次治疗——哦不是,第一次心理辅导!”
“我要怎么做?”稻场秀花问道。
陈鸿渐想了想:“你是躺着更放松,还是坐着更放松?”
“躺着吧!”稻场秀花回答。
“那好!”陈鸿渐拿过一个靠枕放在沙发上:“你躺这里!”
稻场秀花依言躺过去,神情却有些紧张。
“放松,我只是在你旁边说些话而已。”陈鸿渐坐在她旁边。
稻场秀花长出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更放松一些。
陈鸿渐却皱了皱眉头,还是不够,这小妮子,对男人的厌恶已经根深蒂固,哪怕自己只是坐在她旁边,她便存在不小的防备之心。
他四下看了看,心中有了主意,起身拿过一件粉色的短袖递给她:“这是时田留在这里的衣服,你拿着!”
稻场秀花看了他一眼,接过衣服抱在怀里,然后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突然就平静了下来。
她缓缓闭上眼睛:“开始吧!”
陈鸿渐笑了笑,其实,从递给她衣服那一刻开始,心理暗示已经开始了。
他重新在稻场身旁坐下,降低声音缓缓的说道:“放松......放松......再放松......”
“......你感觉自己无比放松......”
“......就好像自己是一汪清水......一条小溪......”
“......一条快乐的小溪......”
“......你在平原流淌......你在林间奔跑......”
随着陈鸿渐的描述,稻场秀花的额头渐渐的舒展开来,好像是逐渐进入了陈鸿渐描述的画境中
“......你无拘无束,你自由自在......”
“......你穿过峡谷,你看见高山......”
“......那高山极其雄伟,高耸入云,他仿佛是你,最结实的后背,最最坚定的靠山......”
“......你绕着他流淌,内心充满欢愉......”
“......你想,一生一世都这样......”
“......都这样欢快,愉悦,轻松,无所顾忌......”
“......”
陈鸿渐用极具磁性的声音描述着,稻场秀花好像陷入了沉睡,却又将陈鸿渐的话一字不漏的听了进去。
她只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放松、这么自在过。仿佛抛开了一切束缚,只是做她自己。
片刻之后,只听到陈鸿渐说道:“我会在倒数三声之后打一个响指,你听到响指后会立刻醒来,醒来后你会觉得精力比充沛,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再难住你......”
“现在开始倒数......”
“三......”
“二......”
“一......”
“啪!”
随着响指声,稻场秀花茫然的睁开双眼:“我睡着了?睡了多久?”
陈鸿渐看了看墙上的钟:“大概半个小时吧!”
稻场秀花吃了一惊:“我感觉就闭上眼睛小寐一会儿,就过去了半个小时?”
陈鸿渐摊了摊手:“睡着了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他站起身来:“行了,今天的心理辅导就到这里了。”
“这就结束了?”稻场秀花坐起来:“好像并没有什么变化,我还是很厌恶你!”
能不能不要说得这么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