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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令和静静一笑:“嗯。”

李凌泽在她身前半米站定,也不开口,笑得傻乎乎的。

谢令和莫名觉得耳根发烫,她掩饰什么似得笑了几声,把手里的包袱递给了他:“哈哈,还好我来早了些,要不然你们都要出发了。”

“去京城路途遥远,我给你做了些吃食,你拿在路上吃吧。”

李凌泽接下,手攥紧:“你昨晚特意给我做的?”

谢令和点头:“对啊~”

顿了顿,又补充道:“我都说了,你是我弟弟嘛,谢伯渊每次外出,我也都给他做了。”

李凌泽心里一苦。

弟弟、弟弟,又是弟弟!

我恨弟弟。

他不愿回答这个问题,挤出一个笑转移话题:“用早膳了吗?”

谢令和摇头:“还没。”

李凌泽:“那正好,一起吃吧。”

“好。”

身为世子,其他人自然不会和他一桌,因此,吃早饭的就他们两人。

气氛一时沉默。

李凌泽找话题:“合不合胃……”

谢令和心里犹豫了许久,一咬牙开口:“你家情况复杂,你做事不要冲动,如果实在过不下去了,就回长海镇来。”

李凌泽愣了一秒,然后心花怒放。

他直勾勾地看着谢令和,语气缓慢:“你养我?”

谢令和脱口而出:“行啊,我养你。”

这话一出。

两人都僵住了。

谢令和夸张的打着哈哈:“哈哈哈,姐姐养弟弟不是应该的嘛~”

谢伯渊、谢仲济、谢叔泽、谢济浚:你对我们可不是这样的!

李凌泽一眼不眨地看着她,猛地朝他凑近,谢令和还没反应过来,便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她疑惑又心慌:“咋、咋啦?”

李凌泽声音闷闷的:“我已经长大了,不许叫我弟弟了。”

闻言。

谢令和一怔,接着无奈笑了:“好,不叫你弟弟。”还是个小孩子呢~

她带着哄小朋友的语气:“那我应该叫你什么呢?”

李凌泽看着她头顶的发旋,眼神带着浓浓的占有欲,一字一句:“叫我名字。”

谢令和立马点头:“好,安……凌泽,行不?”

“阿泽。”

李凌泽挨近她耳边,声音缱绻:“叫我阿泽。”

谢令和莫名觉得这声音有些黏糊,让人心痒痒的,轻咳了两声,甩掉这个奇怪的想法,大咧咧点头:“好。”

李凌泽:“现在叫我一声?”

谢令和张嘴:“阿”、莫名有些羞耻,顿了顿:“阿泽。”

李凌泽笑着“嗯”了一声。

下一刻。

关飞浑厚的声音响起:“世子,咱们……”很快卡住,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咳咳咳,你、你们……”

谢令和顿时惊醒过来两人姿势太亲密了。

她一把推开李凌泽,脸颊绯红,故作镇定地拿起筷子开始吃饭,可吃了几口一粒米都没夹起来。

李凌泽失望溢于言表。

他转过头,冷冷的扫了关飞一眼。

关飞心里一跳。

完了!

我破坏主子的好事了。

那一刻,他仿佛听到了死亡的钟声……

李贵疑惑的声音在背后响起:“阿飞,你傻站着干啥呢?”

关飞如同看到救命稻草一般:“大管家,我去看看有没有给马喂足草料。”

说完。

逃也似得跑了。

李贵:???

“世子。”

抬起头,看向一旁的谢令和,一顿,语气尊敬:“谢姑娘。”

自从和世子谈过心,如今,他已经接受了眼前的女子是他未来主母的事实了。

谢令和正陷入无比的尴尬中,也没有察觉到他语气的不对劲儿,僵笑着回应:“李管家,早上好呀~”

李贵这时发现了异样。

他下意识看向自家世子。

李凌泽表情淡定:“李叔,东西都收拾好了?”

“嗯。”李贵点头,犹豫了一下:“……时辰快到了。”

李凌泽嘴巴一抿。

谢令和抓着筷子的手一紧。

真正该离别了~

最后。

还是她首先站起来:“我吃好了,你快吃,别耽搁了时间。”

李凌泽缓缓起身。

……

客栈门口。

李凌泽接过了关飞递过来的缰绳,腿一踩翻身上了马,高马尾一甩,十足的少年意气。

下一刻。

转过身,看向谢令和。

她情不自禁挥手:“阿泽……”

李凌泽露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令和,你先走,我看着你走。”

谢令和鼻子发酸:“……好。”

她转身。

一步步缓缓远离他,离别的悲伤越来越大,忍不住红了眼。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身后。

她听到马蹄声。

踢踏踢踏~

忍不住回头,一眼看到李凌泽飞扬的发带。

一动不动。

直到他们身影消失在眼前。

谢令和回神,动了动,感觉喉头发紧难受,抱怨地呢喃:“什么嘛~”

“搞得这么煽情!”

……

一晃。

李凌泽走了半个月了。

谢令和的生意平稳发展:李长生顶上了他原来的位置,手段虽然还有些稚嫩,但是性格、能力、潜力都极好。

李长平也成为了一名合格的掌柜。

钱苟带着老爹去了苏州府新来的“一品粮”当店主,同时暂时负责管理苏州城郊的田庄。

苏州府的房价更高。

谢令和没有买最热闹的街巷,而是买了一间中等的店铺,两百平左右,花了五百两银子。

田庄在城郊,名字叫山水田庄,足足有两百五十亩地,庄园占地有五亩,还有十户下人。

这里,总共花了一千两银子。

至此。

谢令和手里还剩下四千二百多两银子。

她也渐渐走出了离别的愁绪中。

另一边。

谢伯渊和文先生一路走走停停,终于抵达了京城。

谢令和连接了副系统,好好的欣赏了一番京城的市井风貌。

果然不愧是都城,主干道都是石砖铺的路,看上去整洁又大气。

不像他们这儿,街道都是土路,一到下雨天,道路又是泥又是水,一踩一个坑坑洼洼。

谢伯渊跟着文良住进了太师府。

太师府乃是当今御赐府邸,位于内城的西边,南锣鼓巷。

东富西贵,南贫北贱。

西边住的最差都是四品官,文武大臣、勋贵世家、皇室宗亲、当今皇子,都住在此处。

这一进去。

谢令和又开了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