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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日。

秦宝珠天天痴缠谢仲济。

谢令和也不敢再挂机,生怕又发生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让系统只要谢仲济和秦宝珠见面时就提醒她。

与此同时。

她也没有闲着。

秦家做漕运,手上粘满了人血,至今无事,是因为上头有靠山,如今的南直隶漕运御史。

书里面,秦家靠山成了朝廷两党争斗的牺牲品,也是自己立身不正,太过于贪婪,如今鸡蛋一文钱一枚,他让人买了1万枚鸡蛋,通过里正送到乡下孵鸡蛋,鸡蛋孵出来,一只鸡卖三十文钱,数月之间,一万文钱变成了三十万文钱。

之后。

他重复这种事情,数年就赚了几十万。

原本无人深究,因为他不是在一个地方施行,而是每一次更换几个村落。

事情暴露,还是因为他运气背,敌方阵营正好有出身被他压榨村落的,听到此事上报了上去,引起了警觉,带出了这桩巨贪腐案件。

漕运御史贾昧谦之名名振大祁。

当然。

书里贾昧谦倒台后,谢令娣和慕容青便引荐给了慕容家的靠山。

因为这个引荐,使得谢令娣在秦家的地位超然,可以使唤他们干一些事儿,比如谢仲济的一步步死亡……

“这一次,我要让秦宝珠付出代价之余,也断掉谢令娣未来一条臂膀。”

“这动作一定要快!”

“免得谢令娣又说动慕容青和秦宝珠,三家联合在一起。”

“不过,倒也不用这么着急,毕竟谢令娣就喜欢吊着人胃口……”

书里面。

秦家靠山出事后战战兢兢,被很多对手联合打压,谢令娣故意冷眼旁观,在秦家快要撑不住之时,以救命恩主的姿态出现,彻底收服秦家。

这其中的时间差,就是她的机会。

再者说,她手里秦家作奸犯科的证据不少。

相信,到时候交给秦家对手,他们会很高兴的。

……

七日后。

南直隶漕运总督府。

薛河正在办公,管家急匆匆走上前:“大人,小人收到一奇怪的信,署名让大人您亲启。”

闻言。

薛河抬起头:“哦?”

“拿来本官看看。”

“是。”

拿过来,信封、纸张都看不出来处,也没有备注任何名字、代号,只写了个漕运总督薛河亲启。

他挑了挑眉。

犹豫再三,一把撕开,往下看,脸色剧变,看完,忍不住高呼:“好!”

管家已一头雾水:“大人这是……”

薛河并没有多解释,直接吩咐:“管家,你即刻去点人,本官要外出巡察。”

管家脸色一肃:“是,大人。”

“小的告退。”

“去吧。”

等人离开,薛河忍不住又看了看信件,喜不自胜地呢喃:“贾昧谦,这次看你还怎么逃!”

薛河身为南直隶漕运总督,是才从京城调任过来不久,漕运御史贾昧谦却深耕此地十余年,两人各为其主,薛河官位虽高,但贾昧谦是地头蛇,让他一直空有权利,实则被架空。

薛河自然不甘。

可是,贾昧谦滑不溜秋,让他一直抓不到下手的地方。

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要是举报信里写的是真的,那贾昧谦这次必死无疑,我也能掌握实权,为主公做事。”

……

谢令和把信送了出去,便没有再理会。

又一日。

天更冷了,谢令和早上干了活,就躺回被窝里看小说。

突然,系统出声:“宿主,谢仲济出事了。”

谢令和懒洋洋开口:“知道了。”

估计又是秦宝珠骚扰他,老生常谈了……

结果。

就听到系统重复了一遍:“宿主,谢仲济出事了。”

“?”

谢令和察觉到了不对劲儿。

系统虽然是机械音,但咋听出了一股急切感?

她赶忙连接副系统。

然后,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这是什么情况?”

只见。

谢仲济被五花大绑捆起来,现在在一座马车上,面前就是秦宝珠。

马车缓缓行驶。

谢仲济回过神,破口大骂:“秦宝珠 ,你这个疯女人,想要对我干什么?”

闻言。

秦宝珠丝毫不生气,反而一脸兴奋:“谢哥哥,你叫我名字真好听~你怎么早不这么冷酷的对我,要不然我早迷上你了。”

“谢哥哥,你这么聪明,一定猜到了我想做什么对不对?”

谢仲济眉头紧皱:“什么?”

秦宝珠娇笑一声,眼神直勾勾地看着谢仲济,缓慢地开始脱衣裳。

谢仲济瞳孔地震:“你、你、你,你不知廉耻!”

秦宝珠不以为耻,笑得妩媚:“谢哥哥,男欢女爱,人之常情,妹妹我对你心痒得很,做梦都是你,你就从了我吧。”

谢仲济咬牙切齿:“你做梦!”

秦宝珠不以为意:“呵呵,这可由不得你~”

一旁。

谢令和张大了嘴巴。

上次不算活春宫 ,这tm才是真的活春宫啊~

对了。

系统会不会屏蔽?

不是。

我在胡思乱想些什么,现在是想这些的时候吗?

谢老二要清白不保了。

谢令和摇系统:“小系小系,快救命!”

系统:“宿主放心。”

谢令和松了一口气。

马车内。

秦宝珠只剩下一件肚兜和裤子,对谢伯济媚眼如丝。

她的确很有魅力。

但是,谢仲济脑子里只有那日酒楼的靡靡之音,脸色铁青,胃里翻涌,忍不住干呕了几声。

秦宝珠脸色大变。

“谢仲济,你就这么厌恶我?不过就是隐瞒了身份嘛 ,我都已经向你认过错了。”

语气带着真切的委屈。

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嫌弃她。

谢仲济心生绝望,干脆破罐子破摔:“你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在酒楼与人偷欢,我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这话一出。

秦宝珠脸色剧变:“你怎么知道?”

下一刻。

恍然大悟:“我就说你怎么突然变了一个人,原来是知道了这些。”

“对!”

谢仲济恶狠狠:“要是不想我到处宣扬,赶紧把我放了。”

“宣扬?你以为我怕?!”秦宝珠嚣张地哈哈大笑:“哈哈哈……”

然后。

脸色陡然惨白:“没错,我很怕~”

拍了拍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