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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该在朝廷举办的庆功宴,直接搬到了州牧府,文武百官习以为常,就是宗室也没多说什么。

“拜见明王。”

络绎不绝的官员向宁宣行礼拜见,随后入座,等时间差不多了,宁宣直接开宴。

举起酒杯,环视一圈:“诸位,我扬州能有今日之盛,全赖诸君之功勋,来,与本王同饮此杯。”

一杯酒水下肚,气氛开始火热起来。

郭奉孝作为扬州二号人物,开口道:“今我扬州带甲之士数以百万计,猛将如云,谋臣如雨,三州百姓,无不安居乐业…”

先是描述了一番荆州、扬州、交州三州的景象,郭奉孝又道:“自黄巾起义以来,经董巢乱政,至今已近十年矣,天下生民百姓苦战乱久矣。

炎汉一十三州,独我扬州治下歌舞升平,此皆因主公圣明,诸君,随我一起敬主公一杯。”

“敬主公!”

郭奉孝说完,就轮到王允了,这个老家伙,平日里行事低调不说,整个人完全以宁宣马首是瞻。

宁宣说什么,他就做什么,像是没有自己的想法似的。

当然,其作为三朝元老,位列三公之一,背后的王家还是天下顶尖世家之一,因此,从未有人敢小看过他。

王允起身,外表看起来已经六十出头,只不过那红润的面色,明显还能活不少时间。

真要是以为他已经半截身子入土,那可就错了。

“当今天子年幼懵懂,先落入董巢手中受尽苦难,承蒙明王发兵勤王,这才免于灾祸。

眼下天下诸侯并起,黎民百姓如陷水火,正需明王扫平乱世,恢复山河。

依老臣看,应揍请天子,授予明王摄政之权…”

王允说了很多,但仔细一听,其实都是废话。

也就那句让宁宣当摄政王有点主见,但宁宣手握军政大权,虽无摄政之名,却有摄政之实。

区区一个名头,可有可无罢了。

不过有名有实,也还算不错,一众文武表示支持。

一位位扬州实权高层人物开口,言语中主要是奉承宁宣,并且暗戳戳的表示希望宁宣更进一步。

最不一样的,要数刚刚破境的贾文和。

只听他儒雅笑道:“中原有诸位文武大臣统筹谋划,然炎汉一十三州外那些蛮夷,侵犯中原之心不死,在下愿一一夷灭之。”

众人脸皮一抽,凌兴霸凯旋后,扶桑的惨状已经传回来,传到这些人耳中。

亡国灭种一词,当真是让贾文和表现的淋漓尽致。

现在贾文和一副没尽兴的模样,实在是难以想象,他是哪里来的这般重的杀心?

当然,能坐在此地的,几乎都是宁宣心腹,武王一些人,几乎一言不发,默默旁观。

只要不明目张胆的篡位自立,宗室也不管了,甚至于就算宁宣篡位,他们也不一定会出面。

没办法,差距太大了。

当年东海一战,宗室强者殒落十之八九,剩下的也一路折损,所剩不多。

反观宁宣,不说他本人,单单是一个死心塌地要立下从龙之功的王家,就已经不是宗室能够抵抗。

更别说当初将宗室打废的张巨鹿,现在就在怀宁城呢。

这要怎么打?

反抗,只会让皇室传承彻底断绝,还不如苟活着。

这或许就是宗室目前的想法,这皇位谁爱争谁争去。

酒过三巡,气氛燃至巅峰,文武百官觥筹交错,引经据典,吟诗作赋。

直到月上中天之际,宴会才散去。

“主公。”

郭奉孝、周子敬以及许远之等几人留下。

书房中,宁宣眉头轻皱:“眼下诸侯虽互有攻伐,然我扬州一旦有北上之意,只怕天下诸侯将群起而攻,诸位可有良策?”

众人对视一眼,郭奉孝拱手道:“主公,不如继续静观时局变化,积攒实力。”

宁宣似乎有些急切了,想要尽快一统天下。

周子敬也道:“主公,元本初与陆文台正在交战,或许可以暗中推波助澜,让二者死斗。”

至于怎么个推波助澜法,还需要商议,不能被局中人看出破绽才行。

宁宣颔首,眼下扬州兵强马壮,堪称天下之最,他确实动了几分北上的心思。

贾文和总有独到的眼光:“主公,魏孟德、陆文台、元本初等人,既有外患,也有内忧啊。

在下听闻,这几位诸侯的公子,可都不是善与之辈,为了世子之位,明争暗斗。”

许远之皱眉不解道:“文和兄,魏孟德、元本初确实如你所言,可陆文台二子皆传有过人之资,兄友弟恭。

此,莫不成还是世人谬传?”

贾文和抚须大笑:“远之啊,你不懂人心矣。

徐州多次传来陆文台以及陆伯符遇刺的消息,你以为都是外人所为?”

要知道,陆文台和陆伯符身为徐州最尊贵的两个人,不说身边的护卫强者,单是本身就是一方高手。

想要刺杀这两人,第一个难度就是靠近,没有内奸勾搭,怎么可能有刺杀的机会?

“想要确定谁是幕后之人,只需要考虑这二人死后,谁得利最多便是。”

话到这里,已经无需多言。

只是许远之有些难以接受,陆仲谋才多大,竟然就有这般歹毒的心思?

弑父杀兄,不仁不义,不忠不孝,许远之不敢想象。

宁宣听了半天,开口道:“就这样吧,元本初和陆文台就交给奉孝你处理,务必让他们陷入战局,难以自拔。

至于如何让其他诸侯也乱起来,便由文和你全权处置…”

论出谋划策,战略大局,贾文和或许比郭奉孝差了一线,可论及人心的把控,贾文和说自己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喏!”

众人告辞离去,天色已晚,宁宣准备回屋休息,不去打扰后院众女。

叩叩叩~

书房门敲响,宁宣随口道:“进来。”

“夫君”

小乔一袭翠玉裙,小家碧玉,国色天香,娇滴滴的一声夫君,足以让百炼钢化为绕指柔。

“霜儿,夜已深,怎地还不休息?”

一边说,一边张开手臂,小乔笑嘻嘻的钻进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