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楼内,茶香袅袅,弥漫在空中。苏时宽和苏时容这对兄弟许久未见,此时正相对而坐,品味着香茗,畅谈着生活琐事。苏时宽一眼就认出了萧然,不禁向弟弟感叹道:“看,那不就是萧然吗?他怎么带着一群草原人来茶楼了呢?”苏时容顺着哥哥的目光望去,好奇地盯着萧然和罗伏跋等人。
“听闻他们是草原部落被胡将军和萧然带领的胡家军打败了,他们派来使臣来京城上书求和,来京城了解风俗人情。”苏时容轻啜一口茶,微笑着说道。
“原来如此,萧然这家伙,还真是会挑地方。”苏时宽笑着说道,他转头看向萧然,发现萧然正带着一群人在茶楼里东张西望,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
萧然和罗伏跋等人在茶楼内四处张望,对京城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他们一边观察周围的环境,一边低声交流着。
“萧然,好久不见了。这里的茶水味道如何?”苏时宽笑着向萧然打招呼。
萧然也认出来苏时宽和苏时容兄弟俩,他难得语气平和地说道:“不错,很有特色。”
罗伏跋等人也纷纷表示赞赏,他们对京城的茶文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萧然向罗伏跋等人简单的介绍了苏时宽和苏时容的身份。
苏时宽和苏时容于众人打过招呼后,罗伏跋突然提议道:“萧公子,不如你给我们介绍一下京城的风俗人情吧。”
萧然微微一愣,随即笑了笑说:“好啊,那我就给你们讲讲吧。京城的风俗人情丰富多彩,比如每年的春节、元宵节等传统节日,人们都会举行盛大的庆祝活动。还有各种美食、手工艺品等等……”
萧然滔滔不绝地讲着,罗伏跋等人听得津津有味。他们不时提出一些问题,萧然都耐心地解答。
就这样,萧然带着罗伏跋等人在茶楼里度过了一个愉快的下午,他们对京城的风俗人情有了更深入的了解。
萧然却没办法办到,苏时容赶紧为他解围,他虽然才来京城两三年,但总比离开京城许多年的萧然知道当下的趣事。向罗伏跋等人介绍了京城的繁华街道、古老建筑、特色美食等。罗伏跋等人听得津津有味,不时发出惊叹声。
“京城真是一个有趣的地方,我们很喜欢。”罗伏跋笑着说道。
萧然笑着回应:“欢迎你们多了解大魏的文化,同样也欢迎你们和我们大魏贸易往来。总比兵戎相见好的多,你们说是不是?”
罗伏跋赞同萧然的话:“自是如此!”虽然很不客气,但他们每年抢掠魏国百姓也伤亡无数。要是能够通商贸易往来的话,那么或许还有其他的方法让草原的牧民冬天也过得下去,不至于被冻死饿死。
茶楼内的气氛十分融洽,苏时宽和苏时容看着萧然和罗伏跋等人的交流,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意。
他们希望萧然能够和草原部落的使臣建立良好的关系,为两国的和平与发展做出贡献。
见到有赚钱的机会,苏时宽主动说道:“对啊,萧然说得很对,如果能把这里的东西带回去,那肯定会大受欢迎。而且,这一路上还可以欣赏到不同的风土人情和文化,简直就是一举多得。所以说,这次出使真是一个难得的好机会。”
接着他又补充道:“最关键的是如果使臣大人想要做生意的话,一定要找我啊!我可是走南闯北做生意的商人,我的货物定能让大家满意。”
罗伏跋听到苏时宽的话,不禁感到有些诧异:“原来苏大公子居然是个商人啊,我还以为你们都是上京求学的学子呢!”
苏时宽听后哈哈大笑起来,解释道:“哈哈,罗兄误会了。我弟弟确实是来上京求学的,但我可不是。我是专门跑商的,生意遍布各地,这次也是顺便过来看看在京城上学的兄弟时容而已。”
说完,他得意地笑了笑,似乎对自己的身份颇为自豪。而一旁的萧然则默默地看着他们,心中暗自感叹这位苏大公子真是够直白的。不愧是苏家人,他记得他那个三弟似乎更加的直白和鬼灵精怪。
这时候,常盛之、钱行、洪承文和洪承武几个人也上楼来了,只听见钱行大声喊道:“好啊,苏时宽、苏时容你们俩吃独食呢?还有,时宽你来京城就只想见你弟吗?不见见我们……”
苏时宽和苏时容挑着眉,努力发出声音的提醒着旁边有贵人在:“哼哼……”“咳咳……”
钱行还没明白:“干嘛?你们俩……”常盛之倒是发现了旁边的人,除了气势逼人的萧然,似乎还有外族人在,他连忙拦住钱行,不能再丢人了。
常盛之瞪大眼睛,有些惊讶地说道:“萧……萧公子怎么会在这里?”常盛之刚好在萧然回京的时候,在人群中见过他,自然就知道了他的身份。
萧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我为何不能在此处?”
常盛之挠了挠头,显得有些尴尬:“哦,对,你自然可以来此。”然后他转头看向苏时宽和苏时容,语气带着几分调侃:“我说苏大公子,你这是带时容来长见识了?”
苏时宽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这家伙,能不能别这么说话。”
钱行这时才意识到气氛有些不对,他看了看萧然,又看了看苏时宽和苏时容,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们和萧公子认识?”
萧然微笑着点了点头:“嗯,算是相识。”
然后众人都陷入了沉默,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这时,苏时宽突然灵机一动,想要打破这尴尬的局面。他看着萧然和罗伏跋,脸上露出了笑容,然后开口说道:“使臣大人、萧公子,请不要怪罪他们。他们都是我和时容的同窗好友,平时说话都很直爽,可能一时之间没有意识到你们的身份尊贵。”
萧然听后,微微一笑,率先说道:“无妨。”萧然的回应让气氛稍微缓和了一些,但罗伏跋却并不完全认同他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