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一溜烟儿的飞回,穿过瑶瑶姐家浴室的窗户,进到室内时,眼前的一幕,顿时令我傻眼了:只见穿着粉色睡裙的瑶瑶姐正跪伏在我身边,用她们空姐培训过的急救技能,快速按压几次我的胸腔,接着捏开我的嘴巴给我人工呼吸呢!
我扫了一眼自己的身体,幸好瑶瑶姐还知道帮我盖了条浴巾在身上,不然光溜溜的丢脸死了。
顾不得太多,我一头钻进肉身。在灵肉契合的那一刻,偏赶上瑶瑶姐俯下身子,又来给我做人工呼吸,我就和她亲到了一起。
也许是我的回应太明显了,瑶瑶姐忽然抬起身,疑惑地看着我,又摸了摸我的胸口,发现心脏跳动正常了,顿时又惊又喜。
我也装不下去了,只好坐起来装傻充愣地说:“瑶瑶姐这是咋了?我这是在哪儿啊?”
瑶瑶姐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不停地拍着胸口,喘着粗气说:“啊呀,小宇你真吓死我了!你要是再醒不过来,我都要打急救电话了!”
我一下坐起来本想去扶瑶瑶姐,却忘了身上只盖着条浴巾,这猛一坐起来,身上的浴巾一下就移了位,顿时风光无限好,白玉柱擎天的画面呈现在瑶瑶姐眼前。
瑶瑶姐娇颜飞霞,“哎呀!”了一声捂住自己的脸,又急又羞地起身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呆愣了一会儿,回过神来,看看玉戒里面,清柔姐姐给我的小白玉瓶果然在里面。这才松了口气。低头再看,发现之前手里拿的瑶瑶姐的小可爱已经踪迹不见了,墙角那个粉色塑料篮也不在了。既然瑶瑶姐没提这茬事,我也就装傻充愣,黑不提白不提吧。
我起身重新洗了澡,感觉被烫过的地方还是有点疼,就回到房间找出在医院开的治疗烫伤的药膏给那里涂抹了一下,清清凉凉的感觉舒服多了。换上瑶瑶姐给我准备好的睡衣,躺在软软的大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早上我睡得正香,忽然被手机铃声给吵醒了,真不想接,可它响个没完,只好眼都没睁,摸到手机接通了电话。
“喂?”我刚喂了一声,就从里面传来花盈月的声音:“小宇你个死猪头,都几点了?是不是还在睡懒觉?我打了那么多次电话,现在才接!快起来,我马上就到瑶瑶家了,你赶紧穿好衣服下楼!”
我一听,才记起昨天答应花盈月今天要去医院看望她老公的爷爷楚震海的。慌忙跳起来,一看表,已经7:16了,匆忙跑到洗手间去洗漱。
瑶瑶姐早就起床了,穿着一身红色家居服正在做早餐。
我忽然想到昨天的裤子被米倩倩弄上咖啡后,都弄湿了呀,放哪儿去了啊?连瑶瑶姐帮我借的裤子也没看到。那今天我该穿啥呢?
看着忙碌的瑶瑶姐,我走过去不好意思的挠着脑袋问道:“那个,瑶瑶姐你看到我昨天的裤子了吗?”
瑶瑶姐用看二百五一样的眼神瞅了我一眼,说道:“你昨天的衣服都湿了,我已经给你洗完晾阳台上了。你今天要出门,就先穿我老公的裤子吧,也是我新买的,一次都没有穿过呢!”
我瞅了眼阳台,果然那条借的裤子,以及我的西裤、大裤衩子、小裤头都在阳台上挂着呢,旁边挂着的居然就是昨晚我看过的瑶瑶姐的那套黑色内衣,旁边除了两双丝袜,居然还有一套紫色内衣,那条紫色的又薄又透的小裤裤,几乎就是几根带子中间兜着一块儿布。
呀!没想到瑶瑶姐看起来这么温婉、典雅的漂亮少妇,也敢穿这样有情趣感的小内内啊,貌似我都没见过嫂子虞梦凝有这样的衣服呢!
我正想着,瑶瑶姐已经从她卧室把衣服给我拿出来了,居然还有一盒两条装的新的男士内裤。
瑶瑶姐的脸有点发红,有点羞赧的说道:“小宇,也不知道合不合身,你去试试看吧!”
我说:“谢谢瑶瑶姐,刚才盈月姐来电话说要接我去医院, 估计很快就到了!”
“那赶紧先吃点早点吧。我今天休息,正好可以和你们一起去看看老人家。”说着瑶瑶姐把家里珍藏了很久的一盒野山参找了出来放在了桌子上。
我穿好衣服,从次卧里来到餐桌旁,一眼就看到了那盒人参,忙不解的问道:
“瑶瑶姐这是野人参吧?拿这个干嘛?”
“我去看望你盈月姐的爷爷,总不能空手去吧?可人家楚家是豪门世家,一般东西咱哪能拿得出手呢?还好有这棵百年以上的老山参,还算能送吧!”
我“哦”了一声,就和瑶瑶姐坐到餐桌旁开始吃早点。早点有小包子、油条、煎蛋、面包片夹火腿 ,当然还有那种速食版的馄饨汤和小米粥。瑶瑶姐的手艺相当不错,做的东西都很香。她一碗汤还没喝完,我已经连粥带汤喝了四碗了,包子也吃了八个,瑶瑶姐才仅仅吃完一个。
我有点不好意思的看了看瑶瑶姐,说道:“瑶瑶姐你做的粥真好喝!”同时也觉得奇怪,感觉昨晚瑶瑶姐可是很能吃的啊!
“是吗?那喜欢就多喝点,我昨晚吃得好饱,现在都还不怎么饿呢!”瑶瑶姐笑着说。
原来如此,我还当瑶瑶姐啥时候都是像昨晚那么厉害呢!
吃完早点,我正准备去洗碗,花盈月就把电话给我打过来了,说她已经到小区门口了。我捂住话筒,对瑶瑶姐说:“姐,盈月姐已经到小区门口了!”
“哦那你告诉她,咱们这就下去!”
瑶瑶姐让我快速简单收拾了一下,又把野山参装进我的双肩包里。她去卧室里换好衣服出来,顿时令我眼前一亮,一身浅蓝色西装套裙的瑶瑶姐也是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女神啊!
瑶瑶姐没开车,我们出来时,老远就看到了小区门口站着的花盈月姐姐,打了招呼上了花盈月开的一辆白色帝神越野车,一路奔驰,大约8:30的样子就来到了一处戒备森严的医院,看到门口精神抖擞的持枪站岗的警卫,就知道这里不是一般人能来的地方。
花盈月自己有通行证,而且提前已经和医院方面打好招呼了,在门口值班室里,值班的军官认真核实了我们的身份,发现没问题,就做好登记,然后让我们去过安检门。瑶瑶姐啥事都没有,顺利通过了,到我这里却出问题了,安检门总是“滴滴滴”响个不停。
负责检查的女军官让我退回去,重新过,我只好把双肩包、手机都放下,正当我准备重新过时,耳畔传来一个笑嘻嘻的声音:“小仙童,你放心过吧,有姐姐我在呢,保你没事!”
这声音听起来很耳熟,可一时又想不起来是谁了,能喊我小仙童的除了清柔姐姐还能有谁呢?偷偷看看周围的人,却发现她们都一点儿反应也没有。看来这声音只有我一个人能听到了。
我又从安检门走了一遍,这次没问题了。花盈月带着我们朝住院部大楼走去。坐电梯到了三层,一下电梯,才发现这里也是有警卫执勤的。花盈月把她的通行证和门口军官给我和瑶瑶姐开具的临时通行证递给警卫查验无误后放我们入内,我们终于到了楚震海所在病房。
门口走廊上站着好几个人,看到花盈月姐姐过来,马上围拢了上来。听他们和花盈月交谈的意思是说楚家的一个晚辈花重金请来一位李姓神医,号称“神医圣手李十针”。
老爷子此时已经从SIcU病房转到了高干病房,现在正在躺在病床上由李神医诊治。现在医院的正常治疗手段已经难以奏效,大家都把希望寄托在了这个李神医身上。
既然有神医在里面,我们也不好贸然随意就闯进去,只好在外面先等会儿,看看情况再说。
正在这时,病房的门一开,出来一位戴着眼镜中等身材的男子,约莫二十六七岁的样子,典型的科研人员形象,他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前面的花盈月和我,目光中顿时闪过几分丝诧异和一丝隐藏得极好的不悦,
“老婆,你来了!这位小兄弟是?”
我猜的果然没错,这人正是花盈月的正牌合法老公楚相辰。
“这是小宇,我闺蜜瑶瑶的弟弟!”花盈月轻描淡写的说道。这时我发觉楚相辰明显松了一口气。他也看到了站在我旁边的瑶瑶姐,他主动和我还有瑶瑶姐热情的打了招呼。花盈月有瑶瑶这个空姐闺蜜,他是知道的。
这时瑶瑶姐打开我的背包,把那盒老山参拿出来给了花盈月夫妇,说道:“月月,今天来得匆忙,小门小户,也没啥可以拿得出手的,这盒人参你们收下,略表我对老人家的一点儿心意!”
花盈月也没想到自己的好闺蜜还带东西了,正想推辞,一旁的楚相辰却笑了笑说道:“瑶瑶有心了。我就替我爷爷感谢了!”说着伸手接过了人参盒子。
花盈月没好气的白了楚相辰一眼。
虽然花盈月和楚相辰是两口子,可从他出现到现在,我感觉两人并没有表现的有多亲密,倒像是公司的同事一般。花盈月十分忧心地问道:
“爷爷的病情怎么样了?”
“很不乐观啊!”楚相辰叹了口气道。大家都知道,在蓉市楚家,老爷子楚震海最喜欢的就是楚相辰、花盈月两口子了!所以他们比其他的楚家人更担心老爷子的身体!
正说着,忽然听到病房里面有脚步声,接着房门打开,一群人恭送着一位身穿白色长袍的老者走了出来。不用问,这肯定就是那位所谓“神医圣手”了。我看到一个气度不凡的中年人连连道谢着,不露声色地把一张卡塞到了神医手中,神医瞬间眉开眼笑旋即又收笑敛容不露声色的收了起来。
这时花盈月和楚相辰都恭敬的叫了一声:“二伯!”
被叫二伯的人一回头就看到了花盈月和楚相辰,忙对着花盈月说道:“小月,你可算来了,你爷爷刚才醒了,一直说要见你。小辰告诉老爷子说你马上就到。还站在这里干嘛?走,赶紧进屋见老爷子去啊!”
后来我才知道这个被盈月姐喊为“二伯”的人就是楚震海的二儿子楚泽义。楚相辰的老爸,也就是花盈月的公爹是楚震海的三儿子,名叫楚泽礼。而老大叫楚泽仁,是东华国国主身边的人,虽然还不是九大执政官之一,但谁都知道仅仅一步之遥而已。下一届他接楚震东的班进入九大执政官行列已是公开的秘密、板上钉钉的事了!
花盈月把二伯楚泽义拉到了一旁,和他耳语了几句,又指了指我和瑶瑶姐,就见楚泽义一皱眉,压低声音说着什么。我听清了他说的是:“这不好吧?一个小孩子而已,能有多大的本事?”
其实花盈月对我心里也是没啥底的,但现在形势所逼,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吧!就说了好多保证的话。楚泽义犹豫了一会儿说:“这样吧,咱们先进去,和你爸你大伯咱们大家商量一下,如果有必要再让这位小伙子进去,你看怎么样?”
目前来看这也是比较可行的方案了。看着花盈月她们重新进入病房,我和瑶瑶姐只能在外面等着。瑶瑶姐一脸好奇的端详着我,奇怪道:
“我和月月认识这么久,怎么没听她提起过她还有一个会医术的小弟呢?而且刚才她老公也不认识你,问月月时,月月居然说你是我的小弟!”
我笑了笑,说道:“瑶瑶姐,等以后你就会知道了!”
我们在外面足足等了有二十分钟,看来里面人的意见很不统一啊!
正想着,忽然门一开,花盈月在里面低声叫我进去。
我把双肩包重新背了背,跟着花盈月大步走进病房。
病房里足足有十多个人,都是楚家的亲支近派。花盈月把我介绍给了她家的长辈。我现在才明白为啥一路上那么多岗哨警卫,原来她大伯楚泽仁也在病房里。不愧是国主身边的人,那风范和气度别人是真比不了的,就算楚泽义都差太多了。看来这里主事的就应该是他了,我能进来给老爷子看病,也应该是花盈月找他求来的机会。
我一点儿也没见到达官显贵的那种唯唯诺诺、谨言慎行的怯懦,直接和他们开诚布公的说:“很感谢各位长辈信任我,给了我这次帮助楚老的机会。我可以明确告诉大家,楚老我能救他。不过过程有点凶险,而且楚老的病情也不能再拖了!所以如果谁想留下来,请考虑清楚。不想留下来的人,请退出屋外!一分钟考虑时间!决定留下的站到我右边,决定出去站到门口!”
听我说完后,楚家的人顿时小声议论起来,很快一分钟时间到了。楚泽仁和花盈月都毫不犹豫的站到了我的右边。花盈月的公爹楚泽礼犹豫了半天,都走到了门口,又重新折回来了,还有一个年轻人跟在楚泽仁身后 一动不动。我忽然明白他是楚泽仁的贴身警卫。到了他这种级别,肯定是配有警卫的。我偷眼看了他一下,感觉应该只是身手不错。
令大家意外的是花盈月的老公楚相辰,按道理说他应该毫不犹豫的跟花盈月一起站到右边来,可实际情况是他竟站在原地没动,既没到右边来, 也没去门口。大家的目光一下都落到了他身上,他很为难的踌躇了好一会儿,才低声对着花盈月说了声:“老婆,对不起!”最后一个离开了病房。
我没理他,把清柔姐姐留给我的那个小白玉瓷瓶拿出来,打开盖子,倒出瓶里的黑色药丸,递给花盈月,让她给楚老服下去,然后马上离开楚老的床边。
病床上的楚老现在已经再次陷入昏迷状态。花盈月费了好大劲才让他把药丸吃下。我手里拿着白玉瓷瓶,忽然想到清柔姐姐也没告诉我咋收啊,真言咒语,全都没教我。
我这里还在抓瞎呢,床上的楚镇海已经有了异变,只见他身上皮肤下面,开始浮现一条条青黑色血管一样的东西,像在躲避可怕的东西一样,蠕动乱窜。吓得屋里的人都不由得脸色骤变,不由自主的退后了两步。
楚泽仁倒是很沉稳,目光专注,认真地看着。
眼看那些东西挣扎的越来越激烈,好像都要随时冲破皮肤飞出来了!我还拿着白瓷瓶在瞎比划,正在这时,忽然室内白雾微朦,香风袭来,有人敲了我脑袋一下。
回头一看,竟然是嫦娥姐姐,自从上次孕仙湖小仙山一别,一直没她的消息呢。我忽然想起来刚才过安检门时在我耳边轻轻说话的就是她了。
我顿时像见到了亲爹亲妈的孩子一样,几乎是热泪盈眶。要不是顾忌到屋里还有其他人,我都一头扎进她的怀里去了!
嫦娥姐姐白了我一眼,伸手弹出七颗金色小光球,在那血管里的东西刚刚冲破皮肤飞出来的瞬间就被金色光球包裹住了。嫦娥姐姐拿过我手里的白玉瓶,口中念念有词。只见那金色光球包裹着刚刚钻出来的东西被嫦娥姐姐收进了玉瓶之中。等七个都收完,我长出了一口气,正想着说:“终于收工了!”时,忽见嫦娥姐姐左手持玉瓶,右手飞快的划着符文,金色的符文画好后瞬间钻进了楚老的胸膛。
接着明显就看到被单下面楚老的胸膛开始起伏不定,还伴随有怪异的“滋滋”声。几秒钟之后 ,居然有一个拳头大小的生物被金色的符文紧紧包裹着从楚老的胸口飞了出来。只见嫦娥姐姐一声清叱,一道白光打在这个东西上。它慢慢缩小了,终于也被嫦娥姐姐收进了白玉瓷瓶中。嫦娥姐姐从我手中拿过瓶盖盖好,又在上面加了一道封印。递给我说:“小仙童,回头把玉瓶给你清柔姐姐时别忘了告诉她 ,她欠了我一个人情哦!这里的事就交给你处理吧,我得赶快去抓种蛊的坏蛋,迟了他就该跑了!”
一道金光闪过,室内恢复了正常。我忙把玉瓶收回到绿玉戒指中。
这时室内被嫦娥姐姐施了定身法的人也都恢复了正常。我忙告诉花盈月去找医生,给楚老包扎伤口。并把清柔姐姐留下的药方给了她,让她按方子抓药,三天吃一回,连吃一个月,老爷子就完全康复了。
其实对刚才的事,我到现在还是心有余悸呢,正所谓: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刚才如果没有嫦娥姐姐的及时出现,要是让那些蛊虫飞进在场的其他人身体里,我就闯大祸了。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我现在就是这种情况,原想在盈月姐面前出出风头,却险些弄巧成拙。清柔姐姐也是太高看我了!看来我是时候该拜个师父或找个修真门派去进修深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