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志英一边嚼着肉块,一边恶狠狠地说道:“味道还真是不错呀。看来你平时的营养很好啊!”
到了这个时候,络腮胡子男人彻底被吓懵了。他见过狠的,还从来没见过这么狠的。
然而,到了这个时候,络腮胡子男人的命运已经不由他自己掌握了。
朴志英手起刀落,一块块带着鲜血的肉块便被硬生生地割了下来。
“啊——啊——”络腮胡子男人的惨叫声响彻了整个厂房。
而另一边,络腮胡子男人的那些手下已经被强尼和黄毛全部解决了。
作为雇佣军,强尼这些人的一贯做法就是不留活口。
这些倒霉的小流氓们原本想敲诈一笔,没想到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全部被杀掉了。
强尼等人也算间接地做了一件好事,帮助社会净化了这些为非作歹的毒瘤。
看到朴志英仍旧一刀一刀地切割着络腮胡子男人身上的肉块,强尼忍不住上前摆手,制止道:“朴志英,够了,现在不是你发泄欲望的时候。飞哥还等着你去救呢。你就不要节外生枝了。”
强尼打断朴志英的行为,原本让朴志英感觉非常的不爽,但听到“飞哥”这两个字。
朴志英立刻收起了她那邪魅的笑容。她用左手揪住络腮胡子男人的头发,恶狠狠地对络腮胡子男人说道:“小子,算你走运。老娘今天没时间和你玩了。我这就给你个痛快。”
朴志英说完之后,刀光一闪,络腮胡子男人的脖子已经被割断了。
“有没有留下活口呀?”朴志英转身问道。
黄毛笃定的说道:“在场的所有人都被我们杀掉了。”
“那就好,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不能够惊动警方。”朴志英意味深长地说道。此时的朴志英看起来很理智,但就在上一刻,朴志英还疯狂地想要将络腮胡子男人一刀一刀地剐掉。总之,朴志英就是这样一个疯狂的女人。
“那这些尸体怎么办?”黄毛询问道。
朴志英瞟了一眼那辆厢式货车的冷藏柜,冷冷地说道:“把这些尸体都装在那辆车里面。”
“啊——,把这些么多的尸体都装在车里,这——这——”黄毛觉得朴志英实在是太过变态了。
“就按朴志英说的去做,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处理这些尸体了。”强尼走到车边,打开了厢式货车的后门。
“这是一辆运送冻肉的冷藏车,正好用来储存尸体。”强尼命令道。
黄毛是强尼的亲信,听到强尼也这么说,黄毛便不再多言,几个人便将在场的尸体全部都搬进了冷藏车的冷冻室里。处理完尸体之后,他们又将地上的血迹简单地清理了一下,以确保短时间内不被人发现。
“现在万事俱备,只等一个机会了。”强尼目光冷峻地站在厂房大门的位置。
黑色的夜幕正在逐渐消散,从强尼的表情可以看得出,他对接下来的行动充满了信心。
谢思雨在司徒鹏飞的不断劝说下,终于决定去w市最为先进的w市第一医院进行一次全面的体检。
司徒鹏飞之所以不断地劝说谢思雨,是因为根据以往的心理病例诊断。
有些心理疾病,特别是失忆类的心理疾病,往往跟脑外部的创伤有关。因此,司徒鹏飞建议谢思雨进行一次全面的脑部筛查。
只有掌握了诱发谢思雨失意的病原,才能够彻底的解决谢思雨大脑中所存在的失忆问题。
谢思雨其实也知道这个道理,但她前一段时间一直陪着假林一航调查案件,没有足够的闲暇。另一方面,谢思雨从心底里也是非常排斥这件事情的。
她真得有些害怕面对曾经的那个自己。
但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份田地,谢思雨也觉得逃避是无用的,倒不如索性坦然的面对。
于是,谢思雨让司徒鹏飞帮她预约了一个专家号,然后两人一起来到了w市第一医院。
接待谢思雨的是w市第一医院脑外科的主任。这位主任姓朱,是脑外科方面的专家,享受国家级的专业津贴。
朱主任在初步询问了谢思雨的症状之后,对谢思雨和司徒鹏飞说道:“谢医生,我看了你的情况之后,建议你先做一个脑部的ct。我们先看一下你的脑部组织是否曾经遭受过伤害。”
“好的,主任,谢谢你!”谢思雨拿到检测单据之后,便在司徒鹏飞的陪同下来到检查大楼。
由于今天是周一,做检查的病人非常的多,凭借谢思雨的关系原本可以插队,但她还是耐心地等待着。
“如此遵守纪律的人,竟然有可能是一个杀人恶魔!”谢思雨想到这里,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做完脑部ct之后,拿到片子的结果还需要等到下午。而这时候已经接近中午时分。于是,谢思雨和司徒鹏飞便来到了医院旁边,随便找了一家小饭店。
两人没有坐在饭店里面,而是摆了一张小桌子,坐在了饭店的门口。
司徒鹏飞点了几个小菜,两人一边吃着,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由于两人离得距离很近,所以谢思雨注意到在司徒鹏飞无名指上有一个小小的印痕,看样子像是曾经佩戴过戒指一类的首饰。
谢思雨忍不住问道:“司徒,你已经结婚了吗?”
司徒鹏飞先是一愣,随即透过谢思雨的目光便知道了谢思雨为什么会突然询问这样的问题。
司徒鹏飞缓缓地举起了自己的手掌,阳光射在手掌上,露出了细微的印痕:“算是吧。没想到这么小的细节也被你发现了。”
“前几次见面,我们都很匆忙。上一次吃饭又是在灯光昏暗的西餐厅,所以我始终都没有发现这个印痕。这一次,我们是在阳光充足的街道旁边吃饭,所以我无意中看到了这个印痕。”谢思雨解释道。
随即,谢思雨又充满好奇的问道:“司徒,你妻子是谁呀?这么神秘,你从来都没跟我提过。还有——,你为什么把戒指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