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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灵雨,什么叫趁现在还能穿,你这话什么意思!”

她从后面喊住江灵雨,故意接着刚才的话问。

江灵雨回头笑了一下:“原来是姐姐,什么意思,就是那个意思了,姐姐现在想买什么,放心,妹妹不会和你抢的。”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想买什么自然就买什么,你想抢也抢不走。”

她故意说些挑衅的话,引起江灵雨的情绪。

“放心,我不抢。”

她不会和一个要死的人抢。

“是担心抢不过?”

这句话说的,江灵雨脸色难看了一下。

“也是,你一直想抢我的风头,却次次丢脸,如今,我仍是世子夫人,你又是什么?”

江灵雨最受不了的就是被人瞧不起,她就是要往雷线上踩。

“哼,江攸宁,你少得意!”

“是吗,我看我现在很得意,总比你好。”

“你得意不了多久,你这世子夫人也当不了多久的!”

江灵雨有些急了,情绪开始偏激。

趁着这个机会,江攸宁猛下一记狠话:“你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自己的夫君不争气,嫉妒我?那也没用!”

“江攸宁,我夫君就算再不争气,我现在也是穿金戴银,别以为你这辈子嫁了郡王府就能富贵万年,小心阴沟里翻船,怎么死的你都不知道,不要以为郡王府就没人能动得了,郡王府若做了大逆不道的事皇上也不会念半分情面!你就等着吧!”

江灵雨情绪失控一股恼地说着,完全没注意江攸宁有多仔细听她这番话。

“哈哈,大逆不道的事?你这是白日说梦话,还是嫉妒的诬陷!”

“我是不是说白日梦话,等着看就知道了,不要以为你们做的隐密就没人知道,别人不知,总会有人知道!”

她这句“这辈子”“总会有人知道”指的就是上一世。

江攸宁听出了这里面的意思,故意脸一冷,装作被气着的样子:“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们做了什么隐秘的事,我们从大越带回来的三个女人,都是知道的事,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

“你不知道不代表没有,三个女人算什么,穆郡王做的事可比那三个大越女人的事大多了,江攸宁,你就等着郡王府被灭门吧!”

江灵雨放出这句狠话,突然感觉好像说多了,冷哼着一声走人。

江攸宁没有追,看着她走掉,才转身返回。

穆郡王做的事?

上一世,她是看到穆郡王在废宅附近,若真像江灵雨说的被灭满门,这事必须弄清楚。

一回到府里,她便让冬玉去找穆君行。

正巧,穆君行也有事找她,冬玉刚出去就碰上了穆君行:“夫人,世子爷来了。”

“嗯,请世子爷进来。”

江攸宁说着从里间出来,穆君行迎上来就道:“我们这是心有灵犀吗?我正有事要找你,你就找我了。”

“世子有事,那你先说。”她给他倒水,让他坐下。

“你先说。”

“好吧,我这件事确实挺重要。”

他让她先说,她就先开了口,面色严肃起来:“世子,我去过那个废宅了,废宅里有间屋子有人住的痕迹,而且屋中有条秘道,出口却在父王的书房。”

她以是最简要的话说完,一个多余的字都没有。

说完,等着他的回应。

穆君行神色紧凝:“秘道,通往父王的书房?”

这事他不知道,父王有什么秘密瞒着他?不会是……

看到穆君行的脸色,她出声打断:“你别想歪,那废宅里住的不是女人。看屋内陈设,感觉是个很重要的人,这人既然从那里能直接到父王的书房,显然那人的身份不低,而且不能光明正大的出入。”

这话说完,穆君行拧着眉心低头思虑,他好像想起来一人:“这件事父王从来没有提过,若按你说的,我好像想起来一人。”

他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一点也不瞒她。

“什么人?”

“平王,当年的太子。”

他把平王当年是太子时的事情和江攸宁说了一遍。

听完,江攸宁心里一阵后怕。

上一世,她是听说过当年这件事的,太子被贬成平王,不允许入京,这事几乎人人皆知。

而当今的圣上,就是当年跟随太子的荣王。

太子所犯的罪名可是不小,若不是当时皇上念着是自己的儿子,恐怕早已经杀死。

有人说太子是冤枉的,可却没人敢出来发声。

若来郡王府的人真是平王,加之皇上对郡王府的忌惮,郡王府就是满门抄斩的死罪。

“世子,不管进父王书房的人是不是平王,那条秘道不能留了,要尽快处理掉。”

杜修远在找那条秘道,恐怕这件事,杜修远已经告诉了陈国公。

虽然当年陷害太子的人是谁她不知道,可陈国公可是郡王府的对头,定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穆君行自然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起身跟上江攸宁就走。

“世子,那天我不是和你说过杜修远在这转悠,他定是知道什么,现在,恐怕杜修远已经把平王和父王有来往的事告诉了陈国公,陈国公定然不会放过这次机会,一定会想办法把这事挑出来,这条秘道留着很危险,必须封掉,回头再向父王说明。”

两人进了废宅,江攸宁也顾不上说其他,先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你说得对,先封上,我会向父王说明,父王若知道平王的事已败露,也会同意你的做法。”

“再有,封了这条密道,得再挖一条出来。”

这话穆君行有点没明白:“再挖一条?”

江攸宁走出废宅看了看国公府的方向:“世子,平王的事一败露,陈国公必会死死咬住,就算这条秘道封了,也会留下痕迹,再加上皇上对你的戒心,若是不找到一个彻底解决的办法,这事难以平稳度过去。所以,先封上,先让陈国公找不到证据,再把密道挖到国公府去,到时,就算陈国公找到什么证据,这秘道是通往国公府,看他能如何自证清白,皇上疑心重,能怀疑父王,就能怀疑陈国公,祸水东引,国公府是最好的方向。”

这个法子从她发现密道通往父王的书房就想了,若陈国公不此罢手,能保住自己。

若他非要置郡王府于死地,那就是不给他自己留后路。

“攸宁,这个法子太好了,是生是死,就看陈国公自己了,好,就照你说的办,我立刻上九月去准备。”

这会儿,穆君行对江攸宁简直佩服得紧。

“对了,你刚才说有事找我,什么事?”暂且解决了眼前的事,她想起来他也有事。

两人一起回去,穆君行道:“皇上不是说要设宴给我接风洗尘,陈国公定在了后日,让大家一同欣赏锦鲤。”

后日,国公府设宴,这场鸿门宴来得真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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