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璃也就全靠直觉猜,他也不知道走哪条道才正确。
“前辈,你走最左边哪条。”木子璃知道,他越是犹豫,耽搁时间就越长,“我从右边开始找。
如果有情况,就出来叫另外一个人。
如果我们走的密道不对,我们就一条一条试。
你从左边开始,我从右边开始,这这样不会重复。”
“行,那我走了。”
东阳去了最左边的密道,木子璃去了最右边的密道。
进入密道后,过道越来越窄,人只能靠弯着腰,勉强通过。
东阳那边,走了很长一段路,发现前面没有路了,东阳只好骂骂咧咧退回来。
木子璃的情况和东阳一样,他只好返回来,两人回到了最初的位置。
“狡兔三窟,他们越是这样,说明越有问题。”木子璃说道:
“按照我们刚刚的计划,已经排除两条密道,还剩三条。”
木子璃和东阳再次一人选了一条密道。
这次,走的比刚刚的密道要远很多。
木子璃和东阳都以为,他们找到了正确的密道。
结果,又都失望而回。
但是,用这种最原始的排除法,他们面前,已经只剩最后一条密道。
“这些人,太能拿捏人性了。”木子璃大步走向正中间那条密道,说道:
“按照常理,中间那条路,往往会是正确通道。
但是,就因为太过合理,我们都不敢选中间那条道。
这样一来,白白浪费了我们不少时间。”
“狡猾,实在太狡猾。”东阳说道:
“他们,已经成功勾起我的好奇心。”
木子璃和东阳,一同走进最中间那条密道。
走着走着,木子璃和东阳都感觉到头晕目眩,都快看不清脚下的路了。
木子璃李努力保持镇定,问道:
“老头,是不是他们在过道里下药了?”
“这不是药物…”东阳第一次体验到类似被人下药的感觉,“下药,我就没输过任何人。”
“那…这是?”
越往里走,他们眩晕的程度越厉害。
“像法阵。”
木子璃强忍眩晕,“法阵?有什么方法可以破吗?”
东阳额头已经冒出细细的汗珠,“我们又不是法师,如何能破法阵?”
“那只能束手就擒?”
东阳摇摇头,“靠意志,硬撑。”
“硬撑!我能行。”
木子璃身体已经摇摇晃晃,但目光坚定,一直前进。
这条密道,就像没有尽头一样,怎么走都走不到尽头。
越来越重的眩晕感,已经让木子璃和东阳,如迷雾中行走一般,身体感觉轻飘飘的,离开地面,飘向空中。
木子璃闭上眼睛,靠着直觉一直往前走。
这样,眩晕感减轻了不少。
“老头,闭上眼睛,能减轻眩晕。”
东阳按照木子璃说的,确实减轻不少。
不知道走了多远,一束光芒袭来,木子璃睁开眼睛。
他们已经来到洞口。
这里,没有他们想象中的密室,没有妖僧,没有阿朵公主她们。
密道尽头,是一处遍地乱石的荒山。
东阳看着乱石岗,说道:
“小子,我们是不是被骗了,这不会是调虎离山吧?”
木子璃对此有不同见解,“我们来对地方了,不然他们也不会在密道里,精心布置下那么高深的法阵。”
“好像你说得也对,你和我那好歹也算顶尖高手,差点走不出那法阵了。”
“所以,这里一定有猫腻。”木子璃目光凌厉的扫视着乱石岗,“放眼武林,还有多少个有我俩武功的人?
很多人,即便发现正确密道,也来不到这乱石岗。”
“可是,这里,什么也没有。”
“走,我们四处找找看,肯定会有什么的。”
木子璃和东阳,穿梭在乱石堆之间,一时没有什么发现。
却说阿朵公主和康瑜,再次醒来,她们已经五花大绑的放到床上。
康瑜红着脸,喘息声很大,“阿朵公主,我们…好像羊入虎口了。”
“这些妖僧,居然这么卑鄙。”阿朵公主的脸也红扑扑的,浑身燥热,“不出意外,迷情药里还掺杂着失功散。”
“完蛋了。”康瑜突然情绪失控,“我的清白…恐怕不保。”
阿朵公主也慌,这样的情景,对女人意味着什么,用脚趾头都能想到。
这时,房间门被打开。
阿朵公主和康瑜的心,都提到嗓眼了。
“度桑法师,这两货,绝对是难得一见的好货。”
那是老鸨的声音,阿朵公主暗道:
“度桑法师?那不是那位母亲口中的得道高僧吗?
看来,找到他们的老巢了,可是我们自己变成猎物,深陷其中,可恶。”
那位度桑法师,首先走到康瑜的床边。
康瑜怒斥道:“大胆妖僧,本…姑娘出去,一定剁了你喂秃鹫。”
“的确是好货。”度桑法师看着康瑜,连连称赞,“出去?宝贝,别想太多,以后就在这里,每天过神仙般的生活吧。”
老鸨笑得合不拢嘴,“法师,这边这个,更好。”
度桑法师来到阿朵公主床边,阿朵公主脸上都是细细的汗珠。
“好俊俏的货。”度桑忍不住伸出手,摸着阿朵公主的脸,“这么俏的货,我也是馋得很。”
“法师看上了,不如她俩就留下做你的佛母,现在就开始加持。贵人们的,我再去找。”
什么佛母什么加持的,阿朵公主是不懂,不过,听着不像什么正经事。
倒是康瑜,略懂,已经吓得花容失色。
好在,度桑法师强忍色心,说道:
“既然是难遇的俏货,自然得献给贵人们。
这样,我们在中原才有庇护。
我的嘛,虽然没她们俏,但也不差。”
度桑看着康瑜和阿朵公主,那是喜欢得不得了,“你放出消息去,告诉贵人们,可以狂欢了。”
老鸨高兴的说道:
“是,法师。
我这就去通知贵人。”
度桑法师,老鸨离开后,独自好好欣赏了一番康瑜和阿朵公主,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看见度桑离开,阿朵公主和康瑜才松了一口气。
“瑜公主,你见识比我广,什么是佛母,什么是加持?”
康瑜深呼了一口气,“反正不是好事,你可以理解成:
女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噩梦,不过是妖僧行淫乱的借口而已。”
阿朵公主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但听康瑜那么说,阿朵公主已经知道大概。
阿朵公主咬牙切齿,“畜牲,用光明堂皇的理由,干着猪狗不如的事情。”
“阿朵公主,你比我聪明,这局,如何解?”康瑜语气中满是焦急,“而且,还要想快点,不然,我俩真的惨了。”
“我知道…我想想。”阿朵公主也急,“我们施展不出武功,还被绑住,我们已经成为案板上的鱼肉了。”
康瑜情绪激动,说道:
“阿朵啊,快点想!
我们是逃出生天,还是万劫不复,就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