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走后，齐牧才开口，“夫人为何要归还这些东西？”
刚刚的情形他都在场，那位一进来后除了喝喝茶就是跟白芍聊历史，就是在要走的时候说了“如国有难，还请出手相助。”
提到了西汉的女相师许负。还提到了张良，什么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进则为帝王师，退则为逍遥身。
齐牧不太了解这个国家的历史，但他听得出来其中的不同寻常，似有拉拢之意。
他记得白芍的回答是“做个有钱的闲人也挺好的。”
那人再没多说，叹了口气说了最后一句话就走了，并没谈到其他的事。
所以他不太明白他们走正规渠道赢来的财产，为何要还回去。
“民之根本，不是我们能经营的，你能这么顺利的拿下这些东西，是因为身上有外挂在庇佑。才刚恢复，可别又给消耗了。
你拿到的产业，他们不追究不代表会放任，你拿不了多久的，还不如从一开始就放出去。收获也不少了，不要太贪心了，你人还人家的地盘不要触碰底线。”
齐牧：………
原来是这样，他真以为是他们自己贪污腐败，被查到都是自己的本事呢。
齐牧觉得自己好像要长脑子了，从没觉得有这么一刻想读书过。
排兵布阵真枪实弹他觉得自己不会输，很有自己的见解，但是这种弯弯绕绕他真搞不定。
白芍撑着下巴饶有兴趣的看他，这是被那条龙影响了变傻了吧，气息强大了或多或少也能影响到宿主了，不然齐牧以前可不会连这一层都想不到。
还特别贪，进到手里的东西就不会想还回去。
“齐牧，你自己有没有什么感觉，智商降低了有没有。”
齐牧听闻骤然一愣，回想了一下脸色一阵难看，很快又放松起来。
“有的，刚发现，不过我感觉不会一直这样，可能是跟你说的庇佑有关，就是这个庇佑貌似不太聪明的样子。”
“呵呵，没事，挺可爱的。”白芍轻笑。
翌日，各方都想过过来打探消息了，首当其冲的就是张恒，张启也想来，可惜被张恒拒绝了，他可不想再被扔出来。
“老师，师公，下午好。”张恒开口问好。
距上次见面已经过个把月了，这一次今年感觉特别不一样。
明明就变了服装，人还是原来的人，嘴角的笑容弧度都没变，他也还是不自觉挺直背部，规矩起来。
张恒在网上看到一句话：西式可以显示你财力通天，中式可以显示你权利之巅。
张恒吞了吞口水，第一次觉得二爷爷那不正经的话有道理。
他们真的抱上大腿了，前面这两人一个有权一个有钱，他们张家在京城完全可以横着走。
他们还特别低调，就拿他的师公来说，他早就是亚洲榜上的首富了。
都没见他出来接受过一次采访，他老师更加，虽然不是在内部工作，但是同等于已经是在里面是个说一不二的人了。
白芍一眼就一个他在想什么，横着走是不行的，他们又不是螃蟹。
不过在一定范围内张家有问题他们可以给他们撑腰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