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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缈哦了一声,也不拆穿这个醋精,乖乖汇报:“黎宗玉先生给我的药膏,说用了之后就不会留疤了,我刚刚才擦上。”

她现在还没有习惯叫黎宗玉父亲,所以一直都是称呼大名,再礼貌的加个先生,或是叫一声黎董。

闻言,顾叙脱掉外套,走上前,“药膏放在哪里了,我想看看。”

即便黎宗玉是她的亲生父亲,顾叙依旧不放心。

顾缈从桌上拿起来,递给他。

男人拿起药膏看了看,发现是自己调配的,罐身上空空荡荡,连个名字都没有。

很像是三无产品。

顾缈注意到他很轻的皱了一下眉头,然后当着她的面打了一通电话。

应该是叫了他的家庭医生过来吧。

顾缈一头雾水。

电话那边的人来的很快,顾缈认出了对方,真的是顾叙的家庭医生。

对方点头示意,礼貌的向她问好,随即戴好手套,从顾叙给他的小罐子里取样。

顾缈看了会儿,终于明白了他们在干什么。

检查成分。

意识到这里,顾缈非但不觉得离谱荒谬,反而觉得好笑。

成分检测一般需要点时间,但在港城,谁能不给顾叙一点面子呢?

再者说,贺氏旗下最不缺的就是医院和实验室,开个特殊通道检查一点成分,分分钟的事。

结果出来的很快,顾缈坐在地毯上故意甩脸色,顾叙还没来得及哄的时候,结果就出来了。

成分没有问题,家庭医生也说了几个注意事项,然后检查了一下顾缈脸上的伤,“顾生放心,只要注意结痂的时候不要抓,按时擦药,不会落疤的。”

一般的医生是不会这样打包票的,总会有那么一个万一出现的,后果没人可以承担得起。

但在顾叙这里,他从来不要模棱两可的回答。

什么概率问题,在权力面前,没有这一说法。

只有是或不是。

得到确定的答案,顾叙才大发慈悲的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辛苦了,没打扰你的约会吧。”

“没有,刚刚把人送回去就接到了您的电话,谈不上打扰。”

听着两人的对话,顾缈撇了下嘴。

这只老狐狸。

明知道人家可能在约会,还是一个电话把人叫过来了。

现在倒是假惺惺的关心起来了。

佣人把医生送走了。

因为上午顾叙不在,所以特地从老宅调了几个人过来陪她。

顾叙没管什么医生,打过招呼立刻过来哄人。

“来,上来坐。”

顾叙俯身把人抱到沙发上,他发现了,顾缈很喜欢坐在地上。

只是地毯这周刚换,不知道是不是偷工减料,总觉得比之前的要单薄些。

今天又下了雨,比较潮湿。

湿气太重对女孩子不好。

顾缈也没挣扎,顺势窝进沙发里。

港城的冬天已经过去了,顾叙的沙发也换过了。

顾缈是不能理解这种有钱人的脑回路的。

换个地毯就是了,为什么沙发也要随着季节更换呢。

换做之前,她不敢问。

但是现在,自从和顾叙摊牌以来,大概是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吧,她一度无法无天。

这会儿也是,用没有穿袜子的脚踩着他的膝盖,又踢了踢,问:“为什么要换沙发啊?”

“之前那一个秋冬坐一坐还好,现在会热。”

顾叙自己当然很少来这边住,近期大多数都是歇在老宅那边。

庄园不能一直空着。

这边也只有顾缈过来的时候,他才跟着住一晚。

所以,换家具换地毯和摆件,左右不过是为了照顾她。

他想让她从吃穿住行各个方面都觉得称心,所以各方面的一些小细节他都尽量迎合她的心思。

当然,如果她觉得舒服的同时,能在这边多住两天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只可惜,某人好像并没有这个自觉。

顾叙攥住她乱动的脚腕,手指在脚踝处摩挲了一下,光明正大的在她的脚背上摸了一把。

肌肤微凉,他蹙了下眉,似乎很不满意手上的触感。

顾缈觉得脚有些痒,试图抽回来,“干嘛摸我的脚啊,看起来好变态啊你。”

顾叙深深看了她一眼,似乎是有些哭笑不得,眼神有些无奈。“摸一下脚就是变态?那摸我们缈缈其他地方的时候,你怎么只会叫哥哥?”

“……”

顾缈哽住,看他的眼神瞬间变了。

顾叙被她狠狠瞪了一眼,然后膝盖又被重重踢了一脚。

不过熟悉她的人都知道,生气只占了很小的一部分,更多的是娇羞。

大概是想到了以往什么不可描述的画面。

连脸颊上都染上了一抹绯色。

她伤口的药膏散发着香气,远远望去,那抹蔓延在伤口处的绯红,像极了开在枝头上的玉兰花。

顾叙以往只在京市看过玉兰花,因为顾家的院子里就种了几棵,有些年头了,每每到了春天,花瓣白里透着粉,娇嫩又纯洁。

只是一眼,顾叙握住她脚踝的手慢慢向上,仿佛攀着枝头小心游走。

从脚踝到小腿,稍作停留,像是累了的旅人,休整片刻,继续攀登高峰。

感觉大腿内侧的软肉有些痒痒的,顾缈下意识合拢。

很快,眼前的身影覆下来,将她压在沙发上。

腿被迫分开,不过不是他的腿,是他那只作乱的手。

力气真的好大,两条腿都拗不过他一只手。

顾缈不禁想起了梦里他用力挥杆时青筋虬结的手背和手臂,乍一看很狰狞,衬得他这个人好凶。

但莫名吸引着她,想上前摸一摸。

顾叙低眸对上她失焦的眼眸。

他不轻不重的捏了捏她的软肉。

“嘶。”

顾缈回神,对上男人那双像极了狐狸笑眯眯的眼睛,“做什么?”

他每次对自己这样笑,都没有什么好事。

大抵会对她很凶。

但不是在正经事上凶……

动作凶,却依旧对她温和的笑着,还故作担心的询问她的身状况,关心她的感受,一副自责极了的样子。

“在想什么,这么投入。”

男人脸上的笑依旧得体。

顾缈盯着他的笑入了入神,开口就是一句:

“我在想,你会不会变态到讲一点dirty tal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