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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二十日,清晨。

“娘,爹,前面不远处就是京城的城南大门。现在天色渐亮,若是我们就这么开着这辆车进城,委实太过显眼。”

花安颜轻声对花春苗和蓝秋实解释着,说话间,她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二人从车上下来。

紧接着,随着花安颜的意念一动,瞬间就将那辆庞大威武的凯佰赫战盾越野车给收进了系统的储物空间之中。

伫立一旁的蓝秋实见状,不由惊愕得张大了嘴巴,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满脸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语道:“我的老天娘哟!一直都听说咱们家安颜受到了山神娘娘的庇佑,起初我还半信半疑呢,如今亲眼所见,看来这传言果然不假呀!竟能拥有这般神奇的神通法术!”

花春苗同样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到了,她连连点头应和着夫郎的话:“可不是嘛,这要是让其他人知道了,恐怕会惊得下巴都要掉到地上咯。”

然而,面对母父的惊叹与夸赞,花安颜却只是淡然一笑,安慰道:“娘,爹,这些不过都是些微不足道的小手段而已,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咱们还是赶快进城去吧。”

于是,一家三口便一起朝着南城门的方向走去。

守城的士兵远远地瞧见花安颜一行人走来,原本并未多加留意,毕竟这三人看上去衣着朴素平凡。但当士兵们向他们索要路引时,却发现花安颜手中所持的竟是只有皇子才能拥有的腰牌时,脸色骤然一变,毫不犹豫地下令将他们当场扣押起来。

“大胆刁民!居然敢伪造皇子令牌!”守城士兵怒喝道。

花安颜镇定自若,向前一步说道:“军娘误会了,此乃真令牌,不信的话,大可以请你们的将军辨认。”

正当双方僵持之际,一辆奢华的马车在一队侍卫的簇拥下,从城中驶来。

马车里的人漫不经心地问道:“何人在前方喧哗?”其声音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侍卫长闻言,赶忙恭敬回应:“侯爷,请稍等,属下这就前去查探。”

过了须臾,侍卫长便将打探来的消息禀报给马车里的郑宁:“侯爷,有人伪造皇子腰牌,被守城士兵扣下了。

郑宁闻言,脸色微沉,她揭开马车帷裳向城门口望去,冷声道:“何人如此大胆?居然胆敢伪造皇子腰牌?”

说着,在马车抵达城门口之际,郑宁便从马车里走出,看向与守城士兵争执的花安颜三人。

眼见走来了一名威风凛凛的中年女人,花安颜朝对方拱手行礼道:“在下花安颜,乃是奉旨上京的。”她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那块属于君无涯的大皇子腰牌呈给郑宁。

郑宁接过花安颜递过来的紫金腰牌,待看到其上一面刻着“君”,一面刻着“无涯”时,不由双眸微微瞪大,看向花安颜一家三口的眼神不由充满了审度之色。

蓦地,郑宁开口问道:“你……可是花安颜?”

尚未等花安颜开口,守城的士兵已经率先回答道:“侯爷,这个刁民居然胆敢伪造皇子腰牌,着实胆大包天。依小的所见,应该将他们交由京兆府衙门好好审问一番,说不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也不无可能……”

然而,郑宁却对守城士兵的话置若罔闻,她再次开口道:“你可是花安颜?”

花安颜微微颔首,不卑不亢地回答道:“这位贵人,在下的确是来自紫云县的花安颜。”

听到这话,郑宁原本严肃的面庞上不由露出了缓和的神色,她一边将腰牌递还给花安颜,一边笑着说道:“原来是玥玥的同窗知己兼未来小姑,那这二位……想必就是安颜小姐和安北公子的母父了。”

随着郑宁的话落,联想到方才守城士兵对郑宁的称呼,花安颜顿时明了,“原来阁下是武安侯,安颜在此有礼了。”

“武安侯?”花春苗面露讶异之色,“那她岂不是……”

郑宁见状,亲昵地上前扶住花安颜的手臂,说道:“安颜啊,你不必如此客气。”

说着,郑宁便朝花春苗和蓝秋实二人拱手作揖:“亲家母、亲家公,本侯乃是郑玥的母亲,也就是贵府四公子的婆母,都是一家人。既然来京了,就到府中住着吧。”

守城的两个士兵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拦的居然是武安侯的亲家,一时之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郑宁摆了摆手,示意她们退下。

一想到睿王府的人正对自己虎视眈眈,花安颜权衡利弊了一番,觉得把花春苗和蓝秋实妻夫二人安置在武安侯府,然后自己去对付睿王府,倒未必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思及此,花安颜朝着郑宁拱手行礼,缓声道:“此番安颜携着母父一路奔波入京,一路风尘仆仆,确实尚未能来得及妥善安顿好二老。承蒙侯爷如此盛情相邀,关怀备至,安颜在此诚心谢过侯爷了!”

“此前,安颜偶然间听闻玥玥提及,其祖母时常会被头疼之症所困扰。彼时,安颜便应承玥玥,若是有进京,定会前去为老侯爷把一把平安脉。如今得以成行,也算是兑现了安颜昔日对玥玥许下的承诺。”

郑宁闻言,心中自是欢喜异常,连忙热情地引领着花安颜一家人返回府邸。待到众人抵达武安侯府之后,彼此之间又相互寒暄了数句。

紧接着,花安颜主动向郑宁提议道:“既然已经来了府上,不如让安颜先行替老侯爷把一脉吧?也好尽早了解病情,以便对症下药。”

郑宁欣然应允,旋即亲自带路,将花安颜引至其母亲的房间。

进入屋内,花安颜先是环顾四周,见室内布置典雅大方,随后便静下心神,移步到老侯爷床前坐下。只见她伸出三根纤纤玉指,轻轻搭在了老侯爷的手腕之上,开始认真细致地为其诊断脉象。

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花安颜始终全神贯注,没有丝毫懈怠。然而,没过多久,她原本舒展的眉头却微微皱起,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异样之处。

稍作思索之后,花安颜动作轻柔地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巧精致的随身布包,并将其打开。里面整整齐齐摆放着一排银光闪闪的细长银针。

花安颜目光专注,手持银针,以极其娴熟的手法准确无误地刺入老侯爷身上的数个穴位。这一连串行云流水般的动作,看得在场之人皆是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唯恐惊扰到她施针。

就这样,整个房间陷入一片静谧之中,唯有花安颜手中的银针偶尔闪烁出一丝寒光。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过后,花安颜终于缓缓抽出了所有银针,长舒一口气,然后对着围在一旁满脸关切的众人说道:“经过方才一番诊治,安颜发现老侯爷乃是因为头部淤血阻滞经络所致。所幸发现尚早,医治还算及时。接下来只需我再开具几副对症的药方加以调理,相信用不了多久,老侯爷便能康复如初了。”

听到这话,众人心头悬着的那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老侯爷拉着花安颜的手,亲切地说道:“老身曾收到玥玥的家书,说是在凌云书院结识了一位知己好友,不但颇有本事,而且为人坦诚,义薄云天,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

花安颜谦虚地回应:“老侯爷过奖了。”

老侯爷笑了笑,转而将目光投向花春苗和蓝秋实妻夫,“亲家母、亲家公,虽然老身早已退出朝堂,但对朝中之事也略有耳闻。令嫒绝非池中物,我们武安侯府日后……怕是要沾你们花府的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