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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我说的这些话后,老狗没去过多思考,反而很好奇的朝我问道;

“老鬼你现在到底是什么境界啊?”

听到这话我都有点无语了,我心说套特么老弟啊,你怎么就没抓住我说的重点呢?反而还好奇上这个事了?

咱说这要搁一般人不去想我说的话,反而把思维浪费在好奇心上,大哥我特么早就开骂了。

不过既然他是大哥的兄弟,没招,大哥也只好耐心解释道;

“其实跟你说实话,按照人间的认知来讲,现在的我可以说没有任何境界,或者说我想要什么境界就有什么境界,你能理解这句话不?

因为我里面的这个灵已经被我修得不再是常人的,或者说不再是我之前的,我可以随意控制它去变化,你可以理解为我即是我又不是我。或者说我拥有以前的记忆,但我却没有以往的思维规律。而是能够随意从各种状态进进出出。要是非给我定一个什么境界的话,我想,那就只能用神这个字来形容了,啊哈哈。”

听到这话,老狗还以为大哥我在扯犊子,不过认真的打量一番大哥后,他选择了相信。

咱说他不信也不行啊!我连外在的样貌都给变了,啥人能如此啊?

也许这天上地下的神神仙仙确实也能,不过他们却无法改变里面的灵,能改变的最多也只是外在的相。

而大哥我将灵都给化去了,只靠生命契机重新来过,并且从虚空中取回记忆,这种能力对于常人来说属实是有点太过匪夷所思。已经无法用什么境界去定义了。

当然,这也并不能代表大哥可以无所不能,或者说去其它世界就能直接无敌。比如我去天界或是在这地府时,也是需要感知这一方世界的规律,需要一个过程去转化能量逐渐提升,而不是在人界牛逼后去哪界直接就牛逼。只有将那个世界的大道规则修炼到极致,才能够拥有无敌的实力。

其实我知道,即便是这般与老狗讲得这么明白,他一时间也很难吸收理解。

不过,我却不能强迫他如何,毕竟每个人的人生方向都要自己做选择,不管最后是好是坏那也都是自己选的。

人间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自己选择的路,跪着也要走完啥啥的。

老狗离开地府当天,我与金不缺薛蟠一起将他送到地府这边接连人界的阴阳路。

老狗脸上带着苦笑,朝我们三人挥了挥手。大哥什么话也没说。

因为大哥已经看到了他这一生的结局,若是他能坚持修行的话,那么他的命是不确定的,修为强大后也能够给自己随意改命。

但回归以往的生活之后,只有两种结果,一是普普通通,迷迷糊糊,随波逐流,不知所措,对人生充满疑惑,活在各种生活琐事的牵绊下,无法自拔。

另一种是做了什么成为一个很有钱的人,然后各种逍遥快活,最后迷失人格,陷入空虚,在追求人生真相的过程中郁郁寡欢。

对于一个凡人来说,这两点其实并无太大区别,虽说看似一个过得苦一个过的逍遥,但心是一样的,一样会有烦恼,一样会有痛苦,一样会无奈,一样无法救赎。

看着老狗离去的背影,大哥不自觉的唱起那首人间最牛逼修行者写的歌;

“思维是枷锁,命运是牢笼,生活磨破了曾经的自我,深陷在满是荆棘的路上,迷茫间不知所措。

他说这样对,他说那样错,可我总感觉那不是真我,我是谁啊啊啊啊啊啊,谁是我啊啊啊啊……

一路追寻着,人生的真相,颠倒流离在奈何的桥旁,当彼岸生长一朵红花,那是我,那是大哥。

思维是枷锁,命运是牢笼,拼命挣脱开两者的束缚,见真我啊啊啊啊啊啊啊,获解脱啊啊啊啊。”

正当大哥我唱的激情澎湃时,

金不缺与薛蟠听到大哥唱的这么牛逼之歌,忍不住问道;

“大哥,你唱这啥歌啊?听着貌似有一种道的韵味。”

“是啊大哥,我听着像左手指月的旋律,但是咋没听过这词呢?”

闻言我嘿嘿一笑;“哈哈哈,因为这是大哥自己写的啊!嘿嘿,卧槽你俩可别偷我歌词奥,最低五百大脖溜,要不然我削你,哈哈哈。”

“撤。”

送别了老狗后,三人回到阎王府。

金不缺与薛蟠回到聚灵法阵内继续修炼,

而大哥独自坐在小院的树下,感悟地府中的大道规则。

套他娘的,等老子有一天强大之后,老子必须干上天界,把特么佐藤倭氏那群小哈了密好好修理修理,咳咳咳。

大哥一边美美的想着强大之后如何如何揍他们,一边在这种欢乐的思绪中滋养身心。

套特么,那给大哥美滴,就差特么笑出声了,知道的是大哥在修炼,不知道的还以为大哥做梦呢。

这不李叔正巧路过,看着大哥坐树下傻乐,没忍住怕我走火入魔以假作真,在有点什么不妥。

伸手上去就给了大哥我一大嘴巴子,“啪!”

这一下给大哥抽的,瞬间从入定中惊醒,瞪着一双如牛的卡姿兰大眼睛,看着李叔;

“啊啊啊~!佐藤老倭瓜,你特么欺人太甚,老子我特么跟你拼了~!”

“噌”的一下起身,抱住李叔大腿恶狠狠的就咬了一口。

……

事后,李叔没好气的笑骂道;“你个兔崽子,修炼就修炼呗,你特么嘿嘿傻乐啥呀?我还以为你走火入魔了呢。操!再有,你个兔崽子你属哮天犬的啊?我不就拍你一下想把你叫醒吗,你咋还特么咬人呢?”

闻言大哥一顿挠头,头皮屑咔咔飞舞,脸色微红不好意思道;“嘿嘿,李叔这可不怪我啊,哈哈,你也知道,入定的时候不能被人打扰,否则清醒时容易神志不清,这,这您可怪不了我,哈哈。”

李叔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冷哼道;“人特么别人被打断最多也就恍惚一会就好,你可倒好,你特么抱着我腿咬完还不干,给特么我老屁股都咬肿了,你是牲口啊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