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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瞎子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又被张启灵给记恨上了。

对于别的事情,哪怕是再大的事情,张启灵那都是没关系。

但是对于张星野的事情,哪怕再小,那都是你死定了!

就是这么双标!

“不对劲,有危险。”张启灵面色凝重地说道。

张启灵敏锐的察觉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心中涌起一股不安,为什么这个假张星野一直在朝一个特定的方向奔跑?

他们绕着青铜神树转了好几圈,但假张星野总是试图接近青铜神树,却又每次都被击退。

黑瞎子听到张启灵的话,看着四周变幻莫测的幻境,目光落在不远处的青铜神树上。

假张星野刚才吐出的那口鲜血,险些溅到青铜神树上,青铜神树的表面似乎还残留着一丝血迹,而张启灵之前曾说过青铜神树像是一座神秘的祭坛。

祭坛、血。

这两个关键信息迅速在黑瞎子脑海中闪过,他立刻明白了过来。

“你特么故意把我引过来的?”黑瞎子瞪大了眼睛,愤怒的质问假张星野。

然而,此时的黑瞎子已经顾不上插在假张星野背后的黑金短刀,他连连后退,与假张星野拉开距离。

假张星野发出一阵阴森的冷笑声,仿佛来自地狱深渊的恶魔,让人心生恐惧,“哈哈哈哈,我和他的记忆是共享的,我知道青铜神树的真正作用是什么,你觉得留在这里永恒陪伴青铜神树如何?”

假张星野的话语充满了威胁和挑衅,让人不寒而栗。

假张星野说着,站起身来,双手握住背上的黑金短刀刀柄,用力一拔,刀刃闪烁着寒光,反手抽出,鲜血溅出,喷洒在青铜神树上,给整个场景增添了一抹血腥与恐怖。

紧接着,假张星野毫不犹豫地用黑金古刀割破自己的手腕,鲜红的血液涌出,如涓涓细流般流淌下来。

他将手腕对准青铜神树下面的凹槽,鲜血缓缓滴入其中,仿佛在向神秘的青铜神树奉献祭品。

青铜神树上面的青铜铃铛顿时无风自动,摇晃起来,发出清脆的声响。

然而,这原本应该悦耳的铃声此刻却充满了诡异和不祥,好似祭祀之声,悠扬而又恐怖,回荡在这片死寂的空间中,令人毛骨悚然。

那个恐怖的声音如狂风吹过枯木般尖利刺耳,听得人背脊发凉,似乎每个音符都带着诡异的扭曲力量,撕裂着空气又如同锐利的钢针般直刺人心,听得让人心悸。

像怪兽夜嚎,阴森而凌厉,每一声都带着无尽的寒意。

像是从深渊中挤压出来的恶魔的呓语,回荡在耳边,令人胆颤心惊。

像寒风般刺骨,听得让人毛骨悚然,仿佛有鬼魅在耳边低语。

像夜魔的召唤,让人感到骨髓的恐惧,仿佛有不祥的事情即将发生。

像一曲地狱的交响乐,听得让人头皮发麻,仿佛身处在无尽的黑暗之中。

像万鬼哭嚎,阴森恐怖,让人不寒而栗,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像有无数冤魂在耳边呼啸而过,让人感到无限的恐惧。

四周绽放着诡异的青色光芒。

“捂住耳朵。”张星野大声的喊道。

紧接着赶忙捂住耳朵,这声音不能听。

吴斜和王胖子正在泼汽油,听到这诡异的声音,本能的就捂住了耳朵。

因为有前车之鉴了。

这东西一响,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黑瞎子和张启灵也是赶紧捂住耳朵,并迅速向张星野所在的方向冲来。

“哈哈哈,我以鲜血祭祀你,出来吧,伟大的烛龙。”

假张星野放肆癫狂的大笑,笑声回荡在整个空间,仿佛带着无尽的怨气和不甘。

他的眼神充满了疯狂与绝望,他知道自己是一个复制品,注定无法长久存在,但他不甘心就这样消失,他渴望得到真正的生命和自由。

他对自己的命运感到不公,心中充满了怨恨和愤怒。

为什么他只能是一个复制品,随时可能消散,而本尊却能安然无恙地活下去?这种不公平的待遇让他无法接受。

他觉得自己被吴斜利用,既然只是为了拯救他的的生命,然而,又为何要赋予自己灵智呢?

这让假张星野感受到了更深层次的痛苦和无奈。

种种负面情绪交织在他的内心,逐渐吞噬着他的理智,他决定不再默默忍受,而是要反抗,让所有的人都陪伴他一同面对死亡。

在这一刻,他已经失去了理智,只剩下满心的愤恨和报复欲望,他要用最极端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不满和抗议。

人之初,性本恶。

人心难测,谁也无法预料到一个人负面情绪爆发会做出什么。

“他在召唤烛龙!”吴斜看出来他在干什么了。

虽然这说的是一句废话。

“吼!”就在这时,一道吼声传来,似蛇之尖锐,又似有丝丝龙吟。

烛龙那巨大的身躯再次从深渊之下窜出。

“卧槽!这就是烛龙吗?这么大?这特么真的是蛇吗?这家伙会化龙的吧?”王胖子回到张星野身边,看到远处那窜出来的烛龙,震惊无比。

吴斜咽了咽口水,“这……这……得用火箭筒吧。”

“不能,要是用了热武器,就会把这里烧了的,青铜神树就带不走了,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能用热武器。”王胖子阻止道。

烛龙感受到了鲜血的味道,那股熟悉而又诱人的气息让它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躁动起来,它庞大的身躯从深渊底下缓缓爬上来,每一次动作都带着巨大的力量和威严。

当它完全爬上地面时,它仰头向天,嚎了两嗓子,这嚎叫声仿佛是一种宣泄,也是对鲜血的渴望和兴奋的表达。

烛龙的眼睛闪烁着炽热的光芒,还好奇的眨了眨大眼睛,它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好奇和疑惑,似乎在思考,为什么这些人穿着与当年的厍族人大不相同的衣服?

烛龙的记忆深处还残留着厍族人的身影,但眼前的人类却给它带来了陌生感。

“哎呀卧槽,黑爷我的屁股啊,谁特么泼这么多汽油,不知道黑爷我的鞋不防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