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和易中海回到家,秦淮茹将槐花安置在床上,然后去厨房准备晚餐。尽管易中海富裕,也不能顿顿都吃肉。
今晚她们吃的是杂粮面做的馒头、烧豆腐和一盘油渣炒青菜。小当即回家,径直去了后院。她记得秦京茹早晨说过给她留着卤煮,现在去看看是否还有得吃。
“淮茹啊……别生气了。”易中海说道,“贾张氏不是受到了应有的报应吗?”
见到秦淮茹一脸怒色,易中海赶紧安慰她,他现在对秦淮茹越来越满意了。
“没事儿!”秦淮茹皱着眉回答。
秦淮茹此刻思考的一个问题是,是否要为易中海生育一个孩子。这些天,她一直在服用避孕药。但长期服用对身体不好,得去安装宫内节育器。然而装上之后,十几天不能同房。如何向易中海解释这件事呢?
秦淮茹叹了口气,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贾张氏,心中默想:“易中海为什么不死呢?要是他一死,这钱和房子都是我的了。”
一想到这里,她的目光不禁变得凶狠起来。但旋即又泄了气,毕竟谋害别人性命的事情,她还是做不出来。
丁卫东第二天早上和李怀德及胡书记一起吃了早餐,刚来到酒店大厅,恰好林正欢开车前来接他们。
“丁先生,我已经让林聪去码头做准备了,等我们到了就直接上船出发。”林正欢接着说,“我还备好了潜水装备,这次咱们玩个痛快。”
两辆车开了过来。李怀德和胡书记坐一辆,丁卫东和林正欢则坐在另一辆,而且是由林正欢亲自驾车。
“丁先生,我刚刚接到消息,山本他们大鹤大厦的人昨晚喝了很多工业酒精,结果全都死了。”林正欢脸上既惊又喜地说,“警方也觉得很不可思议。要是真有人给他们灌了工业酒精,那是不可能的。说是误喝吧,这也太离谱了。那玩意儿可是九十九度啊……”
“别说喝了,就是闻一下都能知道不能喝。”
丁卫东轻轻扬起剑眉,说道:“这些事情与我们无关,所以我们也不必多加猜测。”
“当然当然,跟我们没关系。”林正欢点头笑道,“那些小日本活该!去喝什么工业酒精,就是喝一个月没换的洗锅水都比这强。”
“那他们那边会不会再派人过来?”丁卫东剑眉微挑问道,“还会来找我们的麻烦吗?”
“肯定会派人过来,但会不会来找我们麻烦就难说了。”林正欢答道,“但就算想找麻烦,也只能是一个月以后的事了。这段时间足够我做好一切准备。上次是因为完全没有防备,所以才被动了。”
丁卫东点点头,不再多言。
不久,车停在了码头边。一行人下车,丁卫东和李怀德对游艇习以为常,但胡书记却是一脸震惊。
此时这里的气温在二十多度左右,有许多穿着泳装、外披大浴巾的美女。那些洁白的肌肤、丰满的 ** 、紧翘的臀部以及修长的双腿,让人看了都要流鼻血。特别是胡书记。
但胡书记深呼吸了一口,强行压下心中种种杂念。他拉过李怀德到一个角落,低声说道:
“老李,这种地方我们也该来吗?”胡书记皱眉问,“如果上面知道了,咱俩的前途可就完了。”
“老胡,你这么想可就大错特错了。”李怀德摇头道,“你在部队待了这么多年,退伍后又进了厂子。我以前也在部队,但有段时间在敌后从事地下工作。”
“那时候我也曾去过一些风月场所,可那是为了任务所需,不得不为。”
“今天为了国家的利益,我们必须来这里和这些资本家应酬,这就是另一种形式的地下工作。”
胡书记愣住了,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这……这……”
“那时我如果不去那种场合就会暴露身份。现在如果不随波逐流的话,就别想着能把那笔外汇搞回来了。”李怀德继续说道。
“这这这...”胡书记一时无言以对。
“你不用在意,有些事当作没看到就是了。”李怀德说道,“该享受的享受,不该客气的时候也不要客气。对那些资本家不要手软。”
“他们抛出甜美的 ** ,我们就吞下甜的部分,再把陷阱给他们踢回去。”
胡书记茫然地跟在李怀德身后离开,心里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却说不出缘由。但他还是赞同李怀德说的,有时不得不应景做些表面功夫。
“幸亏我不必参与那些场面。”胡书记心里暗自庆幸。
丁卫东这时领着林正欢和林聪二人,来到游船尾部的甲板上坐定。此处安置有一张茶桌。刚坐下不久,便有几位女子上前,但林聪不显眼地挥了挥手,她们便带着笑容离开。
“丁先生,你提到的录音机和摄像机,何时能够制好?需要的物品我已备齐。”林正欢问丁卫东,“要先制作几套?”
“这事回去了再说,制好了就安到车上去。”丁卫东平静回答,“我在外逗留不多日,准备明天回来后再返程回到首都去。”
丁卫东其实是可以在当地待够三四天时间来完成录制设备的制作,达到上世纪70年代先进水平的设计。
但丁卫东还考虑了另一层原因,即不能让林正欢觉得自己太过随意支配。要在林正欢的心中保持一定威严,使他懂得尊重。
虽然此行打击日本人行动完全出于自愿,但丁卫东从林正欢的眼神中读出了一些微妙的转变。
深思熟虑后,丁卫东认为,这是林正欢有意向他灌输一种工具化的观念。于是丁卫东决心调整这种认知,让对方知道轻重。
林正欢虽有些惋惜,却立即提高了警觉。
“不行,将来我得格外注意,任何事情不能再先擅自做主才报知丁先生。”林正欢心里默想,“毕竟,丁先生不是常人,若真让他生气,只怕我的日子也就到头了。”
此时,李怀德与胡书记走到近前。
“李厂长、胡书记,请坐请坐,正好茶泡好,请各位品尝。”林正欢起立微笑迎接。
两人入座,一边品茗闲谈。等到晚上十点一刻,游艇缓缓靠岸之前的小岛上。
此次,林正欢带上了四位持自动 ** 的保镖,先前他们都在船舱未露面。眼下四人迅速奔往山丘间的小屋楼顶,占据了制高点。
从此处,他们可以俯瞰下方海滩及其附近海域的每一个角落。这几位都是上级派来的复员军人。
秦淮茹下班回家,准备做饭时,易中海却紧锁眉头说:“淮茹,我徒弟的父亲去世了,刚收到通知。我需要去送点奠仪,大概需要三四个小时才能回来。”
秦淮茹应道:“那你赶紧去吧。话说回来,你还指望那个徒弟将来养老不成?”易中海严肃地回答:“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呢!自己的子女才最靠得住。再说,人家也有自己的生母需要赡养。”
易中海推车离开了。晚餐后,秦淮茹望着窗外,看小当正和槐花嬉戏。这时她心想该清理一下炕洞。虽然不用烧火了,但里面的残灰也需要及时清理,以备冬季使用。秦淮茹用扫帚努力深入清理,特别注意角落。
“咦,这里有一张没有完全烧掉的纸?”秦淮茹发现了一张焦黄的小纸片,大部分已焚烧掉,但仍可以辨认部分字迹。她虽然只读到小学三年级,但对于这样一小张纸,足以识别上面的部分文字。
“天啊,易中海这混账东西要完蛋!”秦淮茹心一震,接着想,“这是个机会。如果我把这纸条给丁卫东,让他把我调去汽车厂,岂不是轻而易举?”
而易中海并不知道,他最亲密的人竟然意图害死自己。自那次请人暗害丁卫东失败后,易中海心神不定,烧毁了一些书信,其中一部分就在炕洞内处理。他忽略了风的影响,使得一张未完全燃烧的纸片飞入了炕道,落到角落熄火之处。
经多次烧烤,这纸片变得更加干燥且脆薄。秦淮茹小心翼翼地将其用红布包裹,带回贾家旧居,秘密藏于炕桌内部。“等丁卫东回来后立即给他。”她在心里嘀咕道,“老贼一命呜呼,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了。”随即又想到,“对了,可以找一个年轻人重新开始……不,我可以直接去 ** 。”
“等将来将房子变卖了,我就去 ** 生活。不知丁卫东是否能够帮此忙。无论如何,先试探他一番再说。”
当刘海中和张玉香进门时,看见刘光福木讷地坐在餐桌旁等候他们一起用餐。刘海中怒斥道:“刘光福,你就跟个死人似的!只有吃饭的时候才像个活人!看你就像生气!”
刘光福现在基本上沉默寡言。吃饭时吃完就算。让他干点活,他也无声无息地去做。
刘光福尽力不引起刘海中的注意,因为一旦引来了刘海中的注意,免不了会挨一顿揍。然而刘光福怎么也没想到,即便自己如此小心翼翼,刘海中还是不停地给他挑毛病。
“爸爸,我没有……”刘光福急忙辩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