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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卿,你怎么样?”她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担忧和焦虑。

袁卿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显得那么艰难。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疲惫和迷茫,就像迷失在黑暗中的孩子。

“我不知道,我感觉自己好像失去了控制。”他的声音虚弱无力,带着深深的无助。

林晓看着袁卿,眼中满是关切。她眉头紧皱,目光在袁卿的脸上游走,仔细查看他是否受伤。

那眼神专注又急切,不放过任何一处细微的地方。“但你战胜了恶灵,也许这股力量是来帮助我们的。”

她试图安慰袁卿,声音尽量保持平静和坚定,可那微微颤抖的声线还是暴露了她内心的紧张。

袁卿摇了摇头,他的头发凌乱地贴在额头上,汗水还在不停地流淌,汗珠一颗接着一颗,顺着脸颊滑落,滴在他破旧的衣衫上。

“但它太强大了,我怕我无法掌控它。”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恐惧和不安,眼眶红红的,眼底布满了血丝。

此时的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烧焦的味道,那味道又冲又刺鼻,呛得人喘不过气来。

墙壁被神秘力量冲击得坑坑洼洼,就像被无数巨大的拳头狠狠砸过一样。

地面上到处都是碎石和木块,大大小小的石块凌乱地散落着,木块有的已经断成几截,一片狼藉。

袁卿和林晓相互依偎着,他们的身体紧紧靠在一起,林晓的手紧紧抓着袁卿的衣角,袁卿的胳膊则搭在林晓的肩上。

他们试图从彼此身上获取一丝温暖和安慰,两人的心跳声交织在一起,急促而慌乱。

就在这时,袁卿突然感觉到那股神秘力量又有了复苏的迹象。他的身体再次颤抖起来,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哆嗦着。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没有一丝血色,嘴唇也跟着颤抖起来,眼中充满了恐惧,瞳孔急剧收缩。

“不好,它又要来了!”袁卿的声音带着绝望,那声音仿佛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像是坠入了无底的深渊。

林晓紧紧地抱住袁卿,她的双臂用力地环绕着他,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力量都传递给他。

“别怕,我们一起面对。”她的声音坚定而有力,试图给袁卿带来勇气和信心。

袁卿感受着林晓那紧紧的拥抱,原本慌乱的心稍稍安定了些。可那股神秘力量却愈发强大起来,他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发热,皮肤红得像被火烤过一般。

周围的空气也因这股力量变得滚烫,压得人喘不过气。

林晓的额头上不停地冒出豆大的汗珠,她死死咬着嘴唇,眼神坚定得没有一丝要退缩的意思。

袁卿的身体颤抖个不停,牙齿咯咯直响,全力抵抗着神秘力量的冲击。

房间里的物件开始晃悠起来,桌椅接二连三地倒下,噼里啪啦一阵乱响。

袁卿和林晓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们那“砰砰”的心跳声在这嘈杂的环境里格外清晰。

神秘力量持续压迫着他们,袁卿的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吼声,他拼了命地挣扎,想要摆脱这股力量的掌控。

林晓紧紧抓着袁卿的手,手心里全是汗水。

时间像是停滞了一样,每一秒都过得极为漫长。袁卿和林晓不清楚自己还能撑多久,但他们心底的信念始终没有丝毫改变。

就在两人快撑不住时,那股神秘力量突然有了一点松动。袁卿赶忙调整呼吸,集中精力,尝试和这股力量对抗。

林晓在一旁不停地给他打气,“袁卿,加油,你一定能行的!”她的声音里满是期待和信任。

袁卿死死咬着牙关,使出了浑身的劲儿,终于,那股神秘力量开始慢慢变弱。

袁卿的身体逐渐平静下来,不再颤抖。

袁卿的身体周围再次泛起了那神秘的光晕,这一次,光芒更加强烈,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吞噬。

袁卿大口喘着粗气,呼哧呼哧的,那气息粗重又急促,就跟破旧的风箱似的,特别吃力。

豆大的汗珠一个接着一个从他额头不停地滚落,每一颗砸到地上都啪嗒一声,尘土似乎都被震起来了些。

他的眼神里满是惊恐和无助,那绝望深得没法形容,就好像整个人掉进了没有底的黑暗深渊。

那股刚刚觉醒的神秘力量在他身体里到处乱冲乱撞,一点规律都没有。

袁卿只感觉自己的身体简直成了个被胡乱折腾的战场,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被什么东西使劲儿撕扯着,每一根骨头都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好像随时都会断掉。

古宅的大厅里,原本摆放整齐的桌椅此刻东倒西歪。那雕花的椅子腿折断了,像是被重物狠狠砸过;厚实的木桌翻倒在地,桌面的漆皮脱落了好几块。

这场景哪里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风暴,简直就是被一群疯狂的野兽肆虐过。

墙上挂着的古老画像也摇摇欲坠,画框的边角都出现了裂缝,画中人物的面容在晃动中变得扭曲。

那原本慈眉善目的脸庞,此刻看起来狰狞恐怖,就好像在冲着他们大声诅咒。

袁卿大口喘着粗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每一块肌肉都在不由自主地抽搐。

他双眼布满血丝,额头上青筋暴起,努力地想要集中精神,去控制那股在他体内狂暴肆虐的力量。

然而,那力量太过强大,太过蛮横,完全不理会他的意愿。他紧紧咬着牙关,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牙龈都被挤压得快要渗出血丝。

林晓焦急地在一旁来回踱步,声音颤抖着说:“袁卿,这可怎么办?

这力量再不控制住,恐怕整个古宅都要毁了!”她的眼神中满是慌乱,那双眼珠子像是失去了焦点,四处乱转。

她的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嘴唇也在不停地哆嗦,上下唇不停地碰撞着,仿佛这样能减轻她内心的恐惧。

她的头发凌乱地散着,有几缕贴在脸上,被汗水浸湿,湿漉漉地黏在脸颊上。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沉重得让人难以呼吸。袁卿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每一下都像是要冲破胸膛蹦出来。

他的喉咙干渴得要命,仿佛要冒烟了,却顾不上喝一口水。每一次呼吸都显得那么艰难,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大手正紧紧地掐住他的脖子。

古宅里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氛,安静得只能听到袁卿粗重的喘息声和林晓急促的呼吸声。

袁卿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湿透,紧紧地贴在身上,他的双手不停地颤抖着,试图抓住些什么来支撑自己。

袁卿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那股力量如同脱缰的野马,根本无法驯服。

“我不知道,林晓,我真的不知道!”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双手抱头,身体因痛苦而微微蜷缩。

突然,一道耀眼的光芒从袁卿体内迸发而出,那光芒强烈得让人无法直视,瞬间照亮了整个昏暗的大厅。

这光芒好似带着无尽的热量,所触之处,物品立刻就燃烧起来,火焰以惊人的速度蔓延开,眨眼间就形成了一片火海。

“啊!”林晓尖叫着,那声音仿佛要冲破喉咙,整个人都在止不住地颤抖。

她紧紧拉着袁卿往后退,身子剧烈摇晃,差点没站稳摔倒在地。袁卿的双眼被这突如其来的光芒刺得生疼,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眼前瞬间白茫茫一片,什么都看不清,只有那跳动的火焰在脑海中不断闪现。

“这到底是什么鬼力量!”袁卿愤怒地吼道,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双手紧握成拳,不停地在空中挥舞。

他的声音里满是怒火和困惑,在这片火海之中不断回响,可很快就被那噼里啪啦的燃烧声给掩盖住了。

火势凶猛无比,像一头疯狂的巨兽在肆意咆哮。滚滚浓烟不断升腾,整个大厅转眼就被浓烟笼罩。

那浓烟又浓又呛,钻进他们的鼻子和嘴巴,每一次呼吸都像是有一把滚烫的刀子在割着喉咙。

袁卿和林晓的咳嗽声响个不停,他们的脸涨得通红,眼泪哗哗地流,怎么都止不住,视线被泪水模糊得不成样子。

“袁卿,我们得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林晓大声喊道,声音里带着哭腔。

她的头发被烧焦了好几缕,刺鼻的焦糊味弥漫在周围,混合着浓烟,那味道简直让人作呕。

她的衣服也被火星溅到,出现了几个小洞,边缘还带着黑色的痕迹。

袁卿咬了咬牙,强忍着眼睛和喉咙的疼痛,努力睁开被浓烟熏得几乎睁不开的眼睛。

他的眼睛布满了血丝,视线所及之处,只有一片火海和不断掉落的杂物。

他疯狂地四处寻找着出路,大脑在极度的紧张和恐惧中飞速运转。

此时,大厅的天花板开始坍塌,大块大块的木头和石块毫无预兆地砸落下来。

袁卿心头一惊,眼睛瞬间瞪大,额头上的汗珠滚滚而下。还没等他多想,身体已经本能地做出反应,猛地将林晓推开。

就在这一瞬间,一块巨大的石头轰然砸下,重重地落在了他刚才站立的地方,溅起的火星四处飞射,有的甚至落到了袁卿的身上,烫得他身子一抖。

“小心!”袁卿声嘶力竭地喊道,那声音因为极度的紧张和恐惧而变得沙哑。

林晓被推倒在地,手掌擦在粗糙的地面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传来。

她低头一看,手掌上的皮被擦掉了一大块,鲜血慢慢渗了出来,和地上的灰尘混在一起。

但她顾不上这些,咬紧牙关迅速爬起来,紧紧跟在袁卿身后。他们的脚下是滚烫的地面,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脚底传来的灼热,就像是踩在烧红的火炭上。

袁卿的鞋子已经被烧得变形,鞋底变得软塌塌的,脚底被烫得通红,每走一步都传来钻心的疼痛,可他只能强忍着继续往前走。

火焰疯狂地跳跃着,张牙舞爪地向他们扑来。周围的温度越来越高,袁卿感觉自己的皮肤都要被烤干了,头发也变得卷曲枯黄。

他的衣服被烧出了好几个洞,火星不断地飞溅到他的手臂上,烫出一个个水泡,有的水泡破了,露出里面鲜红的嫩肉,汗水流到伤口上,疼得他直咧嘴。

林晓的衣服也被烧得破烂不堪,原本粉色的上衣变得黑乎乎的,裙子也被烧掉了大半截。

她的脸上满是黑灰和汗水,原本清秀的面容变得脏兮兮的,头发也被烧焦了一些,散发着难闻的气味。

但她的眼神中依然充满了坚定,一刻也不敢放松地紧紧跟随着袁卿。

袁卿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每一口呼吸都像是在吸入滚烫的岩浆。他的体力在急剧消耗,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每迈出一步都要使出全身的力气。

但他知道,他们不能停下脚步,停下就意味着死亡。

他们在火海中艰难地前行,脚下是滚烫得能把鞋底烤化的地面,周围是熊熊燃烧、疯狂跳跃的火焰。

那火焰如同猛兽,张牙舞爪地想要将他们吞噬。袁卿的衣服被烧出了几个洞,破洞边缘还带着焦黑的痕迹,手臂上也被四处飞溅的火星烫伤,起了好几个红肿的包。

“这边!”袁卿大声喊道,声音因为紧张和烟熏而有些沙哑。他发现了一条通往偏厅的通道,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连忙拉着林晓不顾一切地冲了进去。

刚一进入偏厅,一股刺鼻的烟味就直往鼻子里钻,那味道就像沤了许久的臭鸡蛋,熏得人胃里一阵翻腾。

袁卿忍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喉咙像是被一只大手紧紧扼住,每咳一下都扯得生疼。

林晓也被呛得眼泪汪汪,眼睛都快睁不开了,泪水混合着脸上的黑灰,留下一道道脏兮兮的痕迹。

偏厅里的火光虽然没有大厅那么亮堂,但那滚滚的浓烟却像厚重的帷幕,把前方的路遮得严严实实。

那烟浓得仿佛化不开的墨汁,让人根本看不清脚下的路。

袁卿和林晓深一脚浅一脚地摸索着前进,每走一步都格外小心。袁卿紧紧拉着林晓的手,那手心里全是汗,湿滑得几乎要握不住。

林晓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费力地拉扯着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