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沉思了一下。
“这么厉害?无所谓,反正我也要进厂,去看看也行。”
不是何大清要跟梁浩对着干,厨子嘛,都有好胜心,权当是切磋了。
贾家,出去了一天的贾家人坐在家里吃饭。
贾张氏似乎有心事,连饭都吃的不踏实。
陆玉梅很是好奇,还有什么事情能影响贾张氏吃饭的。
“妈,你怎么了?心神不宁的。”
贾张氏好像被吓了一跳,回过神来。
“没,没怎么,就是想事情。”
陆玉梅看着贾张氏。
“什么事情这么入迷?说说呗。”
贾张氏想了想,叹了口气。
“也罢,早点告诉你也好有个准备,傻柱的爹何大清回来了。”
这消息陆玉梅早就知道了。
“然后呢?”
贾张氏继续说道。
“这何大清为人好色,脾气暴躁,傻柱那个混不吝就是学的他爹,咱们以前欺负过傻柱,我怕他报复我们。”
陆玉梅不以为意。
“妈,你是多想了,听说今天他一回来就去了易中海家,也没把他怎么样,易中海都放过了,他还会在乎我们这些小角色吗?你是不是想多了?”
贾张氏好像没有听到陆玉梅的安慰。
“你不懂,其实他跟人跑了也有我的参与,就怕他不会善罢甘休啊。”
这事儿陆玉梅倒是第一次听说,连忙问道。
“妈,咱们是一家人,你可一定要告诉我,不然真出了什么事儿就麻烦了。”
说着,陆玉梅把目光投向了棒梗。
贾张氏心中一惊,随后吩咐道。
“棒梗,你先去里屋吃,我跟你妈说一会儿话。”
棒梗现在还是听话的,立马夹了一些咸菜,抱着碗去了里屋。
“当时他跟白寡妇离开是后院那个老太婆的出的主意,易中海执行的,他们找到我,给了我十块钱,安排我撞见何大清跟白寡妇的好事,借机逼走何大清,然后我又趁何大清跑了,傻柱没回来,把他们家的粮食都拿回来了。”
陆玉梅张大嘴巴,想起那次全院大会上贾张氏指责易中海的话,原来她也是这样的人,连孩子的口粮都不放过。
看到陆玉梅的表情,贾张氏叹了口气。
“我知道自己办的不是人事儿,那时候东旭刚工作没多久,家里穷,我也是为了让他多吃一口,现在何大清回来了,这事儿要被他知道了,怕是不得安宁了。”
陆玉梅眼珠子转了转,拍了拍贾张氏的手。
“妈,他既然没找过来,就说明他还不知道,或者知道了也没放在心上,你就别自己吓自己了,安心吃饭吧。”
贾张氏想想也是,事已至此,后悔也没有药啊,安能不停的自我安慰。
第二天,开始照常上班。
何大清混在工人队伍里,跟刘海中他们一起前往轧钢厂。
付出了几根烟之后,登记了一下,傻柱带着何大清来到杨厂长办公室的门口。
敲了敲门,里面传来杨厂长疲惫的声音。
“请进。”
两人进了门,杨厂长抬起头,看到了傻柱,又看了看旁边的人,皱起眉头。
何大清笑了笑。
“杨厂长,十年不见,不认识我了?”
杨厂长尝试开口。
“你是?何大清?”
何大清点了点头。
“是啊,好久不见了,杨厂长。”
杨厂长喜笑颜开,连忙站起来。
“好久不见了,听说你去了保定,这是回来了?”
绕过办公桌,杨厂长把二人安排在一边的沙发上,亲自倒了两杯水。
“是啊,回来了,在外面背井离乡的,想想还是家里好啊。”
杨厂长笑了笑。
“是啊,落叶归根,人之常情,哪有人在外面不想家的?”
何大清哈哈一笑。
“我走之前你还是个主任,如今已经是厂长了,还没来得及恭喜你呢。”
杨厂长摆了摆手。
“公私合营之后,娄董事主动退出了管理层,当时也就我稍微熟悉轧钢厂的运转,没办法,只能赶鸭子上架了。”
何大清喝了一口水。
“这刚回来,也没工作,想着看看能不能继续为咱们轧钢厂服务,不知道杨厂长这里还差不差人?”
杨厂长心中一喜,还真是瞌睡来了有人送枕头,刚才他就在想怎么把何大清留下,这可好,自己提出来了。
何大清的手艺他可是吃过的,十年前就比现在的傻柱好了,十年过去了,不知道进步了多少,要是能达到梁浩的水平,那他在业务上也不会如此被动了,就算没有梁浩的水平,有南易的水平那也是够了。
“你这是说的哪里话?你可是轧钢厂的老人了,没了谁也不能没有你,这样,我现在就去写条子,你立刻办理入职手续,就在傻柱的食堂,如何?”
何大清点了点头。
“那就多谢杨厂长了,入职就让柱子带着我去办吧,你是厂长,还有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去做,可不能浪费在我的身上。”
杨厂长很是高兴,立刻写了条子,让傻柱领着何大清去了人事科。
一套手续下来,花了一个多小时。
而梁浩在食堂也收到了何大清入职的消息,不过并没有放在心上,倒是老马,有些担忧。
“小浩,这何大清回来了,会不会对咱们有影响啊?”
梁浩摇了摇头。
“我哪知道,我又没吃过他做的饭,对了,你是老员工了,有了解吗?”
老马点上一根烟。
“十年前他的手艺已经不错了,比现在的傻柱要强一点,十年过去了,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不过我对你有信心。”
梁浩笑了笑,他也对自己有信心,而且他敢肯定,李怀德也对自己有信心,要不然早就让人来喊他去办公室了,也不会让何大清如此轻易的入职。
“日子还长着呢,谁来我也不怕。”
另一边,回到食堂的何家父子坐在那边看着忙碌的帮厨。
何大清扫视了一圈。
“柱子,那两个切菜的还行,什么来头?”
傻柱得意一笑。
“爹,那是我两个徒弟,马华和胖子,怎么样?活还可以吧?”
何大清点了点头。
“还行,炒菜怎么样?”
傻柱神秘一笑。
“这几年我就让他们切菜了,炒菜什么的我还没怎么教,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这是您从小就告诉我的。”
何大清满意的点了点头。
“不错,等你什么时候要干不动了,再开始教也来得及。”
该说不说的,不愧是亲父子,一脉相承。